小姑却不依不饶,随便下身几乎要被干坏,却依旧扭着,小手一把抓过那让
她几登云霄的玉柱,一口含在嘴里。那小嘴既甜且y,温热的舔舐又是和yx完
全不同的快感。可他还是几次忍住j门,活把那y小姑累得急得心急火燎。
“哥哥的**巴简直是神兵天器,拼了命也弄不泄啊……小姑我不行了啊!”
在她眼泪吧嗒吧嗒的落着,几乎灰心失望时,他却在玉柱刚刚离开她的小嘴不到
一寸的时候,狠狠全部泻出,弄的她满脸全身都是他的金玉圣y,都是他的征服
和她的屈辱的证物。
小姑既羞且恼,挥动小手追打他,他却在一旁坏笑。一打一迎,再打再迎,
转眼间两只小手已在他的掌握。顺势把她推到在床,分开两双yù_tuǐ,露出刚才已
被抽c的一塌糊涂的小妹妹。
不过几瞬,她却惊讶的发现刚刚狂泄过的他,下体又是威风凛凛,一柱擎天
了。然后发生的,就是她早已明了的自己命运——被他玩弄,被他蹂躏,被他抽
c,被他弄的痒死再爽到顶峰。
半个多时辰后,她几历生死,而他这次毫不吝啬的把一腔yj全都s进了她
的小妹里面,直让她爽的一下子几乎昏阙过去。
“我可从没有这么痛快的赏赐给一个女人两次金玉甘霖。小姑,你这可真是
天大的福分啊!”他在她模模糊糊的耳边轻声说道。
第二回 yg初戏浪妇水,榻上婶侄两交缠
上一回说道,那金枪似蛟龙y语如媚药的男子,夺了一贞妇的牌坊,又乱了
小姑的妇道。两个女人为他迷乱为他疯狂为他抛了娇羞廉耻,为他溪流潺潺山洪
暴,他却说为小姑两洒甘霖是女人天大的福分。自是香来艳去,到处众女举腿相
迎,霎是让人羡慕。若论此世间奇男子究竟是何许人也,还待细细道来。
他曾是乡间豪族王家的独苗公子,单名一个佩字。其父中年得子,其时已经
三十有六。在他出生时,背上有一个胎记形似玉佩,故而其父以此名之。
不过几岁下来,已经出落的容貌靖昳,又从聪明伶俐,常被客人夸赞如同美
玉,其父更为给爱子的这个名字沾沾不已,於是“玉公子”、“佩公子”这样的
爱称,也不胫而走,流传於坊间,反而比王家这个姓氏称呼他更为常见。
早年的幸福后,却是接踵而至的不幸。从他五六岁开始,家道便有中落的迹
象,父亲的生意日渐萧条,登门来访和阿谀逢迎的客人也一天天的变少,直至一
个都不见。到他十五岁那年,家里早已与一个小康之家无异。
他的母亲也于三年前撒手人寰,日显老态的父亲,因为依旧沈迷昔日盛景,
不肯与乡间的村妇的女儿们结姻,一心要再求一个佩儿的母亲那样的官宦之女,
这几年下来也一直没续得了弦的。
而就在这年,他那积郁不顺已经有接近十年,却仍然不改奢侈贵人做派的父
亲,终於病倒了,不过几月已陷弥留。临终前,他握着佩儿的手,挣扎着说要把
他的财产,更把家族的显赫荣耀都传给这心爱的唯一的儿子。
他不停的叮嘱儿子,不要忘记自己高贵的身份,家里现在只是一时低谷,但
儿子一定要负起复兴的重任。
“想我王家祖上,几近位列三公啊……”带着这样的感慨和无尽的期望,老
父亲断了气,家族的一切都转到了年轻的佩儿身上。
然而厄运仍然远未尽止,父亲刚刚过世不久,同宗的叔叔就以吊唁大哥、主
持丧事为名,串通乡里、族里的众人,以资货为条件,暗中运营,侵吞了王家的
财产,待佩儿发现,早已人去财空。
而这时的佩儿,虽幼时就有聪慧秀丽之名,但由於家族的富有和父母溺爱,
他不爱读书不通世故,只爱玩耍嬉乐,早已成了一个软弱无能、百无一用的纨绔
之子。被夺了家产、宅子、田地,还被臭骂一顿,赶出门外,就这样流落街头。
流落了几天,待偷偷藏在身上的一点碎银子也花了个乾净,他走投无路,虽
然个x懦弱也被逼得大喊兔急亦咬人。於是鼓起气势,奔赴叔父家里理论去了。
到了叔父的宅子里(其实是本属於自己家的老宅)看门的门房跟他说叔父不
在,他道是那恶叔故意不见,一把推开门房就往里闯。
那门房过去本来也是他家的小仆人,看到旧主人,一年不知是不忍还是又害
怕了,只是嘟囔“老爷确实不在”,也便没有再追进去,任由他自己进去看,然
后在他身后喊道“别莽撞啊”。
待他跑进正房,准备开口便骂,却看到屋里却无叔父的身影,只有婶母一人
在床上午憩。因为天热又是一个人,婶母穿着有些随便,睡姿更是不雅。裙裾扯
得很高,一双玲珑大腿几乎全露,大大的叉开,从下面看去,可以隐约看到里面
只有肚兜窄窄的下缘,里面女子的妙处,几乎都要忽隐忽现。
从未近过男女之事的佩儿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初长成的男儿身,血气方刚,
哪里见过如此的春色,胯下的那g玉j,早已要顶破苍天。虽然也知道y人妻子
被发现很可能要被罚坐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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