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故事都算太俗气了,
写到哪里能刚好就好,
才能看得要死要活,
爱也要死要活……”
这算是封竭的爱情观么,特意下载了这么一首歌给我听,不就是想给我灌输这种理念么,“千刀万剐的感情才生动”;
岂止是生动,都快一动不能动了,千刀万剐后就剩奄奄一息了,不懂她怎么会觉得这样的感情才生动……
或者要的是刻骨铭心吧。
我不禁想笑,活到现在,我好像还没遇到过什么刻骨铭心呢。
太阳穴上的手放下了,放在我的肩膀上,左肩上的患处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我就将那只手握在手里,轻笑提醒,“我的肩膀现在已经是惊弓之鸟了,先让我缓缓的。”
哗啦一声餐盘碰撞的声音传来,我抬眼一看,付郁正站在我面前,一脸愠气尚未发作。
她怎么跑我前面去了,那这手是谁的?
我看了眼自己握着的手,不是付郁的手,连忙放开,转头一看,原来是吴紫庭。
吓得我当即站了起来,顺手摘掉耳机;付郁与吴紫庭分明是两种气质,我怎么能分不清呢。
但今天她们衣服的气味很相像啊。
“吴紫庭,原来是你站在我后面啊,我还以为是付郁。”我解释了一下,免得她们误会。
“我和她差那么多,你也能认错。”付郁语气不悦。
“是我疏忽了,对不起,你别生气。”我是真的不会哄人,除了真诚的语气没有别的法子了。
“我没那么小气,”她坐下来,“吃饭吧。”
我也坐下来,看了吴紫庭一眼,她识趣的打了退堂鼓,“我就不当电灯泡了,你们慢慢吃。”
说完她就走了。
我就看着付郁,不知说什么,像个犯错的孩子。
她看了我一眼,忽而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这样到底算不算是正式交往啊?”
我怔了一瞬当即回道,“算啊!”
都这样了她还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既然这样你就好好看清楚眼前的人啊,即便看不见也要靠其他感觉感受,不要一把眼睛蒙上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她这算是要求吧。
可是要做到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也能认清对方,实在有难度啊。
“我知道了。”我顺从应道。不管怎样以后这种错误绝不能再犯了。
忽然想起栾牧的话,我不禁有点害怕,如果以后我和付郁分开了,我不会也把她忘记了吧。
我看着面前这个人,目不转睛地看,只希望她留给我的印象越深越好。
“你看我干什么,不吃饭啊。”付郁说道。
“我怕把你忘了。”我脱口而出。
“你敢,”她顿觉好笑,佯怒道,“除非是失忆,不然你不可以把我忘了,即便是失忆,最后也要把我想起来。”
“如果是失忆……那我也没办法吧?”我不确定说道。
“那些都是泡沫剧擅用的烂俗梗,现实中哪来那么多狗血故事。”她不以为然。
我不明觉厉,“没听过一句话么,艺术来源于生活。”
她只笑笑,不置可否。
看了眼四周依旧喧闹的画面我想起一件事,“再有一个礼拜就要期末考试了,然后就正式放假了,假期你有什么打算?”
“还没想好,”她想了一下,“可能还是去打工吧,但短期工也不好找呢。”
“又打工啊……”不知为何现在她一提打工我都有心理阴影,生怕她再遇到之前那种sè_láng上司。
“只能打工啊,”她理由充分,“我说过我毕业时要搬出来住的,总得攒些钱吧。”
“你才大一,时间充足呢。”
“时间过得很快的,”她未雨绸缪,“我也可能提前搬出来,所以要早作打算。”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可也有句话叫计划不如变化快……
不管怎么说,有计划总是好的。
见我没回应她接着问道,“松子有计划么?”
“没有。”
“到时候要不要和我一起住?”
这是她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显然这个想法已经在她心里埋很久了。
但我依然不能给她绝对的回答。
“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空气沉默了一会她转了话题道,“假期你有空吧,能找你么。”
“能啊,”我没有犹豫,“但是你不是要打工么?还是……我们一起打工?”
“你不用刻意陪我……”她戛然而止,顿了一下又道,“我假期想学游泳,会报游泳班,你感兴趣么?”
“不用报班了,”我说,“我会游泳,我可以教你。”
“真的?你和谁学的?”她有点兴奋。
“我哥,小时候我们经常去游泳。”
“那你教我,就这么说定了。”她板上钉钉了。
是我敏感还是之前一直迟钝,付郁给我的感觉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但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我吃好了。”她看了一眼我还剩大半的餐盘,轻叹了口气说,“松子今天有点心不在焉呢。”
被她看出来了,早知道她观察细致入微的。
“松子有什么心事么?”她接着问。
“没……”我迟疑了瞬,讪讪回道,“不算心事。”
“那是什么,不能和我说?”她继续问。
“……没必要说。”
“没必要说?”她表情有点微妙,半晌,有点意味深长,“哦……那就是等我自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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