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择手段,没有人可以将她从我身边夺走,即便是阿姨你,也不可以。”
“你!你……”
老妈惊愕,随即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我慌了,“妈你别生气!封竭他说的是气话,不当真的,妈!封竭你快放我下来!”
但封竭依旧不肯松手,似乎只要一松手我就会离他而去一样。
真是头倔驴……而我还不是一样。
老妈压下心头的怒火,用最后一点理智问道,“就算没有人能阻止你,那要是小颂自己,她自己想离开你呢?”
“我不会让她离开我,我会用尽各种方法把她留在我身边。”封竭语气平静。
各种方法……还真是不择手段呢。
他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件……艺术品?
“如果你想离开我,我就把你的所有路都封死,所有依靠都除掉,让你一无所有,连自立的可能都消除,只能依靠我,依赖我,我就是你的全部,所有。”
他的话让我心惊,但细想想,这跟把我做成标本收藏品相比似乎又不算什么……不对,所有依靠,是指我的家人么?!
“你答应过我不会连累到我的家人。”我提醒道。
“那是在你不想离开我的前提下。”某人的语气平稳无波,又寒冷彻骨,ta的神态,既似封竭又似付郁,竟让我一时茫然无分。
“你是……付郁,还是封竭?”我忍不住问道。
某人笑意诡异:“都是。”
心头一窒,下意识想找个稳固的角落将自己靠进去,比如说八年前的那个透着凉意的鞋柜。
ta觉察到我想挣脱的意图,眼神更深了深,嘴角瘆然勾起:“又想逃了?”
我自觉蒙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ta,某人冷哼一声,“回去再和你算账。”
接着某人的步子继续,但刚走了一步我忽然感受到一股力量将我往后拉,几乎要把我从付郁的怀里拉出来,我被吓了一跳,睁眼看见老妈正在身后,两手托着我的上半身,正将我从某人身上拽下来,也不知她怎么突然就那么大力气。
“回家。”老妈的声音莫名让我觉得有点心安。
不等松口气,又觉我的下半身被谁拉住了,低眼一看,正是付郁?封竭?,就见ta正用胳膊紧紧将我的腿圈在怀里,亦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就这样我的上身在老妈怀里,下身在某人格手里,谁都不肯放手。
这才是抢的真正含义啊。
“你松手!”老妈喊道。
后者回应:“请阿姨松手!”
“我松手小颂就摔了,你松手!”
“我不会让她摔的,还是阿姨松手吧。”后者不妥协。
结果两人谁都不放手,还都向两边使劲,我感觉即便他们不松手我也会摔,无奈向眼前人说道:“付郁你先松手吧。”
“你说什么!”后者闻言眼色一凛,突然向我靠过来,原本锁在我腿间的手向上一滑来到了腰间,顿时收紧,然后再次使力,生生将我从老妈的手里拔了出来!
“付郁!”
“还是叫封竭吧,某人狞笑着,”黑脸还是由封竭唱吧。
来不及反应,忽觉左腿一轻,因外力的缘故,假肢直接从膝盖上滑落,好似还砸到了某人的脚。
“啊,我的腿掉了!”我下意识叫道。
某人一分神,手上的力道就松了,我下意识推开她,就在我的注意力放在脱落的假肢上时,忽听老妈惊呼一声,抬眼间就看见一道身影因平衡原因径直向后倒去,而她身后正是下楼的楼梯台阶,这一倒,径直没将我的心脏病吓出来!
“付郁!!!”当我喊出声时,她已经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将付郁安顿在我卧室的床上,确认她没有大碍后,老妈将我拉了出去。
客厅沙发上,我和老妈各坐一边,一时无话。
过了一会老妈先开口,她已经冷静许多,但语气依旧不是很友好:”现在你也该看清她是什么人了,不要头脑发热了,尽快和她断了吧。“
“怎么可能。”
“难道你还没看清她是什么样的人么?”老妈心伤。
“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回道,“毕竟我和他们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平时不这样,只在关键时候……”
“什么关键时候?”老妈郁闷,“像今天这样?一说要分开就要死要活的,她这根本就是无赖嘛!”
我叹了口气,“他们要是不爱我也不会这样了。”
“这个时候你还帮着她……们说话。”老妈生气又无奈。
“妈,”我思忖了一下说道,“就当是为我考虑,你不要再插手我们的事了。”
“不行,”老妈当即拒绝,“就是为了你考虑我才不能允许你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哎当初我真是瞎了眼,居然还觉得这女孩子挺好的,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人。”
“这也不能全怪她,她可能有什么苦衷。”
“你胳膊肘怎么老朝外拐,”不过老妈倒也算理智,还分析了一下她之所以变成这样的原因,“一个人什么样,和她的家庭教育脱不了关系,她这样她爸妈都不知道的么?”
“她爸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回。
老妈恍然大悟,随后又说,“不是还有舅舅舅妈么,对了她那个舅家的哥哥我看就不错啊……”说着她又不确定了,“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才见两次,没准和这个付郁差不多,知人知面不知心。”
可以说付郁这个样子确实把老妈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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