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眼神有点狐疑,“你家……你不回去的话不就只有你妈和你哥两个人了?”
我张了张嘴,话还是哑在了半道,“……可能吧。”
“那你不回去陪他们么,”她有些歉意,“你已经陪我够久了,过年不用……”
“和你没关系,你别多想。”我揉了揉她的脑袋,柔柔的,手感真好。
她还想说什么,但看我不用商量的表情,便没再多问。
又过了一会她突然说道:“过两天我打算把头发剪短。”
“怎么突然想剪头了。”
“封竭要求的,”她说,“他嫌长发太娘气。”
我忍俊不禁,“你想剪么。”
“应该不难看,”她回,继而接着说,“他也要你留长发,所以,你的头发就不用剪了。”
他这是想表明立场,角色对调啊。
“你还挺听他话的。”我语气不明。
“不听也不行,我实在担心哪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头发莫名奇妙就没了,与其如此,还不如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她如是说道。
我没有回应。
有点担心,她的这点主动权,也会越来越被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哦吼吼,本章作者无良植入了自己的其他两部作品,亲们看看就好~~~~~~~~
第76章第七十五章,病根。
第七十五章,病根。
我们去滑雪了。
我对自己的资质很有信心,所以不出半天就学会了滑雪。
付郁很高兴,“我就知道松子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你真是太厉害了,好像没有你搞不定的事情似的。”
“你也是,”我回,“我还以为你胆小,怕是不会想滑雪呢,实则你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其实不是我想滑雪,是封竭。”她说,“刚刚也是他在滑雪。”
“哦,对我来说就是你在滑雪。”我说。
她就笑,“我也是只看到你在滑雪,很惊喜。”
我们就相视一笑。
“回去吧。”她说。
“好。”
说话间膝盖开始隐隐作痛;
看来貌似留下病根了,天热没事,天冷就不行了。
回去拿热水腾一下吧。
“前面的让开让开!”突然响起一个人的声音,我们抬头一看就见一个滑雪的人有些失控的朝我们撞来,付郁一瞬间有点愣神不知所措,我当即将她拉到一边,而由于滑学板的缘故,还是行动不便,结果两人就摔了下去,就地滚了几圈后才停下来,感觉有点头晕。
那个失控的人也摔倒了,半天才爬起来,就过来看我们的情况:“你们没事吧?”
付郁站起身,扑了扑身上的雪,又转身把我拽起来,“我没事,你没事吧?”
“我还好。”
“对不起啊,你们真没事么?”那人还是有点不放心,“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你继续滑吧。”付郁回道,拉着我就往回走。
等我们离开滑雪场,下台阶的时候忽听她哎呦一声,我就看向她,就见她站在那哈着腰摸着脚踝,小心翼翼说道,“松子,我脚好像有点疼。”
“脚疼?是刚才摔得吧?”我也有点紧张了,“刚才那人问你的时候怎么不说?”
“刚刚没感觉,现在突然就疼了……”她抬头看我,额头微蹙,“松子……”
我轻叹了一口气,现在再回去找那人已是不可能,只好先蹲下身子简单查看,“哪疼?厉害么?”
我只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脚踝她就忍不住叫出声,“疼,真的很疼,但应该没伤到骨头,就是暂时走不了路了。”
“去医院看看吧。”我说。
“不用,没有大碍,回去缓缓就好了。”她不想麻烦,“不是骨头的事。”
“还是去医院看一下比较放心……”
“我说不用!”付郁语气肯定,对上我微诧的眼神后视线有一丝闪躲,语气软了下来,“只是暂时的,你……你能背我一段么。”
我了然,所以说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么。
这点小心机,耍不耍有什么意义,一句话就够了。
我背对着她蹲下身,“上来。”
她就扑上来,声音欣喜:“松子你真好。”
“想背想抱直接说,下次不用找理由。”我说。
她没说话,只是搂紧了我的脖子。
“打的还是坐公交?”我问。
她想了一下,“公交吧,轿车有点闷。”
我背着她稳稳的走着,她手腕上的红豆手钏温凉的触感贴在我的脖子上,颈后是她柔顺的发丝抚摸,淡淡的怡人香气更近了。
而膝盖的不适也在隐隐继续。
走了大概两站地,才走到可以直达的公交站牌前。
“要放下来么。”我说。
她看了眼远处,应道,“放我下来吧,车来了。”
我放下她,不忘调侃一句,“还以为你不舍得下来呢。”
她的脸红红的,不知是冻的还是害羞,“你太瘦了,后背咯得我不舒服。”
“那以后还要背么。”我顺口问道。
“要。”她想也没想回道,继而转开视线不看我了。
上车后发现人并不多,我们找了空座坐下来,她掏出手机插上耳机,我们就这么靠在一起听歌。
“
我在清晨的路上
谁被我遗忘
我在深夜里旅行
谁被我遗忘
肩上的破旧行囊
能收藏多少坚强
不如全身□□
还给我那脆弱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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