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处境,应该是很苦的吧……
还有皇帝,也许并不是那么冷血无情,只是,为什么他对赵元佐与二皇子那样呢?
也许,是因为他更爱全昭仪一些吧,也许,是因为在他心里,皇权比什么都重吧……
过了一会,皇上稍稍平复了,抬头厉声道:“为什么好好的孩子说没就没,那底是怎么回事?”
太医连忙恭恭敬敬的道:“回禀皇上,全昭仪身子本就有些虚弱,且她似乎误食了微量的红花,虽这些本不能使其滑胎,但,但全昭仪方才受到了惊吓,才会使胎儿早早夭折。”
“红花?惊吓?”皇帝若有所思,忽大声道:“给朕查,究竟是何人居人叵测,敢对璃茉下毒!”
“微臣方才验过了,问题就出在这碗桃花玉羹上,不知是谁在昭仪的羹里下了红花。”
皇帝点头:“把御膳房的人都给朕叫来!”
只听所有人都说是万辰妃的奴婢菱纱去过,并且揭开了盖子,发现是桃花羹后就指指点点,并且要把万辰妃的那一份换成了别的,之后才走开。
于是上一刻才在那里正坐喝茶的万辰妃马上就跪在了地上,慌然道:“皇上万不可听信宫女们的一面之词!臣妾未曾叫菱纱去过!”
皇帝面色阴沉,张开紧抿的唇,看向菱纱:“你怎么说?”
菱纱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与皇上直视,语无伦次的道:“奴婢,奴婢不曾去过……”
“说实话!”皇帝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菱纱犹豫了许久,也被盘问了许久,最终终于“承认了。”
“立刻斩首!”皇帝指万辰妃道,一副怒气冲天之态。
“皇上万万不可!”待得众人瞠目结舌之时,皇后最先反应过来,“此事事关重大,证据也不算充足,还请皇上三思!”
一旁的孙贵妃立刻冷笑道:“皇后与万辰妃素来交好谁人不知?证据不足?呵,恕臣妾鲁莽的一句,要怎样才算充足?”
此话一出,让四座寂然,也让本该有所犹豫的皇帝再次起了杀心,的确,万辰妃,方贵妃与皇后交好,在他看来,此刻应该就是偏袒!
皇后也不是好惹的,立刻反驳道:“孙贵妃何必步步紧逼?且不论事实怎样,人命关天,皇上乃明君,自然应该好好判断,宫女是可以收买的,保不定是哪个居心叵测的人人搞的鬼,再换一个角度来说,万辰妃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险,派人去御膳房下毒?这也未免太愚蠢了些!”
皇后进宫多年,历经无数事,自然思维敏捷,可孙贵妃又道:
“一个人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也都不顾及什么了,皇后娘娘素来是非分明,怎么?今日到了万辰妃身上却如此含糊?莫不是另有隐情,您怕被发现?”
她针锋相对,大肆的说着,语气咄咄逼人,毫无敬态可言,她望着跪在地上的万辰妃,心中不断冷笑,皇后,我要将你身边的人一个个撬下去,看你到最后怎么和我抗衡!
皇后竟然冷笑了几声,忽停下一拍桌子,起身颔首,不怒自威:“果然是人急了什么都做的出来,便没什么顾忌了,孙贵妃进宫多年,只学会了如此与本位讲话吗?还敢顶撞污蔑本位,本位现在就可以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这声音响彻整个大堂,尽显威严,有人己经吓的不敢说话,自然也有人准备坐下来看好戏……
孙贵妃微微一愣,方才想到自己的言语确实有些不敬,见皇后如此,也不禁起了惧意……
不过她很快又继续道:“皇后娘娘此言差矣,臣妾只不过是为了——”
“通通住口!宫宴之上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是皇帝,孙贵妃立刻就闭上了嘴巴,众人只听皇帝道:
“万辰妃居心叵测,当降为婕妤,今日打入冷宫!”
皇后与孙贵妃说的都不无道理,只是已经有了几个证据摆在那里,全昭仪是他最宠的妃子,本该应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人,只是此事应该好好调查,万辰妃的家族势力在朝廷中影响也不小,又有了子嗣,枉杀了她只怕招来诸多不满,如此权衡利弊,他才开口。
一旁的众妃大多数冷眼旁观,只有方贵妃想求情,却被皇后一个眼神阻止……
“今日出了诸多事端,宴会就散了,众卿请回吧!”皇帝开口离席,却又顿了顿:“琴婕妤怕是不吉,伤好之后,近期还是不要出来了。”之后才离开匆匆去了偏殿去看全昭仪。
刘娥与其他人都明白,琴婕妤,只因太医口中的“惊吓到全昭仪”,怕是难以复宠了,她那叹一口气,无意间朝离她较近的皇后望去,只见她与孙贵妃正面对面的讲话,不过并没有多少人注意:
皇后向舞台那意味深长的望了望,又转身对孙贵妃说:“孙贵妃真是下得一手好棋,连本位也不禁对你刮目相待了。”
孙贵妃的嘴角浮现一丝讥讽与得意的笑,道:“都是当初和娘娘学的。”
皇后依旧面不改色:“本位好心提醒一句,火玩的大了,不免会灼伤自己,孙贵妃还是小心为妙。”之后转身离开。
“恭送娘娘,您的良言臣妾定当切记。”只后弹了弹指甲,漫不经心的走了……
想起皇后方才的举动,刘娥向舞台那边看去,却渐渐发现了一个骇人蹊跷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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