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以后,罗登最高会议结束,散会,最高会议的成员们都走完了,那座亭子里只剩下韩斗烈独自一人沉默着。
韩斗烈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或许过了今天才能停下来的雨,心情蒙着抑郁的灰色调,清冷地不知何去诉说。
阿伦踩着雨水,走进亭子,合上雨伞,来到韩斗烈身边,说:“我猜的没错的话,元老院那群混蛋还是把施密给留了下来。”
韩斗烈不说话,照旧喝着茶。
阿伦笑了笑,伸手从大衣内袋里面摸出了两封信件,说:“少爷,坏事情多一件也就多一件了,对我们来说不是习以为常的情况吗?但好事也有找上门的,您要坚信这一点,这两封信,大概是一件好事,一件坏事,今早在信箱里找到的,您要先听哪个?”
“当然是先听好事,”韩斗烈放下茶杯说,“好久没碰上过你所谓的好事了,让我缓缓神。”
阿伦抽出那个淡粉色充满了童话意味的信封,递给了韩斗烈,韩斗烈接过来低头看着信封上面那洋洋洒洒的几行不是特别好看的字迹。
信上写着:致韩斗烈先生,自与您在阳台上见面的我。
韩斗烈脸上一直引以为傲的平静终于是被打破,难以置信地开始急促起来,心跳开始不争气地加速。
尽管没有明确的署名,但是这种再简单不过的提示自然是能看出来,这封信是郑恩地写的。
他面对这封少女的来信,只能暗自调侃韩斗烈你是第一次收到女生的情书吗?……好像还真是第一次,但哪怕是第一次你作为首尔公子的翩翩风度、高端大气上哪里去了?一世英名难道要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未成年少女给毁掉吗?
毁就毁了吧,韩斗烈对这可是无所谓。
韩斗烈颤着手,尽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情感,不愿让阿伦看出自己对此有多么的无法淡然,好歹在自己的管家面前要给自己留一些面子。
他细心地撕开了信封袋,取出了里面的信。
“韩斗烈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因为我不清楚我是否是您第一个在阳台上认识的女生。假使您不能想起我是谁,那么接下去的内容您也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
其实我要说的事也不多,只是很奇怪您当时为何会摘下面具,照您这种样的双重身份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才对。但这真是幸运,因为我总算知道这封信该寄往哪里,虽然费了好大力气才知道您的家在什么地方。
对您我很好奇,所以我失眠了,这也为我腾出了写这封信的时间。我很想知道作为全韩最富有的人之一的您为何会担起怪盗零这层身份,但您应该会有您自己的原因。
您从阳台上跳下去的样子很帅,但我因为恐高没敢多看,您送我的那朵红玫瑰我也还养在花瓶里面,但估计活不了太久,我不是会养花的女生……我跟我的姐妹们说了这件事,说我碰到了怪盗零,但没人相信。可我明白您是确实存在的,如果可以的话,回我一封信吧,或者说,我们还能否再见上一面?”
韩斗烈看完信,觉着自己今晚大概也得和郑恩地一样失眠了。
他收起信,向阿伦问:“阿伦,身上有带信纸和笔吗?”
阿伦早有准备,从身上取出了韩斗烈要的东西,放在石桌上,说:“我料到您会想要这些东西的。话说,少爷,您的这个yī_yè_qíng还真是非同一般,居然能凭一面之缘把信寄到韩氏宅邸。”
“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阿伦,你是不会懂的。”韩斗烈说着不再分出精力去理会阿伦,他只是简单地措了一下词,把心中那几句发自肺腑的话写出来,开始回信。
或许,那天晚上自己摘下面具就是为了能够和郑恩地再次见面罢了。
写完信,韩斗烈小心地折好了信件,装进信封里,注上了署名,与郑恩地的一般无二:致郑恩地xi,自与你在阳台上认识的我。
“把这封信寄回去,在今天晚上之前,我希望她已经能够收到这封信了,”韩斗烈把信封交给了阿伦,“再把另外一封信留下,我自己研究研究。”
阿伦微笑起来,看着韩斗烈此刻极为年少的表现,心里面多少有些欣慰,他收好了会给郑恩地的信,将另一封信摆在了韩斗烈面前,说:“少爷,您这样的笑容可真不多见,简直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韩斗烈少有的露出非常矜持的笑容,平淡地接受了阿伦对自己的评价。他又拿起茶杯喝上一口,阿伦重新撑起伞,离开了亭子,寄信去了。
另一封信是……
韩斗烈从刚刚过了头的兴奋里面回过神,放下了茶杯,脸上的笑容再次结成冰,高筑起一层冰垒。他看向了那一行字:
致亲爱的韩斗烈,自您最忠诚的部下,安德烈.施密。
韩斗烈清楚,安德烈.施密必定会对自己对他发起的弹劾决议作出回应,所以,对于这封信,其实是既定的,并不会有多少意外。
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但这却让韩斗烈更加头痛起来,他将照片扔在桌上,看向外面雨势一直未有减退的天空,说:“你也别躲着了,外面雨那么大,你还是进来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话音刚落,朴成利撑着把伞从那一片灌木林中挪步出来,身上也着实沾了不少雨,样子虽然是狼狈了些,但还是保持着作为十宗党的顶级a级调查员的气派。
朴成利入了座,韩斗烈从桌下摸出一个青色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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