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无法记起他是如何离开他的梦奴的房间,如何又回到自己住处。
麻木的感觉已经感受不到痛苦,正象极了梦,在梦中他能感受到各种感觉,惊慌、惶恐
、喜悦、渴望、失望、紧张、兴奋、爱恋、焦虑、愁、激动、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觉
不到r体的那种真实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弹击穿x膛、或是被推下高楼
摔在地上、被炙热的铁烙烫到皮肤。
突然的敲门声将他惊醒。
他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用手使劲地捏了几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传到他已经
相当麻木的大脑,让他还是弄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他条件反s地跳了起来,冲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邮递员,疑惑地看着屋里这个蓬头垢面、两眼红肿穿着睡袍的安
少廷。
“呃…先生,你是不是叫安少廷?”
“啊…是…是的。应该是的。是…真正的安少廷。”
“你…什麽应该呀?你有没有证件?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须看过你的证件
才能给你。”
“啊…有的…你等等。”
安少廷很不高兴被这种人打搅---他还要尽快记录下他快要遗忘的梦呢。
他快速地翻着他的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後还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夹子。他赶紧递
给邮递员,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人反复查看他的证件---他担心这个人会说他不是真正的安
少廷。
邮递员检查了他的证件後对他说道:
“啊,没错。真是安先生。你是不是一个多月前搬走後,又突然搬回来了?让
我们送信的很是糊涂耶。我们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是新地址哪个是旧地址,只好上门打搅了。
”
“啊…对不起,麻烦你们了。真是真是感谢,真是感谢。”
这封厚厚的信上只写着安少廷亲收,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让安少廷搞不清这会来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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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信扔到床上,又坐到电脑前,却因为刚才被邮递员的打断,让他找不到开
始的思绪。他非常恼火地咒骂了几声,喝了一口浓浓的咖啡後又开始慢慢回忆起他最後一次
去梦奴那里时也曾喝了一杯这样的咖啡,渐渐又回忆起那天更多的细节。
他记起他在那天收到了那张纸条,上面还称呼他为『主人』,让他一下从当时好些天的
迷乱中清醒过来。他站起来开始寻找那张极其有意义的纸条,最後还是在床上找到了它,正
被刚才的收到的信封压着。
他抽出那张纸条,亲切的字体立刻都跳进他的眼里:
“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奴儿吧。你的,奴儿”
上面的字迹是用蓝色圆珠笔工工正正写出来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迹很
象---啊?
安少廷突然注意起信封上的笔迹,一股强烈的感觉将他震惊。
他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封信,仔细地翻看了两遍。他不敢象他平时撕信那样鲁莽
地拆开,而是找到一个小刀,小心翼翼地将它从一边裁开。
厚厚的好几张信纸折迭在一起。他慢慢地展开,狂跳的心让他的手上的信纸都
几乎拿不稳。
一个熟悉的字眼落入他的眼:『主人』。
『主人:
请容许奴儿再这麽叫您一次吧。我知道读这封信的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我那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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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一想到我主人那无情、残酷、喜怒无常的样子,我的下体就已经潮湿了。
我真是个y荡的奴儿。
还是让我从头开始说吧!
那还是三四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我的主人手里拿着一个皮鞭突然踢开了我的窗户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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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的主人!他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就象两束强力的磁场,将我定在哪里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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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脱掉我的内裤将我按倒在床上,开始对我进行猛烈的鞭打惩罚。刺骨的痛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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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懒耸谗峤行杂母叱薄?
他巨大的男x器官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惊吓得几乎要晕过去。真是太
恐怖了!他竟将他那个东西强行塞入我的嘴里。噢!多麽刺激人的感觉啊!我在那可怕的一
刻再次x欲高涨、y水横流。
他chu暴地将他的巨大的家伙在我嘴里乱捅,揪住我的头发猛拉。在他的残暴之下我的神
经麻木得已分不清什麽是痛苦的刺激,什麽是x欲高潮的快乐感。当他在我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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