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生平难得的惨败。被公安到处搜索,就像条狗一样……”夏元慈祥的面孔上似乎出现了一道裂缝,往外呼呼地冒着黑气。
眼看这位老大一言不合要暴走,夏至不劝也就罢了,竟还附和道:“大师兄说得是,我那时还小,竟不知道声名赫赫的3.15案是我两位师兄一齐做下的。正巧今天人齐,索性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再提其他。”
夏来在心中暗暗叫苦,敢情这位姑奶奶不是来救命,是来催命的。“我当初那也是没办法,不是失手进去了嘛,有什么好说的!”
“真是失手?”夏元又恢复了绅士般的笑容,只是目光森冷。“怎么老夫听到的却是你自投罗网呢?”
“绝对没有!”
“确有此事!”
两个声音是同时响起的,一是夏来,一是夏至。夏元狐疑的目光分别在他俩身上溜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夏来身上:“师弟,你看连小师妹也知晓此事……”
夏来…夏来想死,他不记得自己得罪过小师妹啊!这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在旁边当了半天吃瓜群众的盛景都觉得奇怪:“小夏,你这是从哪里听说的?夏哥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去自首,他傻吗?”
盛老弟干得好!瞧这话,说得多有逻辑,夏来在心中感动得泪流满面:“对啊对啊!”
可惜夏至却不买账:“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收留他是一片好意,可他不是一样害得你店都被烧了。更何况我又不是道听途说,有当年审理案卷为证,还有负责的常警官都明确表示夏来就是自首的。”
夏至这番话真可谓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信服。同时,夏来更加想死了,他一定是在无意中踩过小师妹的尾巴!
“夏来,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夏元狠狠一拍扶手,看起来颇为结实的圈椅硬是被他掰下一块,可见怒气炽烈到何种程度。
一来二去,夏来也豁出去了。了不起就当十五年前没减过刑,自己还赚了呢!“对,是我去自首坏了你的好事,老子就是看不惯你,要杀要砍你来呀!”
这番光棍的言论可把夏元给气了个够呛,只见他蹭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行动敏捷得完全不像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
“老夫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居然这样恨毒了我?当初找你合作时,咱们可是有言在先,你出人,我出钱,事成后三七分账。有什么不满意你说啊,居然干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出卖同门师兄,自取牢狱之灾,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夏元骂得痛快,夏来也不甘示弱,就算被绑着气势稍逊一筹,可好歹居高临下啊!只见他梗着脖子道:“你才失心疯呢!我就算出卖同门,也比不上你数典忘祖,帮着外国人来坑自己人。要早知道那些钢材是你要倒卖去境外,老子打死也不帮你的忙!”
“当初是谁跟我说骗些市井小民没意思,要骗就来票大的。明明是自己在关键时刻怂了,tm现在扯什么爱国大旗啊!”从年轻时就一直讲求风度的夏元,一把岁数被气得爆了粗口。他当初是想破了头也不明白,那个千伶百俐师弟到底是哪里不正常了。如今看来,还不如不问。
“哪有什么大骗小骗,遭殃的永远是普通人罢了……”原本义正辞严的夏来听着自己昔日的豪言壮语,忽然就垂下了头,小声念叨着。
这对师兄弟虽然不合,但吵架的频率却很相似,旁人几乎插不进嘴去。夏至好不容易才觑着一个空追问道:“没想到二师兄也有这般悲天悯人的情怀,不知道到底是谁勾起了你的这番心思呢?”
这一问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夏来心里正盘算着这一吵也算是正式撕破脸了,不知还有没有命出去,有些事情确实该交代一番。遂挣扎着半侧过身,对着盛景揖了一揖。
因为被绑着,其实也就是整个人略斜了下,却把盛公子吓了一跳:“这是怎么话说的?”
“有件事我早该说的,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夏来的脸色有些复杂,似乎是惭愧,又像负疚,犹豫了半天没有下文。
他这一吞吞吐吐,盛景被吓得够呛:“难道除了火烧灵灵居,外加那一万块钱,你还干了其他对不住我的事情?”
说起来也确实是对不起盛景,夏来默默点头,算认下了。盛景整个人都不好了,颤着声问:“难道你背着我,勾引了小赵?”
哈?只见夏来从一脸沉重,顿时变成了一脸懵逼,勾引小赵是什么鬼?
“不是?”简单的察言观色盛景还是会的,犹豫着又问了句:“不是小赵,那难道是隔壁街的花姐?”
在此说明一下,花姐是隔壁街的一位包子铺老板娘,膀大腰圆,带宽十围。夏来从一脸懵逼变成了不可思议,他是为了什么想不开要去勾引这位大姐?
“都不是,莫非……”
不等盛景说出什么更离谱的猜测,夏来先下手为强,很严肃地说道:“你别胡思乱想,不是别的事。其实,是十五年前的事……”说到这里,他又顿了下,好容易才艰涩地再度开口道:“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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