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音身体不爽利,我自然是要来看看的,省得那些不省心的刁奴欺主。”说到这里,梁玉书又瞧了一眼窗边站着的杨显,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丫鬟有些眼熟,虽然这丫鬟一直低着头,他并未瞧见她正脸;理了理思绪,他义正言辞、痛心疾首道:“果然就有个不省心的!繁音,你也脾性太好,这若……”
“不劳梁公子操心。”柳繁音凉凉打断梁玉书,心内只觉得好笑,“梁公子诸多才干,用于内院之事,怕是过于浪费。”
这一席话说出,梁玉书面上一阵烧灼。
且不说他不该插手到柳府内院之事;再说,外面道梁公子颇有才干,但以誉王府和梁府的亲近程度,柳繁音自然轻易得知,这个梁小公子的好名声,皆是家人造就,实际上,他却是并未多少能力,全凭家里信任多年的老仆管家打理成全了他这好名声。
故而,柳繁音这话,实是诛心之语。
被揭了老底的梁玉书,恼怒非常,却也不能真惹恼了柳繁音——他若是将她拐回了家,有的是本事折磨她,何必在这里逞一时口舌之快?
梁玉书面上的笑容虚浮,眼看着便要撕裂开来:“瞧着繁音乏了,且休息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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