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初二的开头部分,就从两件事情开始吧。一件是我女儿杨梦炎,当然不是真闺女,是认的。小学的时候她和我一起在电视台舞蹈班。她跳舞很棒,老师经常把她放在领舞的位置。人家扳腿一般到180度就好了,她能扳到反方向将近90度,也就是将近270度。
她上初中了,和我一个学校,比我低一届,也在我的群里,双休日也天天来我家玩。刚开始好像就是她带起来的吧,她刚上初中不认识多少人,认识我就来跟我搞好关系,就经常带人一起来我家玩,也带人一起进我的群,接着我家人就越聚越多了。
有天她跟我说,她们班有个叫麻子的男生欺负她,叫我帮她教训他一下。
这……教训?咋教训?找人去打他一顿?我又没人,怎么叫?不知道那麻子长啥样,多高多壮,我一个人去也未必是他对手啊,而且是去的别人班附近,他要是有一窝好兄弟,那我不是得躺着回来了?
虽然这么想的,但也不能直接这么说啊,只能故作谨慎地跟她打听他的背景。美其名曰了解一下好让我知道带多少人去合适。
然后她就说他可菜了、可懦了、很矮小、很瘦弱,满脸麻子长得可丑了,而且班里也没什么兄弟朋友云云。我第一反应这样的人还用我去教训嘛?倒不是觉得自己多厉害多高端,而是觉得听她的描述,那个麻子不就一个柴墩嘛?那还用特地找人去教训一个柴墩么?然后她就开始撒娇了,说妈咪帮她一次啥啥啥。我就想着,要真是这么个柴墩,那我一个人去应该不至于打不过吧?好歹我当时已经学了快一年的武术了,虽说都是套路,但是身体素质已经摆在那了。
星期一,去了,走到他们教室门口,虽然门开着,不过也礼貌地敲了两下门:“麻子是哪个?”随着一群人往一个地方望去,我发现了一个真的很瘦小的男生,我初二那会应该还没到1米6吧,可那个男生比我还矮,戴了副眼镜,很文弱的样子。
“出来。”然后我就走到楼梯边等了。他们是4班,4班的旁边就是楼梯的转角处。
选在楼梯口是觉得这样万一有啥突发情况,脚底抹油也方便点。没错,那会就那么怂。
他低着头出来了,我一巴掌甩过去问他干嘛了,先发制人嘛。他支支吾吾地说啥也没干啊,我又一巴掌甩过去他眼镜歪了,他就开始说对不起,再一巴掌他眼镜就掉了,问他对不起什么,他自己也说不知道,最后甩了几个巴掌后他才知道我是为了杨梦炎的事来的,他还特地进去和她道歉了。从头到尾他都没一丁点的反抗,眼镜被甩掉在地上,镜片都裂了,他也都没敢蹲下去捡,就这么木讷地站着让我扇巴掌。
事后杨梦炎来夸我威武神勇,而我也是事后才想明白,她应该也不是真为了什么欺负不欺负的事。她一个跟我一样从小就一直练舞蹈的人,再不会打架,身体素质也不会差,我不信她打不过一个才1米5几的那么瘦小的男生。其实她应该也只是为了给自己立个威而已吧。找我过去一趟,就是告诉她们班同学,她后面是有人给她撑腰的,屁大点小事都能出来为她出头,更别说大事了,她是你们动不得的人。
而且,就麻子这表现,我都不信他敢欺负人。
再一件事就是陈涛那件事了。当时开学都已经大约2、3个月了吧,某天他和何青分手了。他和何青都是4班的,和杨梦炎一个班。没错,前面说了我家大部分都是杨梦炎带过来的,自然是他们4班的人居多,包括上文提到过的那个裘炜杰,其实也是4班的。
何青也来过我家,很漂亮、很时尚、很爱美的一个小姑娘,不过那天没来,那天只有陈涛和其他一大帮小伙伴在我家。他在玩我的电脑,扣扣上收到何青发过来的说分手的消息,趴在电脑桌上红眼睛。那我们当然得安慰他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的就把自己给安慰进去了。本来我是他姐啊,怎么的就成他对象了?我也弄不清。
他是射手座的,当时他刚过完生日没多久所以知道,当时我还煞有见地地说了射手座是十二星座里最花心的一个星座,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看那些星座算命、心理测验啥啥的东西嘛,当时就信这个。但是看到他这样深情地为了一个把他甩了的女孩子红眼睛,我只能硬生生地推翻了自己之前对星座的认知。
就这样两件事,打破了初二的宁静。最先打破的主要还是第一件事带来的负面情况。
初三有人找上门来了,大致意思就是说就我这样的人竟然有资格做人家的后台,竟然还能去初一帮人出头,帮人去教训别人。其实高年级的跟低年级的找事,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只是有理由的时候他们会更兴奋,更加一波接一波地来。这种时候,每个人都化身成了正义的使者,纵使他们根本不认识那位初一的麻子同学。
接着如果不是陈涛的事,或许我会因为这次事件跌到谷底一蹶不振。
陈涛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还真是件不起眼的小事。就是有个初一(10)班的欠了他的钱没还,就5元而已。我这随便哪个人的利息,最低都没有低于5元的,实在是很不起眼的一个数字。但是这是我的男朋友啊,我第一次交男朋友啊,觉得男朋友天大地大,他的事我怎么能不管呢?
初一(10)班就在我们班楼下斜对面,也就是我们12班隔壁的初二(11)班的正正楼下。我当即就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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