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轮的实际差别,就是第一轮单老师其实一个人都没有跟我们说话,而第二轮,每个人他都跟我们说了一句:“你好。”
在第一局游戏的时候,我是第一轮就被大家投票出局的,因为大家都觉得自己很普通,没啥特殊情况,反倒是我,刚开学时就停课,单老师就有过来安慰我,还要陪我逛操场,刚才那局和苓苓之间的游戏,也是因为我先碰翻了苓苓的杯子才会开始的。所以大家都觉得,这个组里最最特殊的一个人,和单老师算是最熟的一个人,也就是单老师如果要说话的话,最可能去说的一个人,就是我了。
所以我第一局就被投出局了,当看到单老师摇头,所有同学都表现得很惊讶,开始互相怀疑,找出各种蛛丝马迹去怀疑其他每一个同学。只是大家一直玩到游戏结束才知道,原来我们全体都被单老师给套路了,其实他根本一个人都没说话,就是在锻炼我们的观察能力、逻辑推理能力以及口才方面的表达能力呢。
第二局,每人都被单老师说了一句“你好”的,每人都以为自己是那个最特殊的被单老师说过话的人。我看到这场所有人的反应都好激动,便已猜到三分。我清楚地记得,场上活到最后的是我和林祥俩人。本来两人已经没法互相投票了,因为会一直打成平手,但是单老师临时修改规则,说让场外已经被投死的所有同学来给我们俩投票。
当时是最后一轮投票前的表达,真的,我当时看林祥都快到一种近乎疯癫的状态了。手舞足蹈的,一直在原地跳跃着,很高兴很亢奋的样子,心情大好。我果断把这些观察到的内容直接表达了出来,而他在我后面表现,只能解释说他心情好只是因为活到最后了很开心,这是所有同学对他表演能力的一种肯定,高兴也是很正常的,不能拿这个出来说事。但是他想撇清自己的同时,又没有说出我是那个最特殊的人的证据,所以最后所有同学还是全票投给了他。
他发表遗言,前面的同学都没有,就他一个人有,老师问他遗言有什么想说的么。他说虽然没能活到最后,但是能活到这最后第二个死就已经很不错了,不奢求什么别的了,而且单老师跟他说“你好”,他是我们全组里最特殊的人,他也感到很高兴,说以后一定会继续努力好好学习好好演戏的。
这时候其他所有同学都愣了……你好?这话单老师不是也跟自己说过么?当投票投到自己的时候,以为自己输了,可又看到单老师摇头,表示大家投错了,才一直以为这话不算的呢。这到底是咋回事?
最后单老师说,其实每位同学那都说了“你好”,这局游戏主要是为了锻炼大家的表演能力。很多人觉得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个人,一开始就很激动、很兴奋、很不淡定,有些人起初还压着情绪,到后来越来越控制不住,越来越张扬,越来越暴露。只有我一个人,是沉着气到最后都没表现出什么异样来的。
同学们惊呼,又**被这“单”于犯“建”的“东”西给套路了。
这是我第一次玩杀人游戏的经历,之后觉得还蛮好玩的,特地网上找了个杀人游戏平台,玩了好多年。
这游戏你一言我一语的,通常如果没有爆匪、焊跳什么的特殊玩法的话,正常着玩,16人一局一般要1个多小时。而这一个多小时里通常都是脑子保持高度运转的,一人一句接得很快,一刻也不停的。所以在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总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当时刚开始接触这杀人游戏,觉得很好玩,经常一玩就玩通宵,一玩就玩通宵,而且还不困,实在是觉得有意思得很。
后来有了桌游室,有了面杀。网络上叫网杀,桌游室里当面地玩叫面杀。
网杀和面杀里规矩很多,什么不能场外啊、不能贴脸啊等等。想当年有次我们匪徒焊跳,可因为第一个同伴跳得太渣,被后面连着跳起来的两个警察给拍下去了。但是不管跳得多渣,毕竟是明确立警的警察,所以后面平民也表示如果没人再起跳了就票我们的那个匪同伴,如果后面还有人起跳,四对四互跳,那么焊跳局平民双放手。
照理来说,一匪换两警也够本了,可结果后面的匪同伴非要去接应他,导致我们前面拉爆三匪,警察四个也全拉爆了,并且推测出我和我前面的俩人之一会是沉底位作为接应的最后一匪,表示四个匪徒挨个票,警推在前,而我们匪徒要到晚上才能刀人,慢了一拍,所以这局游戏警察和平民们好人必胜的。
因为第一个同伴匪焊跳确实跳得很渣,我前面的那位小伙伴起来发言果断举双手投降,表示更相信他们是真警察,不过反正票3人出局,还有3天晚上能去验人,就算把我们俩全验遍了都没关系,也能知道谁是最后一匪了,好人必胜。然后就过了。
是啊,前面三个匪同伴挨个出局,这三个晚上不管怎么验都能验到了,我们匪徒始终是落后一刀,这时候装民求饶或者和真警察战队都没有任何意义,只能破釜沉舟。
所以我在摄像头跟前哭得一塌糊涂,骂同伴,虽然是匪同伴,但是称呼他们为警同伴。先骂第一个跳的,说他跳的这是什么玩意,我是平民我也不信,现在闹成这样还怎么玩?然后说我前面那人直接被抿爆的,本来还指望他能挡上一刀,那也还有得玩,现在我们四警全部暴露了,而且还因为第一个警同伴跳得不好而要被票出局,接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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