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4号是个周五,因为挺想念漠漠的,所以在徐州大致稳定了以后就想着养条小狗吧。放学回家的路上,豆豆就带我去了狗市。
我一直想找一条长得和漠漠一样的小狗,可始终是没找到一模一样的,但是还真看到了一条有点类似的。也是黄色的,虽说黄得没漠漠鲜艳。也是额头有一簇白毛,也是靠近鼻子嘴巴处有一圈白毛,也是脖子处有一圈白毛,像一圈粗项链一样。也是眼皮有一丢丢往下耷拉,体型什么的也都一样很小很可爱。
可看着有点病怏怏的,很不活泼,躲在那一动不动,不像其他小狗那样看见有人来了就活蹦乱跳的。就像另一种小黑狗,在那方方的笼子里,我们走到哪边他就跳到哪边,上窜上跳地跟个猴子似的,是所有狗里最活泼的一只,要是孩子肯定就属于有多动症的那种。
我很怕养不活这只小黄狗,略带遗憾地说,要是这只小黄狗能有这只小黑狗这样的生命力就好了。
见我犹豫不决,豆豆就把我提到的这两只狗狗都给买了下来,还根据他们的颜色分别给他们起名叫小黄豆和小黑豆。一路上,我抱着小黄豆,他抱着小黑豆,坐着公交车回了家。小黄豆很萌、很胆小、很怕生地老是往我腋下钻,而小黑豆却很活泼地东张西望。公交车上的人们看见了都说两只小狗好可爱。
回了家,豆豆说他妈妈一看带回来两只狗,肯定就得疯,我们得想一套说辞,让他妈妈接受这两只小豆豆。
还是他比较了解他自己的妈妈,就让我跟他保持统一口径,就说小黄豆是啥啥啥高贵品种的狗狗,是花了1000块买的,而小黑豆是因为他很喜欢,因为品种也不咋地,店家就免费送他的。实际上两只小豆豆都是小土狗,20块钱一只买回来的,两只加起来总共也才40块钱而已。
哎,也是苦了小黑豆了,进门以后因为这“免费”的身价问题,感觉就没被他妈妈好好对待过。只有一次生病,躲在某个柜子里一整天,到晚上他妈妈才想起来似乎一整天没见着小黑豆了,才想起来去找他。一找到发现在他竟然躲在柜子里,把他们的衣服都垫在下面当床垫,立马就急了,又是打他又是骂他。没一会儿就发现不对劲了,平时很活泼好动的小黑豆,今天趴在那里任凭打骂,就是不躲不闪不跑不闹,奄奄一息的样子。他妈妈吓坏了,赶紧把他抱出来,又是喂药又是喂饭的,才总算治好了他。
不得不说他家父母俩三十年资历的老医生在,平时不管是人还是动物的,生一些小毛病啊啥的,总能直接治好,不会走啥弯路。而且疗效最好的通常还是些很简单的小药物,不会像去医院那样动不动就平白无故地开出来好几百块钱的药。
除了这次小黑豆生病,其他时候几乎都是被他妈妈瞧不起的。
他爸爸倒是很公平的一个人,每次他妈妈喂饭给小黄豆的时候小黑豆都来抢,确实,他不来抢的话他就吃不到了。可他越是来抢,他妈妈就越是偷偷喂给小黄豆,不给小黑豆喂。
有一天就在他妈妈又一次骂小黑豆老抢小黄豆吃的,害得小黄豆都没得吃了的时候,他爸爸就躺在沙发上说了句公道话:“你老是喂给小黄豆不喂给小黑豆,我看还是小黄豆吃得更多。”
确实,小黄豆还真是被他妈妈喂得肥肥胖胖的,可小黑豆却一直都是精瘦精瘦的。
在家里,他妈妈对小黄豆特别好,我和豆豆和他爸爸是对这两只小豆豆一视同仁的。但是豆豆因为总觉得他妈妈这样的偏见,让小黑豆在家里受委屈了,怕我也只对小黄豆好不对小黑豆好,总是跟我说:“小黑豆也是我们当时一起抱回来的呀。”
那几年徐州还没建高架,他没毕业也还没买车,从家里到学校坐公交还得转车,路上要一个多小时。这次2016年再回徐州,高架已经建好了,从家里开车经过高架去学校只需要20分钟。虽然他都已经毕业好几年了,可还是常带我回他学校去玩,带我去吃那边的小吃。那边留下了我们很多的回忆,也有很多我爱吃的东西,比如鸡蛋灌饼,虽然和水川的做法和味道都不一样,不过这里的也很好吃,我也很喜欢。
因为我们一般都是在学校里呆着,只有双休日才偶尔回趟家,他爸妈见到的次数也不多,也没有多深刻的了解。我对他父母的了解,起初也仅限于知道他们都是医生,其他的比如具体是在哪个医院上班啦,是什么科室的,等等,一概不知情。
一直到他大学毕业的时候,要填一些家里情况的表格交到学校,我看着他填的表格才知道,原来他爸是一个集团的总院的院长。而他妈妈原先也是和他爸爸一个医院的,管着那个医院财务方面的事,但是在大约十多年前他爸爸升到院长了,他妈妈为了避嫌,就自觉把财务这块交出去了,辞职到了一家有着好几十个连锁分店的药店,当了总店的店长。
也是我在他家住了一段时间以后,他爸爸在政府里的官位也忽然就被升到了处级。我原先只以为是个医生,真心是没想到还是个当官的。那段时间他妈妈很开心,天天逢人就说没想到他爸爸都50了竟然还会被升到处级。然后接着又说到这个级别了其实也很不好,原先要出国随时就能走,现在都得去审批后才能走了,行动上很多不方便了。
当然,他爸爸还是很清廉的,不然也不会辛苦工作了大半辈子,才在湖滨那套80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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