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前,男人用谈论天气的口气,以无意中想起的态度,在做爱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明天要出国,可能要10天左右。”
当凌新宇追问:“去那里?有没有同伴?”的时候,男人却轻咬着令人爱不释口的耳垂,冷淡的回答:“我们只是x伴侣,没有权利过问对方的私事。”
这回答,令凌新宇难受很久,每次想起,心就缩成一团。
从第二天起,男人就没有了踪影,没有来过电话,没有来过信件。就象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没有了音讯。
开始2天,凌新宇还为又回到了独自一人的生活而高兴。
到了第三天,在这一个月以来,已经习惯了每天被c入的菊洞发出了抗议。
凌新宇简直对这个本来只是个排泄器官,现在却用来当做x器官,而且还带给他无与伦比的高潮的器官没有一点办法。
他刚开始试着模仿男人的动作,用手去按揉、c入,可是这除了让他x欲更高涨,身体更疼痛之外,没有一点缓解的作用。
然后,他尝试着用一些chu大的东西塞入菊洞,前后左右的运动。
这样,虽然能暂时的止住后庭的瘙痒,但是副作用也非常强:他通常在一次解脱以后,渴望有更c入,总是感到不满足。
于是他想,是不是因为这些不是人?也许一个强壮男人的猛力c入可以把自己从这个恶x循环中解救出来?
他头一次去同x恋酒巴,找了一个男人想来个yī_yè_qíng。
但是,他不是他。
就算男人再强壮,再chu大,只因为不是那双熟悉的手,不是那个熟悉的嗓音,不是那样炙热的坚挺,他填不满自己的空虚。
最后,凌新宇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而且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男人控制了他的身体,进而控制了他的心灵。他就象毒药一样,慢慢渗透,慢慢腐蚀,直到上瘾。
“你到底要什么?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凌新宇喃喃自语着。
当凌新宇再次迈进冷冰冰的房间的时候,忍不住低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回来啊……”
“谁还没有回来?你说的是我吗?”
是男人!
熟悉的手臂把他从走廊明亮的灯光下拉进了仍然漆黑的房间。
“想我了吗?”依然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牙齿对耳垂的啮咬,在耳边响起。
凌新宇沉默片刻,然后平静的要求道:“我要看你的脸。”
男人屏住了呼吸:“你知道你话里的意思吗?”
“我知道。”顿了顿,以豁出去的口气继续说:“我要我们做情人。”
回答他的是亮起的灯光,和如暴风骤雨般狂乱的拥吻。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要做我的情人,我都不会放开你了。
这里面的意思其实你还是不懂的。
这是一个誓言,是一个以生命为载体,以一生为尽头的誓言。一旦说出,就是永远的相伴相随了。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希望我们成为情人,我都会做出承诺。
我要你陪伴我,给我力量。我要你永远的拥抱我,只有你,能给我心灵平静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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