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员工下了班。温远又留下来加了一会儿班,走得时候已经快要六点。外面的积雪已经很厚,趁她加班的这段时间,雪已经将之前人留下的脚印完完全全地覆盖住了。温远穿着靴子,低着脑袋在这片完整的雪面上转着圈儿踩脚印,直至破坏到一寸完好的地儿都不留,她才满意地收手。
刚准备往地铁站的方向走,忽听前方传来了两道短促的喇叭声。她惊诧地抬起头,在看到停在前面的那辆车时眼睛睁得更大了。
是温行之很久不开的黑色宾利。可能是她下楼时就停在那儿了,不过他确实太久没开了,所以她压根儿就没注意。那人就在车里面坐着,只穿了件衬衣,手肘抵在车窗边上支撑着下颚,面上虽是没什么表情,可眼底却是有笑意的。温远太熟悉他这副样子了。
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回来了。
原本心里是堵得慌的,可这会儿却像做了坏事被抓包一样。温远撇撇嘴,慢慢地朝车子走过去。他给她打开了副驾的门,温远便径直坐了上去。关上车门,却不见他急着走,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温远忍不住地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只是觉得匪夷所思。”他说,没见过一个人还能玩儿的这么起劲儿的。视线从她脸上挪开,落在了她两条小细腿上,眉头不自觉地蹙起,“穿的这是什么?下雪天穿短裤?我看你是生怕受不了冻。”
温远囧了。她这边还没开始问罪呢,他倒先开始训她了。气不过,顿时忍不住反驳:“什么短裤,没见里面还有一层吗?很厚很保暖的好不好?老古板!”
许是料想不到她反应这么大,温行之顿了下,继而一字一顿地重复那三个字,“老古板?”见她依旧是气鼓鼓的,他倒是笑了,“你说说看,我是怎么个古板法儿?”
见他侧了侧身,温远有些不太敢惹他,只好憋着气扭过头:“我不知道。”
知道她心里有气,也大概知道原因。温行之倒也不迫她,将车子倒回马路上,缓缓地开回了易水道。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温远没跟他说一句话。到了自家所在的楼层,温远率先迈了出去,按下指纹,取出钥匙开门。估计是老天故意跟她作对,平常这门她就开不好,总是用不对力气,这会儿更是打不开,转了几下,只听咔嚓几声响,门还是没开。
温远又换个方向转,依旧是打不开,气得只想踢门。温行之看她不得法的样子只想失笑,他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向右边转了几下,门便开了。温远气恼地松开手,进了门。
温行之慢慢地跟在她身后,见她进了门是一通乱忙,便不慌不忙地进了厨房。下了飞机都没来得及喝上一杯水,现在是觉得有些渴了。他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喝下半杯,余光瞥见在主卧室里不知干些什么的温远,勾起唇角说道:“行了,你别藏了,忘告诉你了,下了飞机我回来放了趟行李才出的门,你那堆零食我早就看见了。”
温远听见了,也不捣鼓了。直直地出了卧室,坐在了沙发上,看见空无一物的干净的几乎可以当镜子用的茶几,她哼道:“那我放在茶几上的那张报纸你也看到啦?”
那是她昨晚等公交时买的一份儿报纸。公交站正好设在报刊亭旁,她昨晚神思恍惚地在那儿等公交,一个转身,看见一份娱乐报纸,不巧的是,入目的便是那则让她深恶痛绝的新闻。她盯着看了半天,直到老板叫她才回过神来。老板以为她是买报纸的,特意取下来递给她,温远也没多说,付了钱上了车。
“看到了。t市日报,你要是喜欢看我可以给你订一份。”
温远切一声,“谁喜欢看了,我买回来是包瓜子皮的!”
温行之将刚热好的牛奶给她端了出来,听见这句话,终是忍不住,挑了挑眉头。他弯腰凑近她,拨掉她齐刘海上不知何时沾上的碎纸屑,不疾不徐地说道:“难怪火气那么大,原来是瓜子吃多了。”
说完,就见她抬头瞪他。等在头顶上方的是一张比平时温和的脸,见她向他看来,手便沿着她的脑袋下移,另一手撑住她的腰往上抬了抬,正好够他俯身吻住她的位置。
半个多月没见她了,所以怎么会不想。贴着她的唇瓣碾磨,咬了下柔软的下唇,刚探进去,便被她挣脱了,“你,你喝酒了?”
“一点儿。”
并购案顺利结束,他从香港回来gp内部也为他准备了个小型的庆功会。都是自家人,躲不过他便稍微喝了点,半杯而已。
想问的话还没问出来,温远还想躲,可那人偏不给她机会,攫住她的唇便吻了进来,柔软的小舌,带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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