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躺在自己身旁,金嘉意不得不怀疑昨晚上他们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她仓皇的拉开了些许被子,确信被单下自己的衣裙还完整无缺的挂在自己身上。
“你在怀疑什么?”男人的声音如同电击一般麻痹了她抬起的双手,促使着她拉着被子的手不受控制的坠下,最后失去了掀开它的力量。
金嘉意觉得自己有些怂,曾经不可一世的斐滢怎么会有如此不敢动作的时候?男人这种玩意儿就是寂寞的时候调戏的工具,如今的自己竟然害怕起这其中的一只冷工具?
“你觉得在我清醒的时候会跟你发生什么事?”席宸掀开被子,将她半晾在空气中。
金嘉意情不自禁的长吁出一口气,幸好她衣衫完整。
“你似乎太高估了你自己酒醉后的模样。”席宸嘲讽般自上而下的扫视过女人的身子。
金嘉意忙不迭的将被子拉到脖子位置,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席宸正欲开口解释昨晚上的点点滴滴,却是突然止言,他望了望洗手间的方向,玩味兴起,“我席宸有很严重的洁癖,你觉得被你吐了一身之后我可以就那么视若无睹的离开?”
“……”
“衣服在洗手间内,知道怎么做了吧。”席宸俯身靠近女人。
金嘉意尴尬的往后躲了躲,低头一看,男人敞开的袍子内春光再一次外泄,诱人性感的男性荷尔蒙若隐若现,似还带着酒店沐浴露的清新味道。
“洗干净了送来我办公室,怎么洗不用我教你吧。”席宸适时的站起身。
金嘉意仰头望着灯光下交织的人影,他的脖子上有些红,应该是昨晚上被什么东西给咬到了,每一下的呼吸都碰巧起伏着那个红印子,看得人如痴如醉。
席宸察觉到她的视线,抬起手捂了捂自己的脖子,加重语气:“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说过的话。”
金嘉意平躺在床上,双手重叠放于心口位置,嘴里哼了哼,“我会派人给你洗干净,洗不干净,我赔你十件!”
“我要的是你亲自洗。”席宸将她从床上拉起来,“你给我记住了,我们之间的协议,以后如若再喝醉,别怪我用极端的方式让你学会听话。”
金嘉意挣扎开他的钳制,坐在床上咬了咬唇,“协议里明明确确规定着我有自己的自由,你无权干涉我是醉着,还是醒着。”
“自由这一条规定作废。”
“……”金嘉意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般瞪着床下一锤定音的男人,冷冷哼道:“既然你跟我玩这一套,行,协议作废,从今以后你我毫无瓜葛。”
“我说过这个圈子只有一条规矩,你可以选择逆流而上,只是没了金氏,没了上娱,没了我,凭你一副皮囊,能走的多远?”
金嘉意自嘲般冷笑一声,“你倒可以拭目以待,我输得起。”
“那不如我们赌一场,从今天开始,你背后所有团队停止运作,包括金氏那条链子,我也给你切了,放你自由翱翔,届时你可以看看你金嘉意有没有那个本事还说输得起三个字。”席宸拿起床头处的手机,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房间霎时恢复安静,加湿器的水雾喷洒在空气里,金嘉意却感觉不到水分的流动,整个空间好像都被榨干了氧气,她只觉得口干舌燥的难受。
套房外,助手正坐在地毯上流着哈喇子,听见身后的开门声,睡意惺忪的睁开双眼,正巧看见从里面出来正穿着一身浴袍的总裁大人。
席宸一声未吭直接从助手身前跨过。
助手不敢耽搁,急忙跟上前。
酒店外,有几人来回徘徊着,似乎正在等候什么大人物那般神情凝重。
席宸降下车窗,看着那几人手中的相机,眉头微微蹙了蹙,将手机打开,按下一串数字。
电话铃声响了一下,对方便接听先行开口道:“总裁,您上报纸了。”
平日里,一些财经新闻会报道关于席家的只字片语,但都会适时的选择性报道,在所有媒体新闻社眼中,席家就是一个不可触碰的雷区,稍有不慎便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所以无论是哪间报社在报道之前都会将新闻素材通秉给席氏,经由公关团队确认之后才准许报道。
这上报纸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是从姜悦口中说出好像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姜悦管理的可是娱乐版。
对方吞吞吐吐道:“今早我才发现的新闻,索性金小姐目前只是新人,只有一些小报纸报道,我已经处理好了,绝对不会——”
“不用处理了。”话音未落,席宸径自挂断通讯。
他看向窗外越聚越多的记者,打开新闻,从热门头条一路翻页,直到翻到了第三页才看见那条新闻,当时正好是他扶着金嘉意靠在墙上的照片,照片里两人动作有些巧妙,她正好将手搂在自己的腰间,而自己正好托着她免得她再次滑落下去。
画面中自己的五官不是很清楚,而金嘉意却是一个正面特写,下面标题着:《一代佞臣》婓易扮演者金嘉意醉酒后与陌生男人出入酒店,搂搂抱抱甚是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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