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夫人不加思索回答,“当时在场的都是人证,谁都看到只有叶归时和爹在同一房中。”洪师兄点了下头,问道:“那物证呢?”简单的四个字,令她无从答起。
洪师兄接言,道:“拿不出物证,你去告归时不成,反落得刁民的名声。再者,你说在场人都有目共睹,若知县大人问起他是怎么杀害爹的,你又从何答起?”洪师兄看一眼没有言语的夫人,“到这时候,你恐怕得挨上二十大板才能离开公堂。届时,洪家颜面何存?又如何向爹交待?”
这番说辞,洪夫人仔细一斟酌,不再反驳。洪师兄这才长舒一气,“夫人,我们不能冤枉了归时,否则,洪家哪里还有五常可言?”他这一番深意之言,洪夫人终于点头,“老爷,你说的我明白了,我们一定要为爹找出杀害他的元凶。”洪师兄点头应过。
叶家这方,清流与荀燕之正在探究看到的两处疑点。只见荀燕之摇了摇头,说道:“不像是两人所为,据我所知,江湖中有一种毒,吃下去后,浑身上下无变化,却唯独指甲变黑。然而,你细想,若是先中毒而亡,后来之人又何必多此一举掐死他?而且要想出现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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