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的下落。”
又有一人从中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此琴二十年前原为京师制琴大师何府白所有。后来何府白身遭劫难,如今居然到了叶归时手中,真是令人不禁怀疑。”
徐西莲左手边一人点头,“嗯,不错,廖兄的怀疑不无道理。或许何大师的死与他就有关联,否则平白无故的这琴怎么会出现在叶归时手中?”
那位廖兄身边之人思量一番,道:“你说,这事,我们要不要告诉洪老?他可是何府白的师兄,知道此事定会有所举措。”徐西莲抬手阻拦,“诶,不妥。此事若是让他老人家知道,万一急火攻心有什么不测,我们岂不成了罪人?”
众人一思,皆点头同意他这番说辞。徐西莲接言道:“下月初五是他老人家的寿辰,我们还得提防着传言之人会不会去捣乱。”只听得他右手边那人说道:“徐兄此言有理,但绿绮琴之事我们难道就这样作罢?”
徐西莲向前行过几步,众人的目光随着他的脚步游移而去。只见他摇了摇头,“自然不能,只是我们必须要有把握,若要知道绿绮琴是否在他手中,我们可以借洪老的大寿之日来作文章。”一言,引得众人慎思而虑。
疏不知,徐西莲与众人的谈话被有心的徐夫人在厅门外所知晓。她心中有数,传出绿绮琴之事乃何人所为。
这几日,由于鸢鸾的悉心照料,清流膝盖的伤渐已好转。此刻,锦香出现在房门口,走至床边,静观鸢鸾为他换药的情景。听得清流唤道:“大姐。”锦香掩口偷笑一番,“怎么样?这几天待在这里是不是很舒服?”
鸢鸾身旁的巧珠搭过腔,“大小姐,你怎么才来?要是早点来的话,可是有一场好戏看的哟。”锦香露出坏笑,“真的呀?”巧珠猛点头,鸢鸾并未言语,只将清流的衣衫整齐,扶他坐起,“清流,你说,我们要不要赶紧替巧珠这丫头找个婆家?”
清流与之相望,点头应着,“嗯,好啊,我也觉得巧珠是时候该找个婆家了。”两人这一搭一唱,巧珠急了,“鸢鸾姐,二公子,你们两个主子尽欺负我一丫头。”说完,噘着嘴硬梆梆的盘起双手。
第19章麻烦事,又一桩。
瞧着皱眉在生气的巧珠,锦香埋头笑过后对清流说道:“诶?你俩这是妇唱夫随?”听罢,巧珠的心情瞬时转变,附和着锦香,道:“大小姐,您可真是观察入微。”
清流满面不在乎,“大姐,这不是快要成亲了,谁唱谁随不都是一样。”再看去鸢鸾,她瞄了一眼清流亦是不觉笑出。
只见锦香坐到床边,“好了,不闲扯了,有正事要告诉你们。”突然严肃起来,倒令大家有所不适,清流问道:“什么事?大姐。”锦香从鼻间轻出一息,“关于你与鸢鸾成亲的事。”
此言,鸢鸾与清流相望一眼,巧珠投来疑惑的目光。锦香将申家之事详述于二人,听得清流不禁眉头紧锁,口中小声言道:“原来前几天申叔母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这件事。”
锦香边点头边应着,“嗯,不过呢,因为我一时心血来潮把你弄伤反而救了场。偏巧当天那位徐公子和廖公子来找你,我们顺着就把你受伤的事说了出去。我猜想,这位廖公子应该会迫不及待把你的事告诉申家的人。”
清流自是感觉到了那二人的来意,道:“他们俩个来八成是想问我婚期是何时。”锦香接言,“没错,我将那次廖安和申云裳一起来府的事告诉了爹娘。爹细想之下觉得我这样一来倒成了好事,眼下婚期定不下来,他们也就无从下手来阻止。”
一旁捋着思绪的鸢鸾终于明白成亲之事所为何来,微蹙眉的她开口问起,“大姐,你说的这位徐公子我见过,那这位廖公子又是何人?”
清流欲开口,却听到锦香无奈大叹一声,说道:“他啊,多嘴多舌,连街头巷尾那些七姑八婶的都比不上他。”神秘的冲鸢鸾笑言,“而且,在他心里,清流可是他打不败的情敌。”
听得锦香这一言,鸢鸾更加清楚的理出头绪。她嘴角扬起笑容,“原来如此。”清流拽了一下锦香,“大姐,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锦香瞥他一眼,“嗯,我胡说,那你紧张什么?是不是怕被鸢鸾知道以后日子不好过?”
话刚落音,清流接过话茬,“你又胡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她什么也没有。”巧珠冷不防插进一句,“二公子,你可不要急着澄清哦。”一语,锦香与鸢鸾相视笑起。
于此时,申莫山又接到了画有绿绮琴的书信,打开扫了一眼的他直接将其撕毁。走回厅中安然坐下喝着茶,似乎只留待什么好事发生。
翌日未时时分,老何来到申莫山房中,道:“老爷,外面有位徐夫人来找你。”他眉间一凝,咳了几声,老何方才注意到在收拾衣物却全无反应的申夫人,他低下头不再多作言语。
申莫山一挥手,“好了,我知道了,你把她请进厅中。”老何退去,申莫山稍偏头看了一眼何绿绮的反应后抬步走出房中。自申莫山的身影消失,何绿绮手中的动作渐渐停下,转身跟随……
前厅那方,申莫山与徐夫人相见。申莫山开口问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找我?”她不急不慢的踱过几步坐下,“不要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你不赴约只有我来找你了。”
申莫山从胸中缓出一气,“好,既然来了,有事就说。”坐于徐夫人对面的申莫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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