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抚上廊柱掌心紧紧的用着力。
不知明的廖安继续说着,“我怎么也想不通,叶清流喜欢那个烟花女子,可又怎么会和自己的大姐成亲?究竟怎么一回事?”嘀咕完了后一句,连道别之辞也未说径直离开。祝祥开口欲唤他,可转念一想,又不出声响的跟随其而去。
那已离开徐府的申莫山,走在街上的他思绪不知飘往何方。有一眼熟之人迎面从他身边不远处疾步走过,皱眉的他眼角余光竟不经意间注意到了,定下步,半侧身看着他走向徐府的方向。
待他侧回目光,却又看到了祝祥。他二人倒是目光撞在了一起,祝祥走来打招呼,“申伯父。”他凝眉再次将眼神移向那先前的背影,“那不是廖家的那小子吗?他这么急匆匆的干嘛去?”
祝祥摇了下头,“我也不知道,跟着他就是想弄清楚他去做什么。”两人相望,默契般的同时抬步跟去。身藏一旁角落,他们见到了徐晋阳出现在门口。
祝祥自认出他的那一刻又露出难以捉摸的神色,口中嘀咕,“是他!”申老爷看他一眼未做言语。只见廖安与徐晋阳向左侧同行,祝祥迈出步伐却被申莫山拽回。
头也不回的甩开他的手,“你不要拉着我。”申老爷再次伸手将他阻拦,“我劝你别再跟了,现在的你没有理智,很轻易就会被他们发现。”
他这一言,祝祥才清醒,埋头小声说着,“对对。”抬头看向申莫山,“申伯父,那我们要怎么知道他们俩个说了什么。”他用眼神指向廖安,“他会告诉我们,现在,先回去再做计较。”甚觉有理的祝祥应过他,两人先行回得申府。
另中,有两位姑娘从乔妈妈房前经过时听到了有人为曲鸢鸾赎身。于是,她们特地敲响了鸢鸾的房门。开得门,巧珠不解看着她俩,“二位姐姐,有什么事?”
左边的女子往里张望一眼,拉出巧珠,小声言出,“我和青枝刚经过妈妈房门外,听到有人来给鸢鸾赎身,她是不是要去哪个大户人家做小?”
巧珠双目一瞪,青枝接言,“是啊,要真是这样,你让她也不要嫌弃我们,把我们也一起赎出去,我不介意做小。”巧珠呼一口气,“二位姐姐,你们听到的是什么人的声音?”
依旧是先前说话的女子接过话茬,“这我们哪里能知道,只听到是位公子在和妈妈说着赎身的事,妈妈甭提多高兴。”听到这里,巧珠丢下二人进屋,关上了门,这二人伸手欲唤却也只得无奈伸手看着紧闭的房门。
屋内正写字的鸢鸾闻得消息,惊诧抬头,“你刚刚说什么?不是女人,是一个男人在和妈妈说这事?”巧珠满脸紧张,“鸢鸾姐,我一开始只是怀疑,叶大小姐不是说三天后才来的吗?结果,一探之下听到的声音是个男人,我觉得肯定不会是叶大小姐。”鸢鸾手中的羊毫掉落在纸上,墨渍浸染了大幅纸张的右上角。
恰时,有人推门而入,进来之人是叶清流。巧珠三步两步来至关好门走到桌边的清流身边,“叶公子,你怎么才来?”清流嘴巴刚张开,巧珠迫不及待继续说着,“叶公子,你知不知道刚刚已经有人为鸢鸾姐赎了身?”清流再欲言明,巧珠却又打断,“叶公子,你快去找乔妈妈问清楚。”
清流不语,埋头作思考状,“这么说,我来晚了一步?”鸢鸾起身走来现于眼前,清流抬头看去,波光流转的眼神使他有所触动。口中轻声唤道:“曲姑娘!”她掏出一方锦帕,“叶公子,这方手帕你就当是留作纪念吧。”
接过锦帕,他与鸢鸾相视许久,见她眼泪都已涌出,清流手忙脚乱的将锦帕塞于怀中,又急于安慰,“你别哭,别哭,曲姑娘,为你赎身的人就是我。”他这里说完,巧珠与鸢鸾同时愣住,二人渐渐看向他,巧珠大声唤道:“叶公子!”
看着怒目而视的巧珠,清流连忙言道:“巧珠姑娘,你先别生气。我本来要说的,可是你总是把话抢断,我就顺口开了下玩笑,哪里知道曲姑娘她……”悬着的话音,双方自是知晓。巧珠叉腰看着他,不一会儿,“咚咚咚”走来踹了清流一脚。清流捂着被踹痛的小腿叫唤一声,“哎呀。”见景,鸢鸾边抹着泪水边埋头笑起。
郊外一处山水风景下,亦有人发出疑问,“什么?清流跟她大姐锦香成亲?”廖安确定的点头,晋阳低头嘀咕,“难道上次她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
廖安投来疑惑的目光,“你刚刚叽叽咕咕的说什么?”他抬头看去,“哦,没什么,我是在想,这太奇怪了,他们俩人是姐弟怎么可能会成亲?除非他俩根本不是亲姐弟。”
此言,廖安点头言道:“我也是这么想,只是,我实在想不通一件事。”晋阳接言,“什么事?”见他背过身向前踱步,“如果你有一个即将与你成亲的女子,听到你对一个青楼女子如此用心,非但不生气,反而帮衬于你将事情撇清。你会怎么想?”他思虑半晌,“这女人很笨?”
廖安定下步伐,回转身来,“是,很笨!可是,清流的大姐看上去并不笨。”走回晋阳身边,“再想想,哪个女人不是醋坛子?对自己未来的丈夫,别说是青楼女子,就连普通人家的好儿女,反应估计也会异于平常。哪里会有像她那样,不仅毫无醋意,反而……”
细听到这里,晋阳打断,“或许私下里,她的反应才会异于平常?不在你们面前表现,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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