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匪首闻听李君乃是草上飞的亲信,不由对其尊敬有加。匪首恭敬地道:“不知大爷到此,得罪之处还请恕罪。”李君轻蔑地看了看匪首,并未答话。匪首看到李君如此神态,颇觉来头不凡,便对李君二人更为恭敬。这匪首笑了笑道:“二位爷,草大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分附小的?”李君闻听此言,举起右手狠狠地打在匪首的脸上,愤怒地道:“你tm不要命了,干这行的哪有在这儿说事儿的。”匪首恍然大悟捂着脸陪笑道:“哎呦!是小的疏忽。请二位到小寨一叙。请!”说罢便毕恭毕敬地带二人向匪穴走去。
一行人马穿过田野、村庄,不知走了多远,在一处偏僻的河边停住脚步。匪首下马笑道:“二位爷,请下马。”李君、陈杰下马后,只见匪首在岸边打了个呼哨,两只船从远处的芦苇荡中驶来。陈杰见状笑道:“贵寨可是够小心的。”匪首难为情地笑道:“大爷见笑了,自从总瓢把子坏了事,郡里换了新,兄弟们不能不小心些。”“总瓢把子坏了事?”“郡里换了新?”听到这些词,李君下意识地敏感起来。船泊岸后,匪首请李君、陈杰上了第一只船,众土匪呼啸着跳上了第二只船。匪首见众人均已上船,便笑道:“二位爷坐稳,开船了。”说罢,便击了三下掌,乘船的喽啰举起长槁,轻点岸边。小船向河心驶去。李君迎风站在船头,欣赏着两岸田园风景,暗道凤郡田园风光如此美,这和现实世界风景不相上下。若无匪患,百姓过得还要幸福。一定要把这些害群之马彻底铲除。
“干什么的?”匪首的怒喝将李君从美景中拉回来。李君见从远方的水面上掠过一艘渔船,撑船的是一个年轻的渔人。陈杰打断匪首的问话喊道:“你们是哪的?”“岸边王家庄的!”青年渔人喊道。匪首见状高声骂道:“滚!看不见二位爷在吗?”陈杰了阻止道:“他捕他的鱼,咱走咱的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吗。”匪首见陈杰这样说,则停止了训斥,命令继续开船。
行驶多时,船在一个埠头旁靠岸。匪首笑道:“二位爷,到了。请吧!”李君陈杰二人在匪首道指引下下了船。众土匪也从第二条船上蜂拥而下。
且说,李君二人在匪首的指引下,穿过一片田地,来到一个单独的院前。匪首道:“请!”便带领二人进入院中。李君进入院中后,看到里面正东侧有一间正堂,正堂的大门上方高悬匾额曰:百草堂。南北两侧各有偏房。院子以青石铺地,一条宽宽的甬道为中轴线,将院子一分为二。甬道两旁是刀枪架,架上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一应俱全。“请!”随着匪首的一声谦让,李君、陈杰被让入正堂。
李君进入正堂后,只见正堂中正对门的墙上,悬有一副桃园三结义的画轴,一张八仙桌靠墙摆在正前方。周两旁各有一把太师椅。房间两侧是两排太师椅。三人分宾主落座后,匪首吩咐道:“酒宴伺候!”不多时,喽啰兵在百草堂摆上了一桌丰盛的酒宴。酒过三巡后,匪首笑道“大爷,既然已经到了小寨,就请赏个话吧。草大爷有何吩咐?”李君看了看匪首,呷了一口酒问道:“这两天的买卖,是你们干的?”匪首笑道:“呵呵……小的是奉了草大爷的话,给新来的那个什么狗郡守一个下马威。干得不好,二位爷见笑了。”李君听了此话,既紧张又兴奋。紧张的是坐在自己旁边的是杀人如麻、作恶多端的巨匪,兴奋的是自己多日的辛苦,今天终于有了结果。他抑制住自己的激动,镇定地笑道:“大手笔啊!你这一闹,那个郡守肯定坐不住了。”匪首长叹一声道:“今年不好干啊。自从总瓢把子坏了事,换了新郡守后,弟兄们就过过一天好日子。那天池县送来信,说六爷被那个新来的狗郡守看了头。”什么吴良和这群土匪是一伙的?匪首这一句话犹如当头一棒,狠狠地砸在李君头上。他下意识地惊讶道:“什么?”顿时又觉得不能在这里暴露,遂又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匪首看到李君惊讶,以为他替哪个吴良惋惜,便笑道:“你猜那个狗官让谁代管池县?”“谁?”李君问道。“八爷!呵呵……”匪首笑道。不好!一种莫名的感觉,瞬间袭遍李君全身。他再次稳定心神,强做笑容地举起酒杯道:“那就好!”随即一饮而尽。匪首也满饮了杯中酒。“真他奶奶的没劲。换大碗!”匪首高喊道。众喽啰迅速将酒盏换成大海碗。李君笑道:“首领真是海量啊。请!”“哈哈……喝着!”匪首举杯一饮而尽,早已忘却询问草上飞的事。就这样,三人推杯换盏,匪首不觉已大醉。
“看你们年纪轻轻,应该比我小。我就叫你们兄弟吧。”匪首醉醺醺地道:“二为兄弟深得草大爷赏识,令老哥我羡慕啊。”李君看到匪首大醉,即知这是获取草上飞罪证和破案线索的最佳时机,便频频向匪首敬酒道:“兄弟蒙草大爷栽培,初入道便在他老面前听差。”匪首闻听坐在面前的正是草上飞身边的人,不由更加敬佩,一时也忘记了防范,便对李君无话不谈。匪首将一大碗酒喝干后,对李君、陈杰道:“你们刚入道,不知道这儿的厉害。实话告诉你们,咱们这一带叫凤郡,那总瓢把子啊,以前不是草上飞,是郡守大人。草上飞就是替郡守大人在前挡事儿的。郡守坏事后,草上飞才当上了这个大当家的。”李君惊讶得道:“怎么?郡守也是匪吗?”匪首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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