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的chu喘,和男人们放肆的y笑中,她被玩弄得数次昏厥,又承受不住地一次次在高潮中转醒。
明明是活着也仿佛是没有灵魂的布偶……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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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明天更哦~~
☆、10 她,已经脏了
“哈哈,今个儿真真痛快……爽死老子了。”
“我们真该感谢楚少,把他不要的破鞋赏给我们。”
“那女人哪里是什麽破鞋,她下面那滋味,真紧真骚,啧啧,今生难忘啊……”
在湄落身体上折腾了大半宿,让男人们弹尽粮绝,几乎是掏空了自己,爽够了,不管她的死活,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天色已是黎明时分,小小客厅的窗户洒进淡淡的光亮,室内空气里有浊靡不堪的气味飘浮着,早昏死过去的湄落,一动不动地躺在矮桌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双腿间几乎撕裂了的红肿之处,被浊白混和血丝的y体给浸染了,不堪忍睹。
小小的杂物房里,湄漾被堵了嘴出不得声,之前姐姐湄落一脸惶然地匆匆跑回来,然後二话不说地把她绑了关进杂物房,没有任何解释给她,直到外面的动静一一传到她的耳里。
泪水在她的小脸上干涸,嘴唇早已经被自己咬破,若不是被绑了挣不开,她一定会冲出去徒手杀掉他们,一个一个通通地杀掉。
睁着血红的双眼,她仍在徒劳地挣着绳索,手腕上一道道的勒痕清晰可见,可那个痛楚无法漫过心底的滔天恨意。
“姐姐……为什麽会弄成这样……为什麽啊……”
父母早些年双双因意外离世,两姐妹相依为命,湄落比她整整大五岁,可以说,湄漾是姐姐养大的,对姐姐的感情,已经大过了一切。
终於,挣开了束缚她的绳索,再m到工具撬开了反锁的门,她一步一步地走向一片昏暗中客厅,那张矮桌上似破碎的人偶般的姐姐,已经了无生气。
她的心口上仿似被人狠狠地扎了一刀,刺痛得她那清澈冷冽的黑眸子血红一片,闪动着困兽般戾杀之气,“姐……你放心,这个仇我会为你报的!!”
……
“姐,你清醒一点,你要死了,不是便宜了那些王八蛋,姐,你先下来,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就当忘掉了好不好……姐,求你想想我,你走了,我怎麽办……”
湄漾一手捂住脸,泪水顺着手掌的缝隙淌下来,心里空荡荡的,再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还要害怕的了,若姐姐死了,她不知道以後要怎麽活下去。
站在高台上的湄落,一身单薄的睡衣被风吹得卷起来,凌乱的发丝迎风飞舞,一张消瘦苍白的脸上,黯淡得像布了一层灰霾,明艳动人都已经离她远去。
已经不堪了,脏了,还活着做什麽呢……
她轻轻地咧了嘴角,那个笑意有些古怪,有些痴傻,似是听不进旁人话,而後转身,往高空中一跃而起。
湄漾尖啸的声音变了调,“姐啊……”
作家的话:
希望窝家的不要再出毛病了~没意外的话,晚上还会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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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磨人的小妖j(h前)
郊区宽阔的公路上,打横险险停在护栏前的一辆车内,健硕的大块头男子正将一个纤弱的少女给压在身下,他满是胡渣的下巴一下下地刺着少女那娇嫩如剥了壳的**蛋的小脸,声音chu重,“在想什麽?”
熊仔宽厚的大掌握着她纤软到不堪一折的小腰,见她神思恍惚,他一时便有些不快,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女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居然还能分心,这多打击人啊!
她总算是把楚新辰给扔进了监狱,虽然这种惩罚,她觉得还太轻,但以她现在的能力,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接下来,就剩下那几个在姐姐身上fēng_liú快活的人,需要一一找出来,给他们一个痛快。
湄漾眨了眨眼,挥去了心事,笑嘻嘻地道:“我在想啊,我现在算不算半个有钱人?”
湄漾拿出那张银行卡放到嘴边亲一下,在他阳刚的火气旺盛的男x躯体下,大大地伸了个懒腰,那模样就是像只慵懒的小猫。
熊仔视线一错不错地盯着她俏生生粉扑扑的小脸,那双冷冽清澈的眸子里任何时候看都像是在求欢,於是他胯间的反应更加明显了,胀得难受,於是磨了磨着她腿内侧白嫩的肌肤。
只是他心里的膈应未消,chu砾的手指就捻起了她的一只小红豆,边搓着,边抿了抿稍显憨态的嘴唇,道:“那个胖子碰你哪了?”
敏感处被逗弄,她的眉尖微蹙,却是佯装不解地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粉艳艳的小嘴嘟了起来,“轻,轻一点,会疼……”
“你也知道疼,快说,他碰你哪了?”熊仔似乎真的很计较这件事,大掌如同搓面团一样地搓她的两只小馒头,那白皙如玉的肤色很快泛起了红潮,那敏感的小豆子也挺了起来。
湄漾被他弄得一颤一颤的,疼痛里开始有一丝丝难耐在漫延,如蛇样的柔软小腰在他身下不安地扭来扭去,声音渗了水般的软腻,“没嘛……我都忘了……”
“忘了?这也能忘,靠,该死的,小妖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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