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的事看来很严重,迦洛起来没看到奥琳娜侯在门外。不知道伤得如何?她真的担心。走到昨天挟持她的人被斩首的地方,尸体已经不在了,地毯也换了新的,但是那种皮r被迅速切开的声音仍在她耳盼响起。让她背脊一阵恶寒。
“早上好!”
中文的问候,轻佻的语气,迦洛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布兰特。看在客厅里坐着的人果然是他。
“早上好!”这段时日来焦孟不离的人现在只有布兰特自己在客厅里看报纸。“只有你一个?”迦洛疑问。
“唉!他们排挤我,跑去玩了!只留我一个人看家!”看到迦洛询问,布兰特满脸委屈,像小孩一样。
“哦!”迦洛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她关心的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的事情怎麽样了?”
“你想问那个女管家的话,她轻微脑震荡,阿尔杰特命令她今天休息一天。如果问其它的事,我也不知道。”布兰特两手一摊,耸耸肩膀,表示他真的不知道。
“知道奥琳娜无事就够了。”迦洛似松了口气。
“对嘛!知道太多没有好处,麻烦的事就留给阿尔杰特c心好了。”布兰特走到楼梯口:“走,我们吃早餐去。我就等你了。”
没有异议,迦洛跟着他去餐厅。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冷漠?”用餐的时候布兰特突然问。
“啊?”没由来的问题让迦洛抬起头。
“你那种冷冰冰的感觉快比上阿尔杰特了!”
布兰特的话让迦洛想起,他不是这个宅子里的人,於是换上对待普通人用的表情。这瞬间的表情变化让布兰特笑得别有深意:“是不是呆在阿尔杰特身边被他冻到了?”
“先生真是个幽默的人。”迦洛微微一笑。
“终於见到你笑了!”布兰特看起来很开心,“你笑起来的样子动人多了。”
“先生夸奖了。我本来就是个相貌普通的人。”
“我说的不是恭维的话,女人啊!幸福的笑容是世界上最美最动人的。”布兰特若有所思的笑容让话似有更深的内容。
他的话触动了迦洛的心思,她想起了彼岸的另一个人,颇有同感的说:“是啊!再美的花也没有女孩子的笑容娇艳。”不知道她是否走出了失恋的悲痛,这边的自己却已经开始把那个原本就轻薄的感情淡忘,自己的无情自己都不能原谅,更不奢求她的原谅。徐莘淇,久违的名字。
看她目光短暂的黯淡流转,布兰特深感歉意:“抱歉!我是不是让你想起难过的事?”
“不,没什麽。”迦洛微笑掩饰过去:“我只是想起家乡的亲人,在外飘泊的人想起家乡总会带点忧愁。”
“可以理解,狐死首丘,中国人有着很深的归g情结。”
“先生能有这份理解,我倍受感动。”迦洛感激的说。
“称呼先生实别扭,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吧!布兰特。”
“这……”迦洛迟疑。“先生是阿尔杰特的朋友,他对等级划分森严,直呼先生名字怕不妥。”
“我交朋友不分立场贵贱,何况他对我说你我皆是他的普通朋友,这朋友之间再结交又有什麽不妥?”布兰特对阶级之分嗤之以鼻。
“是吗?他是这麽对你说的?”迦洛另有用意的询问。
“一字不差。”布兰特给她确定的答案。
“能结交你这样的朋友是我的荣幸。”迦洛看似安心的模样。
“是朋友,客套的就收起来。”布兰特佯装不满。
“是,听你的,布兰特。”迦洛顺着他的意思。
“好!今天就让他们c心他们的事情,我们这两个被冷落的就安心找我们的乐子。”布兰特得意的笑起来。
看来他是定不住找人陪伴的,迦洛心里想,说不定这个人是新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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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午後暖暖的日光趋散了空气里的寒冷,积雪在阳光照s下显得更洁白晶莹。一些不谓雪冷的植物从雪隙中冒出绿色的枝叶,在白雪映衬下绿得稚嫩,绿得可爱。
布兰特命人把茶几搬到花园里,燃起香炉烧水沏茶。“这是我收藏的老茶,制作的时候没有命名,由於年代久远,何地所产已经无从考究,汤味带点梅花的香气,我私下取名为暗香疏影。”布兰特向她展示一块圆形的茶饼,“用的水是独孤选送来的,他是老饕,品质就不用怀疑了。”他边说边用茶刀取下茶叶放入一小盘中递给迦洛。“这类茶我只喝过普洱,其他的黑茶倒是没见过。”迦洛看着撬下的茶叶,看不出和普洱茶的区别。
“是有类似,却又和现在的黑茶不同。年代已久,我也是偶然得到的。”布兰特接回小盘子。
火炉上水声轻跳,布兰特拿起水壶淋罐淋杯,然後把茶叶纳入壶中。“这茶用煮的会更出滋味,独孤的这套茶具没有煮壶,只能闷茶,味道能还原到八成。”他边说着边把热水倒进紫沙壶里,轻轻转动壶身,把洗茶水倒出。
高冲的热水在半空划出晶莹的轨迹j确的落进紫沙壶中,布兰特动作娴熟优雅却不娇柔。卫谦的茶艺是迦洛所赞叹的,他美丽的面容配合如舞蹈般的动作,将泡茶演绎成一场华丽的舞剧。而布兰特更像是在施展太极拳法,从容j确、刚柔并济,茶与水仿佛是一场y阳调和。也不知道是不是熏香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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