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糟糕。”赖佐亦说著又流下一条眼泪,杨诗罗递过去卫生纸、压抑内心的情绪听对方诉苦。
“之前还在国外,韵月还小的时候……我曾经想掐死她,但是下不了手。等大一点后我会带她出去玩,然后故意丢掉。我第一次这么做是带她去看电影,骗她说妈妈出去尿尿,将她一个孩子丢在电影院自己先回家,一开始感觉到解脱,可是内心的压力越来越大,我还是忍不住回头,在电影快演完前回去,我还记得结束后有问韵月电影好不好看,她说不知道,因为一直在等我。”
“嗯……”
杨诗罗稍微幻想那画面,就不敢再去想。
现在赖韵月才六岁,发生那件事情是几岁呢?
“还有一次,我带她去游乐园玩也故意丢包。”赖佐亦勾勾嘴角,却没有高兴的情绪:“我的内心挣扎却固执,也是一样,丢了又捡丢了又捡……好像韵月是什么洋娃娃,喜欢时拿出来,腻时就锁起来。我不知道也没有勇气去问她记不记得这些事情,至少我自己记得,每一次都记得清楚,就好像自己不停的拿雕刀在心里的刻字,将那些愚蠢的我记录下来。”
所以她每次到新的地方都坐立不安,就是怕自己再次被丢掉吗?杨诗罗想到的是赖韵月紧张又害怕,悄悄趁赖佐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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