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竹回到家中,匆忙用过晚饭,便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秦父只是略微觉得些奇怪,并未多说些什么。
秦竹在自己的房间,便火急火燎的想要看看自己丹田内的景象,下半晌突破之时,一时兴奋,无法静心查看。
果然丹田之处,三股绿色的雾气缓缓绕着小紫竹缓缓旋转,最内圈和中圈的绿色雾气几乎首尾相连,只是还存在一个缺口。
最外圈的雾气却是刚刚诞生,显得比较弱小。
而小紫竹今日看上去似乎也有点不同了,秦竹比较疑惑,不知是自己的心神变得敏锐些了,还是小紫竹真发生了变化?
虽然之前每次试探均无功而返,但秦竹还是决定再试一次,他总觉得小紫竹不会如此简单。
心神接触小紫竹表面,又触碰到了那层隔膜,越往前就感觉到了阻力越来越大,但这次,心神似乎强壮了一些,撞过去以后并没有被反弹回来,不断的前冲之下,似乎已经感觉到了隔膜拉伸的极限,心神也承受着莫大的压力。
秦竹仍在咬牙坚持,眉头紧皱在一起,汗水不停的冒出,顺着脸颊滴下,额头上青筋暴露,甚至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其跳动的规律。
“嚇!”秦竹一声低喝,控制心神再次向前猛突一把。
“哧!”的一声,隐隐听到裂帛之声应声传来。
紧接着秦竹头脑一阵轰鸣,心神突然间就来到一片漆黑空间,什么都看不到,只是隐约还能听到下方有水声,突然间周围三十多丈范围内,不断出现了一个个白色的亮点,密密麻麻。
秦竹有些迷茫,不知怎么回事,但是他明了,自己应该是来到了小紫竹的内部空间。
继续控制心神接触离自己较近的一个白色亮点,突然一副透明的树木形象出现脑海之中。
“咦!这长得怎么这么像我家院中的石榴树呢?”秦竹惊奇的自语道。
心神继续接触旁边的白色亮点,秦竹家院中种的树木的样子一一的呈现在眼前,秦竹似乎明了了,黑色空间的一个个白色亮点,就代表自己身边的草木。
头又感觉到胀痛了,秦竹现在知道,这是心神用尽的前兆,得赶紧将心神退出体内。
正迷惑怎么退出这个漆黑空间,没想到,退出的念头刚起,心神便回到丹田,秦竹则迅速将心神退出体内。
休息了一晚,秦竹又变得神采奕奕。
一大早和秦父一起去完私塾,在回来的路上,秦竹心中便惦记着去后山试试小紫竹的感应能力。
刚到家门口不远处,便望见有一身穿黑袍的中年人站立在院门口,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黑袍中年人也望见了秦家父子,便迎了上来,作揖道“这位先生可是秦宣?”
“在下正是,阁下是?”秦父略有疑惑作揖回道。
“有人托在下送封信给秦先生。”黑袍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取了封信出来双手递给秦父。
秦父赶紧接下,瞄了一眼,只见信封上面写着秦宣吾弟亲启,秦父一边将信收入袖中,一边说道“阁下请寒舍稍坐歇息片刻!”
黑袍中年人也不推辞,便随秦父一起步入入秦家厅堂,两人于八仙桌边坐下之后,秦父便对秦竹说道“秦竹,为客人上茶!”
秦竹随即应声下去准备。
片刻之后,秦竹端着茶水回转,便见父亲阅读着手中之信,眉宇间喜色明显。
秦竹将茶水奉上之后,便侍立于父亲身旁。
秦父将手中的书信快速的看完,便将其折起收入袖中,拱手对黑袍中年人说道“多谢阁下送信,请稍待片刻,下带回。”
“秦先生请!”黑袍中年人也拱手说道。
“竹儿,招待一下客人!”秦父起身对秦竹说完,便转身回到内室。
厅堂之中,秦竹与黑袍中年人闲聊着,从黑袍中年人口中得知,其来自南安城,南安城比江竹镇繁华许多,也大许多。
秦竹从小到大,都未离开过江竹镇,心中对黑袍中年人诉说的南安城充满向往。
一顿饭工夫之后,秦父便从内室出来,手中还拿在一封回书。
“有劳阁下久等了!”秦父一边将回书递于黑袍中年人,一边面带歉意的说道。
“无妨,无妨!在下这便返回南安城,定将书信送达。”黑袍中年人赶忙接过回书,说道。
而秦竹在一旁看到,回书信封之上写着几个大字,周卫吾兄亲启,墨迹仍然未干。
秦父还想挽留黑袍中年人用过饭再走。
但黑袍中年人一番推辞之下,最后秦家父子只得将其送至院外,目送其离开。
看着黑袍中年人消失在视线之中以后,秦父对秦竹说道“竹儿,你来一下!”,说罢便转身回屋。
秦竹亦步亦趋,回到屋中,见秦父已端坐桌前,便走上前去,也坐了下来。
秦父见秦竹坐下后,便微微笑道“想知道是谁的来信?”
“爹,周卫是谁呢?”秦竹好奇的问道。
“你周伯父是爹的一位同窗挚友,原在朝堂为官,如今辞官回归了南安城,如今来信,是希望你我一同前去他府上做客,其一是,想将你引荐给一位博学名师;其二是,提到他有一女,年方十五,也想你见见!”秦父脸带微笑的说道。
“好啊!爹,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秦竹基本忽略了秦父的后半句话,一听到可以去南安城就兴奋的立即回道。
“可为父无法去了,私塾那边,学生众多,无法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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