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的平宁公主。我千里迢迢来到溧阳,是为了进宫找人。可皇宫警戒森严,平民百姓是不可能进得去的,所以,我必须要先攀上一个靠山!”
“你说的靠山就是公主?”葛远山惊呼,“你要寻的人不是金羽姐姐吗?难道说,金羽,金羽是皇宫里的达官贵人?”
“这些你都别管。你只需回答一句,帮还是不帮?”
“帮,当然帮了!”葛远山坚定道。
“那好。你武功比我强,就先去查看一下侍卫的轮值情况,以及平宁公主的动向。”
“成啊。我去了,那你呢?”
“我去后山看看有什么野味没有,你办完事就到后山来找我。”
“那你多抓两只野鸡野兔吧,我是真想念香喷喷的烤肉味儿!”葛远山喜欢吃肉,一提到野味,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恩,没问题!我们分头行事,都小心些,待会儿见。”
金楠到后山摘了刚成熟的金楠果,可是吃了它对现在的她也没多大用处。想来想去,金楠干脆在月牙的顶端掏了一个小洞,把可解百毒的金楠果塞进去后,又重新堵住。
做完这些后,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一声大叫,紧接着就有人从高处滚落下来。金楠条件反射性地冲过去,一手抱住滚落的人,另一只手则深深地扣紧在雪地里稳住两人的身形,防止继续下滑。“夏悠妍?”金楠认出了她。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直呼本公主的名讳!”夏悠妍竭力保持镇定,呵斥道。
“公主受惊了。”金楠说着,抽出雪地里冻僵的右手。
“虽然你对本公主无礼,但念在你是为了帮我才越举的,我便不同你计较。”夏悠妍穿着鹅黄色的便服,站起来拍拍身上的雪花和枯枝,“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孤苦无依之人,四海为家,走到哪里算哪里。”金楠也起身拍了拍。
“奥。对了,你刚才看没看见一只白狐从这儿跑过?我也是一路追着它,才不小心踩滑从上面滚了下来。其实我也没怎么看清。”
“公主定是看岔了眼,这天寒地冻的,哪儿还有什么活物。”
“呵呵,你说的在理。”
“两日未进食,本想着打些野味充饥,看来也是无望了。”金楠摸着自己的肚子。
“你的手在流血!”夏悠妍注意到金楠的右手有好几处口子。
“不碍事。”金楠故意举起手晃了晃。
“书上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既然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那我自当有所回报。我看你不像是坏人,走吧,我带你去治伤,再请你吃一顿好的如何?”夏悠妍看似无邪地笑道。
“多谢公主盛情。”得来全不费功夫。两人走在途中,碰上了大摇大摆地葛远山:“金楠!你不是在打野味吗,怎么打到了一个漂亮姑娘?还别说,我怎么看着她有点眼熟……”葛远山所谓的看着眼熟,是因为夏悠妍长得跟她母后焉羽悠然相像。
“不得无礼,休要胡言!”金楠快一步拉住葛远山的胳膊,一边拧一边给他使眼色,“来,我给你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域西国最高贵美丽的平宁公主殿下,你一个见识浅漏的山野莽夫,有眼不识泰山,当心口出狂言惊扰了公主大驾。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向公主行礼赔罪!”
“这么说她就是你……”葛远山想说,她就是你要找的靠山。
“你什么你!”金楠在葛远山的左膝盖上踹了一脚,转而对夏悠妍赔罪道,“舍弟向来愚笨无知,若有冲撞之处,还望公主殿下见谅。”
“你多大呀?好意思说自己是我姐姐?”
“你二人着实有趣得很。”不知怎的,夏悠妍的防备之心因两人的斗嘴而减少了一大半,“不是说饿了吗?别磨磨蹭蹭了。”
夏悠妍走在前头,金楠拍了下葛远山的脑袋:“你不喊师父,就喊我姐姐。”
葛远山挠头:“嘁,不就喊一声姐姐吗,好说好说。”
三人进了行宫,夏悠妍命人预备了一大桌子的丰盛佳肴,葛远山一扫而光。被金楠再三警告少说少做,葛远山吃饱喝足后,就打着呵欠装困,被婢女领着去呼呼大睡了。
金楠走到花园中,站在一棵树叶掉光的黄葛树下,这棵树的每一根枝干她都爬过。触摸着大树,往事一幕幕浮现。
“与其说此处人迹罕至,倒不如说是那些人没有胆子靠近这里。”
“公主殿下今年芳龄十六,圣上恩宠,赐了您一座公主府。”金楠回头看着话里有话地夏悠妍,“我和远山在溧阳城待过,是以见过公主殿下的画像。今日有幸得见公主真容,也确非偶然相遇。我和远山漂泊已久,厌倦了无家可归的日子。我心怀希冀大着胆子来这里,也是盼着老天怜悯,若有机会见到向来体恤民情的公主殿下,能为远山谋个正经的差事也好。”
“你的故事很俗套,算不得新颖。”
“那我们换个话题。敢问公主殿下,你可也喜欢芍药花?”金楠不擅长拐弯抹角猜度他人想法,她擅长的是直击人心,以及不怕死。
“不得不说,你很特别。”良久,夏悠妍才从错愕中反应过来,“可惜冬天看不到芍药。”
“如果我能采来,公主殿下可否许我们姐弟二人一个容身之处?”
“有何不可。”夏悠妍住在宫外,收留两个下属还是能自己做主的,“你们先到我的公主府做事,能力出众的话,我可以引荐他去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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