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地上的人听到他这麽说一下子脸色变得雪白,深深的喘了几口气之後终於还是吐了一大口血,但是他顾不得擦嘴上残留地血印艰难地说:“你是骗我的,一定是骗我的。”
“是不是骗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想她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这天下已入我手,我还有什麽理由不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你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哈,天下人耻笑,可惜的是天下人g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们都被我的深情所感动呢。”
“你这个qín_shòu,你这个变态,你怎麽不去死,婉儿,我的婉儿。”男人发出阵阵地哀鸣。
“想要我死,没那麽容易,我就是要你亲眼看到你的江山,你的美人,全部都在我的手里,我要让你每时每刻都无比痛苦,让你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恶毒的话从龙泽的嘴里说出来,但是地上的人却仿佛已经痴了一样的听不见他在说些什麽,他只是还在嘴里喃喃地叫著‘婉儿,婉儿。’
龙泽走出黑屋子对守在外面的人说:“把他给我看好了,他要是有什麽闪失我要你们的命。”
“是。”一群人全都跪下恭敬地说。
☆、(12鲜币)承受
柔妃身体养好之後,整个人却变得越来越沈默,很少时间都不说一句话,娟儿想尽各种办法让她开口说话,但都没有效果。
“娘娘,您倒是说句话啊,您这样不说整天不说一句话,让娟儿心里真是太难受了。要不,您骂我吧,使劲儿地骂我。”娟儿跪在柔妃的面前说。
柔妃盯了她半晌,但还是没有说一句话,娟儿看她还是没有反应急得直掉眼泪。
“你别哭啊。”柔妃终於张口说了一句,不过声音中带著些沙哑,不似先前那样清脆明亮的声音。
“娘娘,你终於说话了,娟儿实在是太高兴了。”娟儿擦干眼泪笑著说。
“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柔妃又说。
“娘娘千万别这麽说,侍候您是奴婢的本分。”
“我知道,就是天下的人都背判我,嘲笑我,只有你不会的。”
“娘娘说的是哪里话,天下人哪里敢嘲笑娘娘。”娟儿听她这麽说连忙接口。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这一辈子算是完了,我爱的男人不爱我,偏要去爱一个r臭未干的小女娃,如今他撒手而去了,却留我在这世上受罪,娟儿,我有时候真是恨呐,可我又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那时候,他是那样的英俊,那时候我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就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但是如今……”说到这里柔妃再也说不下去了。
“娘娘,就算如今先皇架崩了,但是他一定会保佑您了。”
“他就算会保佑,也不会是我,只会是那一位。”
“娘娘千万不要如此悲观,不然您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娟儿见她越说越伤心,只好转移话题。
“我如今哪里还在乎这个身体,我只盼早死一日,我就能早超生一日,可是连死我自己也做不得主。”
“娘娘,您可不能做傻事啊,只要人活著,一切都会不希望的。”娟儿不顾规矩抓著她的手说。
“你放心吧,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父母兄弟,就算要死,我也得为他们想想,哪怕他们没为我想。”
“娘娘这麽说奴婢就放心了。”娟儿松了一口气。
“我乏了,你扶我到床上去躺一会儿吧。”柔妃长出一口气说。
“是。”娟儿扶著她到床上躺好,给她盖上被子,然後站在床边看著她。
柔妃这一觉睡得很沈,直到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娟儿也一直寸步不离地守著她。
“娘娘,您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是不些饿了,你拿些粥来吧。”
“是,奴婢这就去拿。”
娟儿正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欢喜带著两个小太监来了,她顿时就有不好的预感就想进去给柔妃报个信,但欢喜已经看见了她,她只好硬著头皮走上去朝欢喜鞠了一躬:“公公好。”
“嗯,你们家主子还好麽?”欢喜看了她一眼,问道。
娟儿心里打了个突,想了想还是说道:“不是太好,整天没j打采的,也不说话。”
“哦,那怎麽不叫太医来看看呢,你们这些奴才也是太不长眼了。”欢喜怒道。
“请了太医来看过的,太医也说这是心病,需要些时间静养,别的也没法子。”娟儿说。
“咱家不管你家主子是哪里有病,没伺候好就是你们这些做奴才的无能,这次就先放过你们,要是下次还这样的话仔细你们的皮。”
“是,奴婢谨记公公吩咐。”娟儿跪下回道。
“行了,起来吧,带我进去看看你家主子。”
欢喜来到内间看到柔妃,果然如娟儿说的那样气色十分的不好,他不由得也在心里叹了口气,这麽样的一个美人,现如今却被硬生生地折磨成这个样子,想想真是作孽啊,不过转眼他又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这作孽的人可是他的主子,而他自己也是帮凶,他这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麽。
“您感觉怎麽样了?”欢喜轻声问道。
“死不了。”柔妃也不看他冷声说道。
“唉,您也别跟奴才赌气啊,这身子可是您自己的,要是身子坏了疼的也是您自己,咱们可不能帮您疼。”欢喜有些无奈地说。
“这不正如了你们的意吗,你现在在这里来做什麽,是想替你主子来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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