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底下除了她的真心,其他的朕都不要,你下去吧,朕念在你过去悉心伺候朕的份上不会为难你的家人,如若不然的话,就别怪朕心狠了。”
宁妃一听龙泽竟然用她的家人来威胁她,一下子就泄了气,由著两个侍卫把她拖了下去。宁妃随後被欢喜带人移入了冷g,g里的其他人听闻了这个消息一时都不敢相信,宁妃可是圣宠正隆啊,这是犯了什麽事被贬入了冷g呢,有胆子大的找欢喜打听却被告知不要多管闲事,过了不长的一段时间宁妃这个人就被众人忘在脑後了。
“欢喜,你说爱一个人产什麽滋味?”
“这个……奴才哪里知道呢,奴才这种人是不配爱人,所以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不过奴才听戏里说过爱一个人就是看到她哭你就难受,看到她笑你就高兴。”
“嗯,你说得倒也有些道理。”
“谢皇上夸奖。”
“朕想立婉儿为妃,你说说这可行不可行。”
“这天下都是皇上的,您要立一个妃子谁敢说什麽,这毕竟是皇上的家事,难道他们连您的家事也要管。不过麽,先皇後身份毕竟是有些特殊,如果皇上要立她为妃的话那就一定不能让她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否则这件事恐怕於皇上的名声有损。”
“哼,朕活了这麽大的岁数,最不看重的就名声,想不到当了皇帝反而最看重的也是名声,也罢,这件事就交与你去办吧,她的位分就立在四妃之首,封号嘛朕暂时还没有想好,等朕想好了再告诉你。”
“是,那奴才就先吩咐下去,让他们先预备著。”
“行了,你去吧。”
☆、(16鲜币)册封
欢喜的动作倒是快得紧,没几天准备工作就弄得差不多了,不过虽说他私底下劝龙泽不要在乎别人的怎麽说,可皇帝纳的毕竟是先皇的的嫡妻,这件事情一个弄不好,那他欢喜的人头也就在他的脖子上也呆不了几天了。
“皇上,该准备的奴才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您看封号……”欢喜站在龙泽边上陪著笑说。
“封号嘛,让朕想想,就叫明妃吧。”龙泽沈思半晌,在纸上写下了这两个字。
“皇上这个封号取得真是好,那奴才就吩咐下去让他们後边的事抓紧办好。”欢喜笑成一朵花似地说。
“嗯,你办事,我还是很放心的。对了,还有一件事,你抽个空出g一趟,到明妃的家里去把她的母亲悄悄地接到g里来,她现在这个样子什麽人都不认识,或许她的家人来了会好一点,这件事一样也要保密,不能走漏半点风声。”龙泽沈声说。
“奴才明白,一定替皇上把人接到g里来,可奴才就怕从娘娘的娘家人的嘴里说出什麽不好的话来,毕竟……”
“这个你放心,你当从前他们是心甘情愿的把女儿送给龙御的吗,不过也是为了寻求大胤的庇护罢了,现在大胤的皇帝是我,我让他们怎麽做,他们就得怎麽做,不然的话想要弄死他们不过像是弄死蚂蚁那样简单。”龙泽不屑地说。
“是,那奴才就放心了。”
“欢喜,你说朕这麽对一个女人值得麽?”龙泽手里握著御玺轻声问他。
“这个奴才也不懂,不过陛下您自己觉得值得那就值得。”欢喜头上简直是瀑布汗呐,这个问题让他怎麽回答,回答值得也不行,那一位明显地就是十分地不待见皇帝,现在疯了才消停了几天,要是他回答不值得,那皇帝不是十分掉价麽,所以说这皇帝的近身太监也不是好当的,一个不小心说错了就有可能把小命给丢了。
“嗯,你说得有道理,只要朕自己觉得值得就行了。”
“是。”欢喜急忙十分狗腿地接了一句,心里却在呐喊,您千万不要再问了,难道您忽略了咱家是个太监麽。
几家欢喜几家愁啊,这边正紧锣密鼓地准备著册封的事情,那边曾经的宁妃却在冷g里终日以泪洗面。她不明白,她不就是去看了先皇後一眼麽,怎麽就被皇帝给贬到冷g来了,为什麽皇帝要如此在乎她呢,她思考了几天之後终於明白了,然而就在她想通了的同时却被内心的想法给深深地吓住了,如果真的是她想象的那样,那麽他们就是luàn_lún,不对皇上和她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可是皇帝在先皇的丧礼上却是以子侄礼来祭奠的,那他们还是luàn_lún啊。月姬这麽一想就明白了皇帝为什麽一下子把她给贬到冷g来了,要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有那麽旺盛的好奇心去窥探先後,可是世界上什麽都能找到就是找不好後悔药。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皇帝有一天突发善心把她从冷g里放出去,可希望之所以是希望也就是不会轻易实现的想法,眼泪一滴滴地落下,似是在为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而哀悼。
欢喜连同礼部的一众人马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准备终於把所有关於册封的事情全部弄好了,不过虽然外界早有耳闻皇帝要册封妃子却不知道这个女子是哪个,於是各个版本就出现了,其中流传最广的一个版本就是皇上还没当皇上这前曾在江湖上游历的时候曾经受过重伤,而就是将要被封为明妃的这个女子把皇上救了,於是两人一见锺情,但是由於种种原因两人却又不得不分开,但是在皇上的心里面却从来没有忘记过她,於是就派出了很多人去找女子的下落,终於寻得了女子她却得了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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