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大人?”银月心感不妙,问道。
“这就不能说了。总之是个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的大大人!”明夜心情极好的又转一圈,一阵清香散开。
银月别过脸,不让主人看到自己心伤的丑态,它说:“想必那位大人与主人很登对。”
听到这话,明夜笑出声。她靠近银月,双臂搭在它肩上,脉脉含情的看着银月,说:“的确非常登对。”
该来的总会来。主人已经到了追逐爱情的年纪,过不了几年就会谈婚论嫁。银月求不了更多,只祈祷能像这样陪在主人身边一辈子。
明夜笑着放开银月,走去打开房门,回头对它说:“你先睡了,今晚我可能不会回来呢。”说完又是几声轻笑。
深色没有装饰的轿子已经在上官府偏门候着了。明夜带着一名随从,正要猫腰钻进去,突然听到随从在身後悄声说“老爷看着呢。”明夜动作停顿一下,还是钻进了轿子里。她知道瞒过谁都瞒不过爸爸,她也没要瞒着,只是没告诉他而已。上官玄忠是个很自律的人,把家训当成神佛尊敬。明夜很小听说过爸爸在年轻的时为了保住上官家的名誉出卖了亲姐姐。在外人看来是冷血无情之举,可是当时的一家之长──明夜的爷爷,对玄忠的做法褒奖有加。不过,从此那次事件成了家族的一个禁忌,不再被人提起。
明夜不知道爸爸会对自己做到哪种程度,但她相信爸爸绝对不会为了她抛弃原则。明夜坐在轿子低头沈思,没注意已经到了目的地。
同样是从偏门进去。她要见的就是北边大国秋决的大将军武怀赋。
武怀赋比明夜长一辈,比上官玄忠小七八岁,明夜孩提时有段时间经常见到他,可现在两国关系日渐紧张,他就不曾来了。这次莅临是为了庆贺新国君杜万章的登基。国有规矩,新皇登基一年後才能接受外国使节的朝贺。武怀赋一直跟国都有交情,派他来最好不过。武怀赋刚到,就托人给上官玄忠寄了封贺信,祝贺上官明夜出道,因此明夜得知了他的投宿地。
武怀赋摇着折扇,大摇大摆的走来迎接上官明夜。他是个fēng_liú倜傥的白净公子,g本看不出是征战千里的大将军。长到腰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到脑後,绑成一条,发尾处系着一块上好玉环。一双丹凤眼总是眯着,再配上坏坏笑着的薄嘴唇,这g本是在诠释“玩世不恭”嘛!
“上官明夜小姐。今天怎麽有幸前来?”武怀赋笑得暧昧。
明夜做了个辑,微笑的回道:“听说武大叔来了,小辈自然要来请安咯。”
武怀赋笑而不言,一点也不掩饰自己上下打量的眼神。“面如桃花,半露酥x,丰韵娉婷~~~小姑娘,野心不小啊。”说着找张椅子坐下,眼珠还在明夜身上转悠,坏坏的说:“怎麽,终於想色诱我了?”
明夜也坐下,背脊笔直,曲线完美、毛桃似的x脯挺得老高。看着这秀色可餐的美景,武怀赋不禁添了添嘴唇。
明夜敛住j巧的下巴,目含秋波的说:“我倒是想啊,可是武大叔从不正眼瞧我。”
武怀赋啪一声收起折扇,放在桌上,眯起眼,说:“我不正看着嘛~”
男人的目光愈加放肆,估计在他脑子里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的扭着腰了。明夜的心咚咚直跳,她见过很多世面,但现在这样的还未亲历过,心里自然没底。不过,今次来了就已经作好觉悟。
她决定不再拐弯抹角:“我要求您件事。”
武怀赋长出口气,往椅背上一靠:“终於说正题了。还以为我堂堂武怀赋沦落成会中美人计的下流之徒了呢!”
“我就是来用美人计的。要您帮忙的事不容易,若觉得吃亏,这副r体您拿去也无妨。”明夜说的洒脱。
男人顿时没了气焰,玩味的看着明夜:“小姑娘,被你这麽一说气氛全没了。”不过他也没想过要把明夜怎样,毕竟她有个太恐怖的爸爸。“快说什麽事,你呆越久越不妙。”
明夜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我想引荐个人。”
“有个很棘手的人,拿着不好,扔了可惜,所以你想推给我,等以後时来运转还能赚得一个人情?”武怀赋开玩笑。
“是又不是,总之是个聪明的美男子。”
“要是女人我就二话不说收了,你给个男的,而且还是把美男子推给美男子,我忌讳呀。”
“它经过雕琢觉得是人上人,到时候一定能帮到武大叔您。”
“这麽好的人怎麽不自己留着?”
“跟着我不会有出息,不能埋没了它。”
“能被眼界甚高的上官三小姐举荐,想必的确是人才。可是口说无凭,我不喜养废物。”
明夜早就准备好的“凭证”,她打开随身带来一个小匣,从里拿出几册厚厚的簿子放在桌上。武怀赋拿起一本,翻开──“啊。。。春秋,还有解释。。。嗯,字写的不错,天真又大气。。。嗯嗯,解释在情在理,不拘於时。──原来是六艺经传啊。”
没引起武怀赋多大兴趣,注释六经的大有人在,g本不足稀罕。
“是它十三岁到十五岁之间撰写的。”
“哦哦。”听起来不错,可是神童也不少。
“它是个奴隶。”
“哈?”武怀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你胆子真大!”他说着,又翻了几页,越看越妙,作者对世间理解稚气,不过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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