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牙儿(牙齿),都怕要整脱。”方诗悠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毛云大笑一声:“略略略,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有打不到我的样子,谁叫你不学爬树的。”
奶妈刘友凝搬来一个梯子,专门把挂在上面的毛云“收”下来,假装惩罚地拍打了两下她的熊屁/屁,以示惩罚,不准它再这么调皮,爬的这么高。
不要看着熊猫肉多肥厚,幼年的熊猫宝宝,如果从树上高处掉下来,也有骨折和引起并发症的危险。
奶妈刘友凝抱着小灰灰,放在绿色塑料凳上,并让它规规矩矩地坐好。
之前刘友凝看她喜欢,就带回房间给它玩儿了。
“来,小灰灰看镜头,看这里,我们拍个证件照给苏奶爸,好不好?”刘友凝比划着手机,“来,毛云要来照一张,乖一点别动。”
可惜,放飞自我的毛云,已经听不进去了,留在奶妈刘友凝手机里的全是一张撅着屁/股,扭着腰的照片。
方诗悠看着手机上的毛云的照片,似乎还有些妖/娆和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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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已经被奶妈刘友凝大嫂的干干净净,只有几根少数的竹子摆在熊猫妈妈雅云那头。这是每天晚上,怕它半夜饿醒了,专门准备的夜宵。
方诗悠环顾了一圈,确定雅云妈妈还没回来,应该还在室外场地晃悠呢。
“咳、咳,你站好。”小灰灰坐在凳子上,对面半蹲着毛云,就像要给对方讲课一样,两只熊仔仔一板一眼,很严肃。“毛云姐姐,我问你个问题,如果雅云妈妈以后都不会跟我们见面了,你会不顾一切去见它最后一面吗?”
毛云翻了个白眼:“小灰灰幺妹儿哦,你一天到黑,在想些啥子哦,整的浪严肃,我还以为你要宣布你要“比武招亲”咯。雅云妈妈等会儿就回来了,你瞎说啥子。”
“不是,我这不是比喻一下吗?要是你有两个熊猫妈妈,你会顾忌另一只熊猫妈妈的感受吗?”方诗悠把心中的疑问,终于问出来了。
慧心即使强笑着,带着它在吊床上晃悠,心里应该也是苦闷的。它一只熊孤零零的背影,透过夕阳,仿佛期待着有天,自己的妈妈能回到“木排床”上,陪它玩儿。
刚才奶妈刘友凝抱她回房间的时候,路过熊猫幼稚园,有一对双胞胎还一直和爸爸、妈妈痴痴地等在木栅栏边,
两个胖娃长得白白嫩嫩,说话的时候嘟着嘴,像两只小松鼠一样。
其中一个孩子怎么都不肯离去,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喊着:“我还要看小熊猫,人家还没看够呢,回去就只能在电视上看了,可是妹妹天天和我抢着遥控器,我都没法看了。”说完,还瓮声瓮气地开始哭起来。
奶妈刘友凝非常配合地带着小灰灰过去,尽量靠近沟壑,让小孩子们看个够。
此时,太阳已经下山了,阵阵微风吹在爸爸、妈妈明媚的脸上。妈妈用湿纸巾小心地给自己的两个胖娃擦着汗水,伴着阳光,一脸幸福的样子,最后一家人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去,夕阳落在他们的背影后面。
毛云思考了片刻:“小灰灰,我的幺妹儿,你是不是今天没有吃苹果啊,怎么问的问题这么奇怪,一只熊猫宝宝为什么会有两只熊妈妈?”
“毛云姐姐记不记得,我是这么大的时候来当你的幺妹儿的?”方诗悠努力比划着自己当时的体型。
“记得啊,你之前一定是体型太瘦太小了,我都没看到过,雅云妈妈还给我生了个幺妹儿,还长得这么奇怪,哈哈。”学渣毛云,正用自己奇怪的理论,解释着自己便宜妹妹的由来。
方诗悠张着自己的熊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给自己的“干姐姐”听。
不一会儿,雅云妈妈已经回来了。方诗悠赶紧闭嘴,也给毛云递了个眼色:“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哦,不准跟雅云妈妈说哦!”
毛云半睁着眼睛,点点头,自己沉沉地睡去,相反小灰灰一晚上都躺在水泥地上,翻来覆去,没有一丁点儿睡意。
一整晚的失眠,第二天小灰灰根本提不起精神,全程都是奶妈刘友凝抱着在怀里,不肯下来自己活动。
熊猫幼稚园里今天慧心、淘淘、小文、光光都来了。
小文慢悠悠地爬过来抱着刘友凝的白色靴子,想要顺着她的裤腿,像爬树一样,爬上去看看小灰灰今天到底怎么了。
可是小文的指甲很尖,天气热,奶妈奶爸们都穿的很薄,指甲透过薄薄的布料,直接刮在奶妈的腿上了。
刘友凝抱着小灰灰,腾不出手来,好在奶爸高向晨回来了。
他轻轻拧着小文的耳朵,示意小文要竖着耳朵听话:“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只能抱着奶妈奶爸有靴子的地方,其他的都不可以,不然奶爸奶妈会受伤、流血进医院的,知道了吗?”
刘友凝“善解熊意”地将小灰灰温柔地放在竹排的阴凉处,看来小伙伴们都很关心小灰灰呢,把它围成一圈,可是小灰灰还是没有醒,像个熊猫玩偶一样。
毛云一脸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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