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正唤她,姜栖目光掠过他,回身朝尤意走去。
“你刚在看什么呢?”
姜栖随口胡诌道:“看到只猪。”
钟衡笑得花枝乱颤,陆时云斜睨过她,“笑个屁,就说你呢。”
她一记肘击,“拜托你要点脸吧。”
“说起来,那个小美女还挺眼熟的。”
陆时云嗤笑:“你对哪个美女不眼熟?”
刚出校门,钟衡突然怪叫一声,“我想起来那个小美女是谁了!”说完掏出手机进入网页输了几个字,加载完毕后举起给他看,“喏,就是她。”
冗长而繁琐的介绍里,陆时云自动过滤没用的。
姜栖,《kiss》杂志目前最小的签约模特。下面配了几张风格不一的图,少女十七八,眉眼清妩娇慵。
次日,高二七转来位女生,举手投足都带有说不出的韵味,非常有侵略感的野性美。
钟衡环视教室一圈,视线落在后排正趴桌上补觉的姜栖身上,下了讲台径直朝她走去,放柔声线对她同桌说:“同学,我想坐你的位置。”
孟声挺为难,一面是美色当前,一面是自家老大,他蹙着眉想了想,沉声道:“好吧。”
姜栖刚睡醒,习惯性地朝孟声讨吃的,旁边那人依言摸出袋酱芯面包推给她。
她拿过,撕开包装,正要咬上一口,动作一顿,智商回笼。
不对。孟声的手哪有这么好看。
她偏头,对上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眸,女生将其弯成漂亮的弧度,笑容纯良:“嗨,小美女,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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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花酒
人头攒动的操场,啰嗦完毕的主任正要一声令下解散,广播里传来磁性碰撞的冗杂呲呲声,是经过处理的标准女声,咬字清晰,不徐不疾。
广播里的内容使祝馥允面色由铁青转为苍白,凉气从后背脊柱往外扩散,周围学生的指指点点,捂着耳廓不去听。
人都势利,曾经有多捧她,如今就有多唾她。
姜家,底蕴浑厚的世家,商场翻云覆雨的总舵手。如同遥远星辰的存在。
祝馥允的母亲蒋颜做了姜清峥四年情妇,那时她并没有离婚。
想要击垮祝馥允,只有撕下她最后一层遮羞布。姜栖也想知道,撕掉婊/子皮的祝馥允,还能不能蹦哒起来。
姜栖趴在窗边听着,眉目间没什么情绪。身边是同样偷懒不想做操的钟衡,联想起几天前姜栖头上的纱布,她下意识问道:“你做的?”
姜栖轻轻嗯了声,“很恶毒吧。”
钟衡笑了下,“如果是我,还可以做的更绝。”
钟衡看着像小公主,实际上性格一点也不娇气,短短几天就融入高二七这个圈子。
跟姜栖一拍即合,原因只有一个,两人同样嫉恶如仇,而这个恶势力,自然是指陆时云。
她跟陆时云是亲戚关系的消息不胫而走,常有女生刻意地讨好她,想从她嘴里套出可用情报。
钟衡起先还能耐着性子回个一两句,后来被扰的烦了,一拍木质桌面,状似桃花的眼眸四周略带妩媚红晕,眼尾轻挑意外慑人,“你他妈自己去问啊,总缠着我干什么玩意儿。”
那女生被当众驳了面子,自然不肯服软,“你吼什么吼,至于藏着掖着吗?”
钟衡环抱手臂,眼神露骨一寸寸打量过她,“你长得丑就算了,还腿粗腰圆屁股大,你觉得陆时云看的上你?”
女生最忌讳别人说到两点:一是丑,二是胖。
简直会心一击。
“你长得好看,有本事别天天往陆时云身边凑啊。”
钟衡轻笑,她也算有本事,一句话成功怼了两个人。
姜栖正坐怀不乱地打游戏,一听这话,啪的甩下手机,“你长得丑都敢凑,好看招你惹你了?”
那女生不了解钟衡所以不怵,可她惹不起姜栖,她是横出了名的二世祖。
女生涨红了脸,没敢接嘴。
钟衡自认善良地给她个台阶下:“杵这儿干嘛,人丑还不快去多读书。”
口红被吃的差不多了,姜栖起身去洗手间。
姜栖腹部肌理轻靠着大理石质地的洗漱台,用卸妆湿纸巾轻按去除口红残渣,这款珊瑚色少女心十足。
门外突然传来他特有的凉薄嗓音,姜栖动作一顿。
他说,“出息啊钟衡。”
被点名的钟衡似乎恼羞成怒:“操,我哪想到这茬,你少说风凉话了。”
门外,陆时云语调散漫,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
她追问:“什么?”
陆时云瞥过她,一副哄小朋友的语气:“憋着吧。乖。”
闻言,钟衡虚握着栏杆的指节蓦地收紧,她咬牙切齿:“你找揍吗。”口上说着,腿已不含糊地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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