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礼乐见状,赶紧放出一股灵力托住杜成铭,而后很是嫌弃地瞥了杜成铭一眼:“你就这么点儿出息你就是要金边紫边的灵芝,本公子也能给你弄来。”
“咳咳……”杜成铭一口气没喘上来,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不轻“咳……唐兄,我算是服了你了。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怪胎,什么好东西都不放在心上。哎……羡煞我也……”
“哈哈……贤弟何须羡慕在下?好东西自是要用对地方。药材治病救人天经地义,我又何须在意?咱们好歹相交一场,对于老爷子的病,定是不能坐视不理。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也是给我自己积功德呢。所以啊,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公子,前面好像是杜威。”杜成铭正待答话,却听见自己的长随小翊的话。举目望去,果见一骑远远奔来,正是杜家护卫杜威。
“吁……”来人在杜成铭马前勒马住蹄,抱拳道:“公子,老太爷病情突然加重,恐有性命之危,老爷请您速归。”
“什么”杜成铭闻言登时红了眼眶,对唐礼乐道:“唐兄,你果真有紫参么?”
“当然!”
“还请救我爷爷一救。”堂堂七尺男儿,此时竟有些哽咽。
“自然!贤弟不要再说了,恕我高攀,你爷爷便是我唐某人的爷爷,我定会救好他。你也别担心,我们快去吧,现在可耽搁不得。”安慰过杜成铭后直接对来人道:“兄弟带路吧,我们马上赶过去,或许还来得及。”
杜威自是听自家公子说起过此人,于是点点头,拨转马头,当先疾驰而去,后面众人紧紧跟上。下了官道不过两三里,便看到一座偌大庄园背山面水,坐落于青山绿水之间。这座庄园有着江南园林普遍特色----秀美温婉。
一行人无心美景,径直进了庄园大门。
“少爷,您可回来了,老太爷怕是不行了,您去见他最后一面吧,他老人家还念叨这您呢……呜呜……”守门的寿伯一见杜成铭一行人,立马激动地扑到杜成铭身前。一张刻满岁月痕迹的老脸上,满是泪痕。
“寿伯放心,爷爷不会有事的。我找到了紫参,马上就能治好爷爷。”杜成铭虽心里着急不已,但还是按捺住自己焦躁的心,安慰着这个忠仆。
“唐兄,事不宜迟,我们这便进去吧。可这紫参……在……在哪儿呢?”杜成铭虽听唐礼乐信誓旦旦地说能治好自己的爷爷,但没看到药之前,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唐礼乐微微一笑,道:“贤弟稍安勿躁,你看,这不就是紫参么?”唐礼乐伸出手来,就见她的掌中正握着一支全身紫得发黑的人参状物体。芦头,参须完整无损,隐约有流光浮动,甚是诱人。
“极品,极品啊,果然是紫参。这这这……至少有百余年了。”杜成铭看到这棵救命参,激动不已。
“快快,我们去爷爷那儿。唐兄,你要救他,要救我爷爷!”杜成铭紧紧抓住唐礼乐握着紫参的那只手,拉着她一路狂奔。
“嘭”地一声巨响,主卧室的门被杜成铭很是粗鲁地踢开。室内众人一惊,待回头望来,见是杜成铭,杜老爷顿时怒火中烧。
“你个混小子,现在才知道回来?你不气死老夫,你就不高兴是不是!”
杜老爷的身边一位温柔慈祥约莫三十余岁的妇人双眸泛红,像是哭了很久。此时听闻自家相公如此言语,便接到:“老爷,铭儿好好的,你骂他做甚?如今爹爹重病在床,你们爷俩就不能好好说话么?”言罢,拿着手绢的手轻轻抚上眼角,将溢出的泪珠拂去。
“爹爹,娘亲,我找到救爷爷的方法了,我找到紫参了。”杜成铭像是没看到父亲的怒火,对双亲说出这一激动人心的事实。
坐在床前的杜元楷闻言“嗖”地站起身,有些手抖地拉住自家儿子,急急道:“你说的是真的”
“爹,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咱们先看看爷爷吧。”杜成铭安抚住自己那不淡定的老爹,随即对还站在门边的唐礼乐道:“唐兄,快,看看我爷爷!”
唐礼乐也知现在时间宝贵,也就不多说什么,冲杜元楷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便来到床前。
床上躺着一位发色灰白约莫七、八十岁的老者,面色苍白,双颊凹陷,嘴唇干裂。床边的小几上放着一碗温水,一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正用小勺舀了些许温水,点在老者的唇上。一只形如枯槁的手放在被面上。
唐礼乐示意小丫鬟退开,自行坐在床沿上,修长如玉的手指搭在老者的腕脉之上。闭目静心,催动体内灵气,顺着老者的筋脉游走全身。
老者的筋脉当真是拥堵不堪,最重的伤是在任脉,阴维脉中多处要穴。能活到今日,想必与杜家雄厚的财力不无关系。
对于如此糟糕的身体状况,唐礼乐也不敢猛地用太多灵力,怕一个不小心,本就脆弱的筋脉便被自己毁了,到时候救人不成反成害人了。所以控制住一丝如发般纤细的灵力一寸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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