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都是罪人。”
皇帝看着旭宁王,点了点头。旭宁王讲不出话来,只看着皇帝转身向着庭院外走去,他也跟着走了过去。他没走出几步,忽然看见渎世豺闪出身来挡在他面前,皇帝的身影仍在离去,全然没察觉到渎世豺的动作。
旭宁王问道:“什么事?”
渎世豺轻声说:“你派出的那个年轻人,已经回来了,他刚刚找了过来,我叫他在一边等着,你现在要去见他吗?”
旭宁王似是不用多说,渎世豺已从他表情的反应中知道了他的想法,渎世豺默默地转过身去带路,旭宁王慢慢地跟了上去。
“变数生于他人,非你之过。”旭宁王想着,这是他唯一能安慰夏一平的话了。
......
“他们看来是已经到了目的地了。”龚执纣说,“我们要不要离得近些,看看他们有什么动作?”
连擘想了想说:“这不好吧?若是要打探,可不能让他们觉得我们要插手此事。最好还是远远等候,莫要凑这个热闹,待妖类离去,我们再考虑前往查看吧。”
杜十恶摆了摆手说:“不不不!军师难道认为我们尾随一路,万无一失吗?”
“嗯?”
“在我看来,即便我们远远躲在他们感知之外,也该早让他们发觉到了。”杜十恶说:“他们不曾点破我们,该也不会介意我们离近去看看的。”
连擘与龚执纣心中虽是半信半疑,也只好听从杜十恶所说,三人向着群妖驻足的方向走去,渐渐看到了群妖的所在,他们没想要躲藏,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观视着群妖与崇龙教的动静。
“他们为什么在此站住不动?这里看来距离崇龙教仍有一段距离。我们在这里连崇龙教的一角也不得窥见。”龚执纣说。
“以那死妖吸引群妖前来时,看他们是从四面八方赶来,这一会儿又马不停蹄地一齐来到这里,想来本该是散开去打探消息,这一会儿便是同行来此与崇龙教谈判了。”连擘说:“他们的先行者想来早与龙教中人有了接触,是以知道在一个合适的地方等着,不会冒犯那崇龙教。”
话音刚落,只见那崇龙教的方向缓步而来三个着劲装的青年,尽是身姿挺拔,目空一切的高傲之态。
站在群妖之中的屏山向前一步道:“你们现在该是知道了,我没欺骗你们!那宝座真正的主人正是我身边这位祸起灾将军。我们今日前来便是要对那日的袭击讨回一个说法!你们三人速速回去禀报!叫能说话的人快些出来给我们赔罪!”
“妖类,你们凭什么狂妄?”那三人竟仍以高傲之姿藐视着群妖,其中一人说道:“那宝座我们暂且无法归还,对我们尚有一些用途也请恕无法告知。”
祸起灾忍不住想到其中暗藏着的有关同命咒的事情,若是齐殃借助崇龙教之力破解了其中的玄妙,取得了杀死身负同命咒者的方法,再以那方法与他同归于尽,着实叫他难以防备,而以他二妖心灵相通,祸起灾近日来想到这一件事只如同饥饿时回想到吃饭一样。
祸起灾尽力压抑自己的急迫,说:“但那本就是我的东西,我欲讨回实属天经地义,你们若是因那中州之事或者他人的煽动来针对我这一支妖军,也不算是理由将我的东西据为己有。”
“真有道理。”崇龙弟子说,“路在我们身后,请便!”说完,三人散开,以一样的高傲姿态并排站着,意思再清楚不过,就是要以这三人,挡住来势汹汹的群妖。
“看来,就是要拉开架势干上一仗了。”杜十恶说:“以军师对崇龙教的了解,这三个小子的底气是从何而来呢?”
连擘想了想说:“先前我们拿下了覆海城附近的崇龙教据点,以其中与教中往来的书信推断所知,崇龙教的弟子分为两部分,一者为外门弟子,与崇龙七辅有师徒名分,但练武习艺却不能得到七辅真传之绝学,在外走跳闯荡者,尽数不过是崇龙教的外门弟子而已;另一者便是内门弟子,内门弟子能获得崇龙七辅赋予的龙血传承,以此施展妖龙的一部分异能,他们之实力,绝不可以外表和年龄妄作判断,若是没有对付异能的方法,顶尖的高手也不能在他们手中占到半分便宜!”
“原来如此。”杜十恶说:“这三个人想来便是内门弟子了,瞧他们气势姿态如出一辙,自然是师从崇龙七辅中的同一位,若是能在此地见识他们出手,进而对那一位崇龙七辅有所了解,咱便算是不虚此行了。”
“正是。”连擘答道:“我们屠龙军中的屠龙七锋,正是为了剪除那妖龙之‘羽翼’——崇龙七辅所设,只是不知这一行来,会帮助到七锋之中的,那一位同僚呢。”
群妖之中,立刻便有三个妖类站出来应战,只对这三人,他们是绝不可能一齐而上来抬举对方的,群妖撤出几步来,为他们留出比试的空间。而三个崇龙弟子,却是毫无交流便朝着既定的对手走去。
“让我看看,你那无端的从容是面对死亡,还是狼狈!”一个凶悍的妖类叫嚣着朝着自己的对手冲了过去,他简单粗暴的一拳击出,只是单纯想将对手打个粉碎,那位崇龙弟子也是一拳迎上,双拳对撞一瞬,只见崇龙弟子身形向后飞出,在那妖类一拳之力的余波中如同被秋风扫起的落叶般飘摇着,妖类知道这一拳并未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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