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青罗裙说,“我们四个兄弟姊妹,要数拜您老人家为师的紫衫武功最弱了!”
“呵呵呵呵......”老光棍尴尬地笑着。
青罗裙不再说话,她仔细考虑着老光棍会提什么问题以及应该如何应答,思虑中,老光棍突来的话语让她一惊,“这就是庸者的秘密住所?”
青罗裙点了点头,老光棍撇了撇嘴,“我早问过那小兔崽子不知道多少次,他总一副‘你懂,我不必说’的模样,真是气人!”青罗裙捂嘴偷笑。
“你们是如何知道要赶在中州出事前离开的?”老光棍直入主题。
“这嘛......”青罗裙两只手搭在坐在凳子上的廉凰息的肩膀,点了点头说道:“得从她说起。”
“哦?这姑娘是?”
青罗裙说:“她叫小芸,前几****见她独自游走在街头,神情忧虑漫无目的,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我担心她叫不怀好意的人拐了去,就把她带回了家,她见过我兄弟姊妹及主人,说中州将遭受劫难,劝我们尽快离去。我们虽是不信,却也想让她安心,主人本打算带黑衣白袍外出,紫衫要外出求学,不过是将计划提前,总无坏处。我嘛......早都要在家憋疯了!恨不得赶紧陪她散散心!”
老光棍看向廉凰息,和善慢慢变成严肃,“小芸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中州会出事的?是什么人告诉你的还是......”
“晏云。”廉凰息见他气势稍盛,语气竟也有些强硬了起来,“他正死在我的面前,死在我当时的住处。”心里想坦白,却知这将牵连许多,廉凰息只得以语气冷酷来作驱赶之意。
老光棍没想到自己无意的变化竟有这种效用,他语气更加刻薄,“你非是这边的人,那又怎会结识晏云,又是谁给你提供的住所?”
“是徐元觉,都是徐元觉!我们不知他的意图,只照他吩咐办事!晏云若一开始便知他的为人,断断不会结交他为友,替他操劳。现在徐元觉之事已经败露,我所知道与他合谋者,只有......”廉凰息已经哭了出来。
老光棍不得不将语气放缓,“别怕,孩子,快说是谁,我会帮你将他找出来,替晏云报仇的,这儿没人想伤害你!”
廉凰息颤抖着声音说道:“一个......僧人......”她知道,眼前这人会顺着这线索查清那救治过自己弟弟的僧人,然后查清廉慕嚣,查清自己,但她还是坦白了这个线索,或许是因为弟弟的死使她欲以鱼死网破惩戒将她二人隐世生活打破之人,这并不是对老光棍的信任,而是追问之急切让她无从选择。交代完可交代之事,卸去一身包袱,廉凰息仰面晕去,倚倒在青罗裙的身上。
青罗裙看着老光棍,语中有些怪罪之意,“她近日来情绪极其不稳,我们都不忍心逼问的。”
“嘿嘿嘿。”老光棍在猥琐中笑出了求饶的意思,“确实嘛......光棍我这一次有欠妥当!”
青罗裙淡淡说:“不送,前辈。”瘦小的她轻易地将廉凰息抱起,向着屋子走去。
......
“她一个女孩子,你怎么就敢这样放她离开呢?”痴儿不解地看向余清。
余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似乎很不会认真去听别人的谈话。这缺陷真该改正,有时候会听别人之间的谈话能帮到自己很多。”
痴儿用手掌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我就是不记得你们说了啥,你放她离开时,我想阻拦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余清说:“我本以为是悲曲剑意给你头脑冻坏了,但听你一言,我知道是你不敢面对她,数落她的不是——来劝阻她,因为她比你强大得多。”
痴儿木楞着点了点头,“我明白,我知道。那你怎么就敢放她离开呢?”
余清无奈地说:“一来人家姑娘根基比咱两人加起都高,我本该随大多数人一齐变成绿眼,你也是叫悲曲剑所救,人家却没这顾虑。二来搅动这一切的安秋凉正是她弟弟,她若与那位亲人会合,自当无忧矣,何须我们烦心。”
痴儿急道:“那......她岂不是已站在正道与朝廷的对立方?这该如何立足啊!”
“正道,朝廷......他们面对着更强大的敌人,安秋凉虽是关键人物,但他却不会成为首要目标,而当武林正道与朝廷开始打算与他清算旧账时,他早已投入安卢国......你该已想象得到他与安卢国的关系了。剑决时我听得身旁人窃窃私语,讲到那鲲鹏雷帝之剑中必暗藏着鲲鹏雷帝治国之理与他图谋天下的计谋,若使之回归安卢国手中,必将使安卢国称霸天下。”余清说:“即便无这一个条件,那把剑已经可作为一个信物,确保他们两个得到安卢王室足够的礼遇了。”
痴儿说:“真是遥不可及啊......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呢?”
余清面露难色,“我其实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想躲避一些事情,我希望你能跟着我,为了这把剑——我或许已经找不到第二个能不受它影响的人了。”
“好......好吧!”痴儿点了点头,“反正我也不知要去哪里。你呀!最好也别有什么目的地。我总感觉我像个丧门星似的,我出身所在的小城已经被灭了,初入江湖到过大漠之中,也是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出事情,到剑决前我都没再听到过与我一同进入大漠的师父的消息。此番来到中州,连中州也......”
“别多想,”余清安慰他说,“我知道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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