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血人”醒来便止不住地大笑,他毫不顾忌这尸山血海,反而特别有热情地想要拥抱旭宁王和渎世豺。旭宁王淡淡一句:“他是萧冕乡,咱们问下一个。”
第二个“血人”醒后感叹了一下这世事无常,随后准备在那尸山中找寻自己的剑。“他没对咱道谢,那就该是隋遇笙了。”渎世豺说。
第三个“血人”醒后所为与那隋遇笙没什么两样,得知隋遇笙在寻剑也要跟随去,渎世豺强拉住他问他身份,原是隋遇笙新收的徒弟,名叫夏一平。
第四个“血人”一醒来便抱头痛哭,似在忏悔似在诉冤,讲的总都是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别抬举你自己,齐案。”旭宁王说:“你还没本事闹出这么大动静。”
第五个“血人”本就是醒着的,他静静看完了劫后余生的几位幸存者的表现。“你来干什么的?老光棍?”渎世豺问道。
“啊!你是杜......”
“渎世豺!”渎世豺打断了他。
“呵呵呵......”老光棍躺在那里笑道,“二十年了,你怎么还是个小屁孩儿的模样?”
“哼......小巫见大巫了。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老光棍摩拳擦掌道:“我来帮助众人呀!”
渎世豺嗤之以鼻,“然后你就被埋在了最下面?”
老光棍辩解道:“一是光棍我来时已晚,实在救不得更多人命啦!二是有你们两位大能,我再出手只是拖累了你们呐!”
旭宁王上前一步道:“你是止武太岁邹作?”
老光棍躺在那里,舒服地伸起懒腰,“好久没人这么叫我咯!”
旭宁王微微点头,叫了一声:“前辈!”老光棍听得这一声,瞬间瞪大了眼睛呆楞住,连声说道:“王爷真是抬举过了!”
旭宁王却捡回了高傲,“你倒是值得本王恭敬称呼你那一声。”他转头说道:“萧冕乡,收拾完,带众人往西城门等我。渎世豺随我往皇宫走一趟。”
......
荆府门前,齐无为遇见了荆濯。
“无为兄,在下等候多时了。”荆濯说道,他毫发无伤,举止上也无怪异之态。他示意齐无为随他进入
齐无为边走边说:“你知道我要来?”
“是。包括今天所发生之事,我都知道。”荆濯领路,头也不回地说。
齐无为跟他走去,已渐渐看到荆家死在道旁的其他人,“但你却没打算救他们一命。只看着他们去死了。”
荆濯回头道:“通过不该的手段得知不该得知的事情,又帮助不该脱难的人逃避应劫,那一定会招致更恐怖的后果。”他领齐无为到了他那间“破庙”,“庙内一人,与我,与荆水易,便是荆家仅存之人了。我很希望你是来找我的,但我知道你不是。只希望你别进去,离得太近,你也会像外面那些人一样倒下的。”荆濯转身出去了。
“我的家人之前是发生何事?”破庙中一女子声音传来,正是荆漽漩。
齐无为站在那院中说:“我曾在凤裕山见识过这样的情况,是妖类术法所致。”
荆漽漩说:“他们没办法变回来吗?”
齐无为听出她是想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便说:“一旦术法得手,我未曾见人能脱身者。死亡,或是最好归宿了。”齐无为岔开话题问道:“还未曾问过姑娘,凭何能避开那妖法又在变故中保全机身的。”
“药。凭药万事皆可成。”荆漽漩说。
“哈!”齐无为笑道,“交谈虽浅,基本已可确认姑娘是这荆府中与荆水易关系最特殊者。”
荆漽漩说道:“讲你的目的吧!”
“荆邪临死前,将他那三根划命针传于我,并交代使用之法及相关细则要在这荆府之中寻人问清。这个人想必便是姑娘你了。”齐无为说。
荆漽漩说:“你将划命针取出放在脚下,我现在不方便现身,等你离去我自会帮你准备好,下一次遇见交还给你并教你使用。”
齐无为面露难色:“我并没有办法将它取出。”
“那就让它静静呆在里面吧,我见你却也没有痛苦之色。府内传言,荆邪当初将那三根划命针植入手臂时,晕阙三天三夜,此后性格与声音都有大变化,叫人很容易联想起刚净过身的小太监。但你......”
齐无为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感觉。”
荆漽漩说道:“离开吧!我再在这儿待几日,便要去寻水易了。”
齐无为说:“姑娘与荆濯可随我一同离开。相互作伴可有照应。”
“你知道水易在哪吗?”
齐无为摇了摇头。
“离开吧。”
......
“救命......救命!”声音自齐无为身后传来,听得清每一个字,却听不出它来自一个人?男人或女人?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齐无为快走了两步。
“救命......救命啊!”那声音却更近了。齐无为猛地回头,却在转身后听身后有人说道,“怎么了?”那是齐殃的声音,齐无为听得清楚。
“呼——”齐无为长出一口气,对齐殃说道:“没事,我多虑了。妖将之事,你可有眉目?”
齐殃摇摇头说:“他有意防备,我要花更多时间,不过,最终还是能找出的。”
齐无为问道:“找出之后呢?行动有崇龙教配合,但你从未与我讲过具体计划。请与我讲明,我能帮到你。”
“不必了。”齐殃说,“一是你的确帮不上忙,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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