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停者下马回礼道:“还未请教阁下......?”他一下马,子朝也不得不下马来。
来人回道:“在下姓杨,贱名不扰尊耳了。”
先停者立刻称呼道:“幸会了!杨将军!”
杨将军立刻一愣,“贵客你怎能看出我的身份?”先停者笑道:“这文官服饰,穿在阁下身上真是十分的不合调。”听了先停者分析,又看杨将军反应,事实已是差不离,子朝只一脸嫌弃,似是觉得这仅仅一个武官来迎接是辱没了先停者的身份。
杨将军问道:“可否容在下猜一猜阁下的身份,这两国之前的书信往来都是没提过贵客的身份啊!”这几句交谈,已将他之前所窝的火排得一干二净。
“那请将军来看吧!”先停者说。
“客人你......莫非也是个将军?”杨将军猜道。
“哈哈哈哈哈......”先停者长笑着。子朝也压不住气了,“你!你在说什么呢?我主可是我国护国四大尊王之一的峋尊王,一人之下,四人齐名于万万人之上!哪是一寻常武官之名可敢高攀?”
峋尊王摆手止住了他,再向杨将军行礼笑道:“将军莫怪,他名旗子朝,朝中无实职,因他父亲曾为我效力,我便答应让他以追随者身份随我见见世面,可谁知这小畜生不想着给他主人争脸,反倒********狗仗人势,给我丢足了颜面,我也很烦恼啊!哈哈哈哈......”一番言辞说得旗子朝羞愧难当,背过身去,“实话告诉将军,这‘将军’二字,在我眼里真是无比的高尚啊!每一个将军的故事都值得单独作一本传记来让后人景仰!”
杨将军深深行礼,“王爷您真是过誉!若有子朝兄弟这样的勇士随身相伴,才是绝胜过千军万马听候差遣啊!在下本是一无名小卒,到此只为不让王爷旅途中多记挂几分,真正相迎王爷的,是旭宁府的亲王,可惜旭宁府不在济阗与中州的线路之间,便只好让旭宁王爷在中州等候,旭宁府毗邻逐日国,连年征战不合,境内城镇多为重镇要塞,亲王大人也是皇帝陛下的手足兄弟。他才是真正的迎宾者,配得上王爷的迎宾者!”
“多谢上朝皇帝陛下!”峋尊王向着中州的方向行礼道。
旗子朝一脸埋怨却不得不跟着行礼,“好啊!好啊!我真谢谢你了!”
杨将军便要带着两位来客向着中州进套话大都在刚见面时说到位了,但是行到凉平城,不知怎的,真用得上“鬼使神差”四个字,杨将军突地严肃问道:“王爷,知道为什么要让我这么一个人来做最先的迎接吗?”
峋尊王赶路时已暂时失了神,便请他再讲了一次,杨将军再一次讲完,峋尊王答道:“这......将军不是已经说过了?”
“唉!非是那个原因啊!”杨将军说,“是因为这周边可称得上‘将军’的,除了我,大多是与贵国有所冤仇之人。”
峋尊王看似有些不解:“我们的战争,可是早已停歇了啊!”
杨将军有些无奈,“可是边境上的冲突却从未断过!就好比前些日子,有几个贵国的混混流窜到我国来,扬言要以什么‘野霸王’将这边境线上的草地全变成他家的领地,我国士兵立刻逮捕处决了他们,并通报了贵国。这都是很‘和平’的事情,也有较大规模的冲突,甚至‘血海深仇’的发生。”他目光越过了战战兢兢的旗子朝,看向了凉平城。
峋尊王顺他目光看去,脸色阴沉了下来,“那是凉平城吗?这件事,我虽不在边疆,却也有耳闻,我会郑重告诉将军以及任何一位上朝国民,此事非是我国所为,亦不是我国人所为。”
“但是每一位与贵国有仇者,都会坚定不移的相信是贵国所为,并会尝试让其他人也相信这个答案。”
峋尊王听着他说话,眼神游离在凉平城墙之上,无意间探寻到那城门,清楚地一眼看见了城中似有许多操练着的士兵,他们正一齐做着同一个动作,他们抬起手,猛然将手刀一般地斩下,
“杀!”
一声叫杀震耳欲聋。峋尊王忍不住将自己,那群操练着的士兵与这凉平城发生的事联系到一起,恍惚间,他身形不稳,竟翻下马去。旗子朝赶紧跑过去将他扶起。
“这......怎会如此?......”峋尊王口中含糊不清,像是被那城中景象吓傻了。
杨将军一遍一遍喊道:“王爷莫怕!王爷莫怕!他们非是针对于你!”
峋尊王再看时,才发现了城门上所写,非是凉平城,而是吞龙口。“龙?”峋尊王不解道,“为何会出现这样一群与上朝士兵不同穿着的士兵,他们训练有素,是针对‘龙’?”杨将军与旗子朝将他扶回马上,杨将军说:“王爷,这凉平城的灾难,正是预兆了我王朝国运的浩劫啊!”
局外之人,非是盛平王朝之人的峋尊王已接受了这事实,反过来开导杨将军说:“将军莫怕!将军莫怕!且看这剑决盛会,必会为上朝争回一些国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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