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用的什么洗衣粉,怎么水是红色的。”林康伟本就有些怯懦,看到洗衣机排水口出来的水泛着红粉红粉的,神经繃得有点紧。
可怜左子君刚含进口的漱口水洋洋洒洒地喷到了台镜上,毕竟把洗衣粉联想成与红色有关的理解力着实有些超群,可是现在不是讽刺人的时机:“哦,我在洗床单,估计是褪色吧。”
“你的床单不是白色的吗”
看来林康伟的记忆力与智商是成反比的,左子君捧了把冷水捂在脸上,脑袋飞速旋转希望能找个好点的理由一次解释完。
最后,她擦干净脸蛋,面无表情地从洗手间出来对林康伟淡淡地说:“走廊那里贴着告示,你没看吗,看了你就知道我的床单为什么会褪红色的水了。”
这个理由确实非常好。林康伟一出门,左子君就把门给反锁起来,继续放水清洗床单,并有些得意,林康伟的记忆力和智商偶尔也是成正比的。
“喂,左子君,你耍我,学校的告示和通知都是贴在通告栏的,走廊里什么都没有。”
对于林康伟一贯的撒泼打滚,左子君已经具有超强免疫力,只管理会着洗衣机里的床单。最后大功告成,ok,大姨妈的外露事件终于完结。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今天肚子总算是不再痛,即使痛,左子君思量也不可能和体育老师请假说,本人大姨妈在身,不宜剧烈运动的话。所以这本该令人愉悦的课程成了一种煎熬。
到底是下了苦功夫的,一切都还好,顺利过完了体育老师变态的项目考核。
林康伟虽然也是下了苦功夫的,可是人与人之间往往有着莫大的差距,就像西施是人生父母亲养的,东施也是父母养的,人生的。可东施不管怎么努力都还是比不上西施的半分美相。所以说,林康伟虽然也很努力地去改造自己,可是各类与体力有关的项目总还比不上左子君的半分。
不过左子君之所以在各项目上都苦下功夫,主要还是胸前两个小波峰给闹的。她本身偏瘦些,平空多出两个小弧度,若任由它自在发展,大家肯定会想,人这么瘦,胸前咋能那么多脂肪,这不合乎科学,而唯一科学的解释就是把它理解成胸肌,于是为了符合这个较为完美的科学解释,左子君只能在众男生面前表现得像个猛男。
多次考核下来,大家渐渐相信了胸前的两个波峰着实是难得的胸肌,也正是如此,左子君慢慢由受的性质向攻靠近,多少原本费尽心思欲图让她捡香皂的企图也随着两个峰的壮大而破灭。
“你看,我再练些日子,肌肉就明显了。”林康伟一直很纠结左子君的胸肌问题,各种羡慕嫉妒恨,毕竟它增长得有些快了,所以每次见到左子君他都趁机想把它锤扁些。
左子君估摸着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一般不拿正胸的位置朝向林康伟。可是今天不同,林康伟坐在她正前方的位置,她却没办法挪动半分。
那玩意就快要侧漏了,应该是运动量过大,直接加速了出血量,左子君在分析的同时亦十分难过,难过时间如此缓慢,还有半节课才能放学。
现在即使是逃课也没办法进入宿舍区,再加上她压根就不敢在口袋里放上一包卫生棉备用,她现在是有点风萧萧兮的尴尬。
林康伟对人向来关心,即使是左子君大姨妈汹涌澎湃得很,他还是一如既往:“子君兄,你脸色不太好,哪里不舒服吗”
一连被他问了好几个问题,左子君警惕着眼前离自己欲近的人,要是平时,林康伟敢把手伸向自己的脸,她一个飞旋就出去了。
虽然平常只是点到为止,没有真的出力,但,鞋子上飞溅起的沙砾也能让林康伟有些忌讳。这次左子君却犯难了,若她现在来个飞旋,不堪重负的卫生棉从宽大的校服裤里掉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想上厕所。”末了,到林康伟的手就快要探到自己的平头上时,左子君终于决定去学校的公共厕所。
算得上是左子君的半个影子吧,林康伟因为吃惊而停止了抚摸的进程:“你要去厕所,公共厕所?”
左子君第一次进学校的公共厕所,一路上小步小步地走让林康伟实在是不习惯:“你的脚怎么了?”
其实这不关脚的事,左子君又不能告诉林康伟,若她步子迈大点的危险,只好一路上都闭口无言。
僵持到了洗手间,左子君占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她早就决定了,在这里一直蹲到下课,外边的林康伟却急:“你要到什么时候才好啊,要点名的。”
“你给老师帮我请下假,快去。”左子君本意是想支开林康伟,她才可以安心地处理掉卫生棉。
下课铃响那一下,左子君提起裤子就往外冲。下课的时候,厕所往往是众矢之地,她可不想看到一排男生撒尿的场景。
当然,她不想看到的事情还在后头,也正是源于她的如此匆忙。
一路急奔回宿舍,左子君为了这大姨妈可没少吃苦头。真不明白,女娲造人的时候为什么要给女人设定一个经期。都说她是根据自己的形体来设计的,莫非神仙也来大姨妈,这样一想,左子君又有些宽慰,毕竟女神都不能避免的事情,自己又何必过于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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