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淡淡地酒气。
看见夏轻禾还杵在卧室门口,他饶有兴致地问:“想起昨天的事了?”
顾森奈不说,她还没想到要问,果真是被奶奶逼婚久了,从而产生逆反心理,与一个男人在房间里呆了一晚上,她竟不在意会发生什么,不过,昨天她应该光顾着睡觉了,在四个人当中,她酒量最浅,酒品当然很好,而且她也知道顾森奈不把她送回家,应该是怕她奶奶误会。
夏轻禾摇头说:“那个…拖鞋在哪里?”
顾森奈拿着牛奶的手顿在空中,略有抱歉地说:“这里只有我来,所以没有多余的拖鞋,我让人去买。”
“穿我的……”夏轻禾本想说“穿我的鞋就行了”,可顾森奈已经拿起手机打电话,说了两句便挂断。
顾森奈朝她走过来,“你的衣服和鞋子已经送去干洗,两个小时后才会送过来,要穿我的还是回去再睡会,看你的样子好像没睡好。”
夏轻禾干干地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光脚去吃早餐。”
眼里带了些喜色,顾森奈转身走向饭桌,“不介意,我没有洁癖。”
“哒哒哒”,夏轻禾先他一步到达饭桌,两人坐下,顾森奈好笑地问:“很饿?”
“特别饿,饿死了,”夏轻禾拿起被煎过的双层面包片,中间夹着鸡蛋,咬了一大口,满意地嚼啊嚼。
“你现在在我面前,倒没以前那么紧张了。”
“我自来熟,是你之前太高冷,我怕惹到你,然后让我倾家荡产背井离乡,电视剧里不都这样演的么?”
顾森奈的嘴角僵僵地抽了一抽,她已经不是紧张,而是放肆。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冷意,夏轻禾连忙嬉笑:“哈哈我开玩笑的,其实你跟我预想中的不太一样,你很…很…很…好!”
一个字,概括了她对他的全部印象。
这是夸他呢,还是夸他呢?
顾森奈只觉得草率,面色淡淡:“今天不用去上班,我帮你请了假。”
“亲自跟钱经理打电话请的?”夏轻禾好奇道。
顾森奈挑眉:“对,不过看你不慌不忙的样子,我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夏轻禾先是道谢,再说:“其实我准备辞职了,明天就是六月一号,距离考试只剩下半个月,我得好好复习,月底还有期末考,我精分不来。”
想到钱娅平常对贵宾区的那些大老板的模样,顾森奈亲自打电话去,夏轻禾能想象到手机那边钱娅那张高兴到疯狂然后被一盆冷水浇灭的脸,那盆冷水就是她。
不行不行,这种想法要不得,她还是主张世界和平。
“正好,集团准备收购一家公司,我最近会比较忙,有事就打电话,或者到家里去找我都行。”
夏轻禾一口牛奶差点没咽下去。
经理很快就把拖鞋送来,夏轻禾吃饱喝足后就跑去浴室里洗澡,等洗好澡出来,顾森奈正坐在沙发那里玩手机。
夏轻禾拿着一张毛巾把头发擦干了些,就跑去倒水喝,顾森奈抬眼瞧了瞧她,神情有些奇怪,目光迅速又回到手里屏幕上,吩咐她:“帮我泡一杯咖啡。”
“好嘞!”夏轻禾像个店小二一样应了声,开始捣鼓咖啡。
没一会,热腾腾的咖啡便端到顾森奈面前,仿佛少了点什么,夏轻禾灵光一闪,跑去厨房。
“哈哈,不好意思,忘记放奶了!”
又回来:“忘了拿勺哈哈!”
再回来:“我重新泡了一杯,比你这杯好喝,我尝过了,要不换一下,或者我再去泡?”
某人只听见满屋子有拖鞋走来走去的哒哒声。
一个姑娘穿着浴袍在屋子里到处跑,他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的坐着,君子也?君子矣。
此时,有敲门声。
某位身着浴袍的姑娘十分兴奋地跑去开门,期待着她的衣服,门打开的一瞬间,敲门的人捂住嘴做出十分震惊的表情,她亦捂住嘴比那人还震惊。
“小小小……”
“文文文……”
几乎异口同声。
顾森奈起身踱过来,站在夏轻禾身后,问:“文晏?你来干什么?”
“来找你啊,不明显吗?”文晏上下打量着夏轻禾,又看看穿着随意的顾森奈,表情更加惊讶,“不会吧森奈,你把她……”
夏轻禾拉紧浴袍,从容淡定地说:“我的衣服送去洗了,所以才穿的这个。”
“有事就进来说,”顾森奈已转身回沙发上去坐。
文晏若有所悟的走进屋,店员恰好把夏轻禾的衣服送来了,夏轻禾迅速闪回卧室去换衣服。
“这就是你说的自有主张?”文晏有点摸不着头脑。
顾森奈抿了口咖啡,“她昨天喝醉了,家里又只有她奶奶一个人,送回去不好解释。”
文晏故意拖长音调:“那你们……”
“她睡卧室,我睡沙发,”简简单单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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