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一出场就带着天然的主角光环,开一口就把这光环提升到了max,他带着奥特曼痛扁小怪兽的自信面对比尔主教。从顾城毅到张馨,所有人都相信他是有备而来的,包括比尔。
叶不凡微笑着说:“比尔主教。据我所知,您的这次来访,应该是泛亚成立后基督教首次重返泛亚并公开露面,不凡作为泛亚本地人,私以为这件事对于您的教会而言应该是很重要的。”
比尔不自然地微笑着,被一个高中生这样称呼他还是感觉不适应。要知道在北美,他可是高高在上的主教大人,身份尊贵,又岂是他这种草民能直呼名讳的。
“是的,我不远万里,带着责任而来,为的就是传播主的荣光。泛亚是一个拥有20亿人口和广袤地域的国家,这里不该是一个被上帝遗忘的地方。”
很多人心里想着:“被上帝遗弃?是曾经被我们赶出去过才对吧。”
“可是我看您的装束。恕不凡冒昧,都说北美的人在正式场合是很注重自己的仪表和穿戴的,可是今日您踏上这个有着20亿人口的国度,如此简便似乎太过随意了吧。”叶不凡眯着眼睛微笑地说。
顾城毅心里想:“一上来就攻击他的穿着,这也太下成了吧,比尔只需随便扯一句‘我的神职人员服装被华伦市的小偷给盗走了’这事儿就直接揭过了,还要反咬泛亚一口,扯出一堆治安问题。这家伙该不会是个草包吧?”
华伦电视台外景主持人张馨皱着眉头,心道:“这种不痛不痒的问题真是浪费时间。希望这种程度的诘问不是这小子的水平上限了。不然这个脸就真的要丢大了。”
谢雨绯悄声对顾城毅说:“他个人丢脸没有关系,但不能因为他个人而拉低外界对全体泛亚人智力的映象。”
顾城毅点点头,继续盯着讲桌。
比尔爽朗地一笑,同时他的胡子抖了抖:“在我来之前,主就预示于我,他说前方有荆棘,面对诘难,你要信我,爱我,平和。主果然是全知全能的。”
比尔往礼堂一扫,目之所及全都是抚额摇头的学生,没有学生对他的一番感慨有任何的共鸣,反而都觉得挺羞耻的——因为他们自认为自己学不来,丢不起这个人。
比尔主教丝毫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是否多数人都认为,我作为地区主教,为显庄重,我今天最里面应该是紫红色的及脚长衫,中间套一件白色的及膝罩衫,外面是一件紫红色的大披肩,佩戴紫红色的方形帽,佩戴有绿色条纹绳子悬挂的十字架,最好还要戴上主教冠冕、牧戒、牧羊人手杖、全戒。是否我要做到以上这些才算是对泛亚的尊重呢?”
叶不凡默然不语,他也没想到主教身上的装备有那么多,没准还有主手武器和副手武器呢!要是这些装备都付了魔,再加上熟练度系统,那不和网游里一样了吗?他是来专程这里单刷我们这个副本的?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比尔主教高谈阔论道,“这是一节神学课,我首先是作为一位远道而来的老师站在讲台前,然后才是一名主的信徒。我选择尊重泛亚的风俗习惯,拉进你我的距离,可惜你却不懂我的良苦用心。”比尔的回击也是干脆利落的,这次不是开圣母大会,而是的战争,谁要是谦让了肯定被身后一片人给唾骂,所以他用词也不是很客气。
叶不凡“哼”地一笑,继续说:“您是来传播神学的吧?可是您觉得神真的存在吗?”
此言一出,礼堂里一下子都陷入了死寂,任谁都没想到叶不凡会说得那么直接,这种论调哪怕拐个弯稍微委婉一点也好啊,犯得着一上来就开大招吗?
顾城毅打手语对谢雨绯说:“估计是个蠢蛋。”谢雨绯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在神职人员面前讲这个,能赢得概率太低了!
主持人张馨目光里倒是有几分期待,万一这次是乱拳打死老师傅呢?如果能在这个根本论调上把比尔驳倒,那这孩子可算是给泛亚挣了一口气了。
几个北美来的记者一听这问题直接就目瞪口呆了,握笔的手都在那里发抖。这这这泛亚的人怎么能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公然渎神?难道不怕大洪水吗?不怕太阳爆炸吗?还是说泛亚已经偷偷造好了能容纳几亿人的现代诺亚方舟?天呐,太可怕了!
加长再加长!至少要两万字的通稿!回去后一定要和大家阐明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啊!
“上帝自然是存在的。”比尔毫不含糊地回答,要是在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有所犹豫,回去他可就惨了,“我们的兄弟姐妹中,有很多的人都见过他,也包括我本人。只是他不喜欢公开现身,需要我们信奉他,追寻它,我主只爱爱他的人。
我们时常在一起感恩与他的福祉。与此照应的是各种我主的神迹:曾有一位天生患脑癌的小女孩,在被教皇亲吻透顶之后,意外发现脑部肿瘤缩小了;还有一位重病缠身的教友,在被家人单价带到教堂做好礼拜之后,回去的路上惊人地康复了;另外有个在我们北美有个叫华莱士的,我曾和他谈笑风生......”
“停。”叶不凡粗暴地打断了侃侃而谈的比尔主教,他不耐烦地说,“民间轶闻这种事情私底下沟通交流是无伤大雅的,但是你不可能在一个有着二十亿人口国度的公开场合说这些,这会引人发笑的。反正我是没见过上帝。你说的这些我也可以信手胡诌。譬如,九旬老太为何裸死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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