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平上班后,唐棠拨通了贾家的电话。接电话的是柳怡。柳怡问是谁,唐棠说你听不出我折声音吗?就问贾处长好,夫人好?柳怡在那边欢喜她说:“是唐姐姐呀,有什么事吗?”
唐棠说:“没什么事,就是问家里有什么出力气的活儿没有,周平是有力气的。”便听见柳怡在喊刘羽倩,刘羽倩问谁的电话?柳怡说是唐棠的,问家里有没有力气活让他们干的。刘羽倩就过了接了电话,说:“唐棠有心,谢了你,你怎么不来家转转?”
唐棠说:“我哪是不想去的,只是怕处长工作忙,怎么好去打拢呢?”
刘羽倩便说:“老贾不在家,在牡丹宾馆开人代会呢,恐怕得一个月,你来玩啊!”
唐棠说:“一定的,一定的。”心便轻松了,就想如果现在去宾馆找他不是更方便吗?
翌ri清早,唐棠便来见贾铭世。贾铭世一见她便喜欢地说:“啊,你怎么来了?”随后就将她领到七零三房间,贾铭世一下子关了门,就把妇人抱起来,妇人乖觉,任他抱了,且双腿交叉在他腰际,双手攀了他脖颈,竟如安坐在贾铭世的双手上。
妇人说:“瞧你刚才那个小心样子,现在就这么疯了!”贾铭世只是嘿嘿笑,说:“我好想你,昨儿晚上还梦到了你,你猜怎么着,我背你上山,背了一夜。”妇人说:“那还不累死你!”
贾铭世就把妇人放在床上,揉着如揉一团软白面。妇女笑得咯儿咯儿喘,突然说:“不敢动的,一动下边都流水儿了。”贾铭世一时x起,一边咽着泛上来的口水,一边要剥妇人的衣裙。妇人站起却自己把衣裙脱了,说走路出了汗,味儿不好,她要冲个澡的。贾铭世就去里间浴池里放水,让她去洗,自个平静下心在床边也脱了衣服等待。
一等等不来,兀自推了浴室门,见妇人一头长发披散,一条白生生身子立于浴盆,一手拿了喷头,一手揣那丰ru,便扑过去。
妇人顿时酥软,丢了喷头。
……
妇人听贾铭世说她那里竟有一颗痣的,对着镜寻着看了看,心想贾铭世太爱她。楚县的那个工人没有发现,周平也没有发现,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就说:“有痣好不好?”贾铭世说:“可能好吧,我这里也有痣的。”看时,果然也有一颗。妇人说:“这就好了,以后走到天尽头我们谁也找得着谁了!”说毕,却问,“门关好了没,不会有人来吧?”贾铭世说:“你现在才记起门来了!我一个人的房间,没人的。”妇人就让贾铭世抱她在怀,说:“咱一来就干这事,热劲倒比年轻时还热!”
说着说着唐棠却突然脸面抽搐,两股清泪流下来。贾铭世忙问怎么啦?
唐棠说:“不知是咱们的缘分,还是我和周平的姻缘尽了,自见了你,就害相思,十七十八的时候也没这么害过,整ri慌得什么事儿也做不了。什么是同床异梦,我现在是体会到了!”
贾铭世说:“我何尝又不是这样?不敢哭的,这个时候哭,对身子倒不好的。听话着,嗯!”拿手去擦妇人泪,疼爱得像待着一个孩子。
妇人说:“我听活,我不哭的。可我还要给你说的,我不说就要憋死我了!我越是大着胆儿跟你往来,心里越是害怕,害怕这样下去,ri子该怎么个过呀?!贾哥,我要嫁你,真的,我要嫁了你!”妇人说着,不等贾铭世反应,就又说:“我想嫁给你,做长长久久的夫妻,我虽不是有什么本事的人,又没个社会地位,甚至连个城里的户口都没有,恐怕也比不了刘羽倩伺候你伺候得那么周到,但我敢说我会让你活得快乐,永远会让你快乐!”
贾铭世不防顾她说了这番话来,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脸对脸地看着,说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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