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在男人和小青年之间来回扫视了几次,开口道:“说吧。是谁让你们来陷害栾炎彬的?”
听到这句话,小青年慌张地朝栾炎彬看了一眼,见对方还在愣神,连忙解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炎彬的朋友,看他生意失败,状态不好,这才陪他出来玩玩。怎么能说是我陷害他?”
秦墨还是无视着小青年,紧盯着角落的男人:“栾炎彬得罪的人不少,敢得罪栾烨霖的人却不多。江州比栾家财势更大的只有凌家,可是凌家不会这么做,剩下的也就只有官方和地下势力了。官方的四大巨头和华天栩的格局不至于这么小,也就是很有可能是子孙辈的恩怨。其他人的子孙辈不是太小,就是暂时没有后嗣,能跟栾炎彬有接触并且发生冲突的,放眼整个江州也就只剩下同是栾家的栾思渊了。”
四旬男人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抬头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一时哑口。
看到四旬男人的反应,栾炎彬哪里还不明白那个年轻的老师已经道出了真相。直到此刻,他还是没能明白到底哪里得罪了那位堂哥,居然要挖这么大个陷阱来让他踩。
秦墨身上的气息跟进来的时候已经截然不同,如果有关懿或者关绍南在,那么他们一定会很惊讶,因为此刻的秦墨跟在医院时的方彬极为相似!
“可以看得出来,栾思渊和栾炎彬虽然不太和气,但总归是有亲情相连的。炎彬平时对他也是带着几分敬畏,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就是说,有某些事情或者说某个人将他们仇化了!能让情商还算高的栾思渊作出这种选择的……杨昕!”
听到这里,四旬男人已经从椅子上惊起。他自问半点风声也没有透漏,却没想到眼前的年轻老师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就分析出了事实。
“炎彬是很纨绔,却不是傻,自然也不会去触杨家这个霉头。那么,能将杨家和栾炎彬连在一起的人……苏苡祈!”
刚刚还双眼冒火的栾炎彬一下子蔫了下去,万万没想到,只是在开学当天调戏了一个小姑娘,种种不幸就这样跟随了他将近两个月。
四旬男人又重新坐在椅子上,从一个小盒子里抽出一根雪茄,名贵的打火机升起明黄的小火苗,将雪茄点着。
男人吐出一口白烟,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秦墨:“他们因为什么结了仇我不知道,但大栾家的事,宋局也管不着吧?秦老师请回吧。”
秦墨挂上惯性的微笑,两步走到四旬男人的跟前,手指在他的扑克牌上轻轻一点:“赌场既然开了,就是要迎客的。要么放人,要么我在贵赌场玩到明天?”
四旬男人感觉手掌微微有点发热,翻开扑克牌看了一眼,呆若木鸡!随后向几个手下招呼道:“让秦老师把小栾家的少爷带走吧。”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赌场的当家,根本没有办法理解他为什么突然就答应了。只是不理解归不理解,自己老大的话还是要听的,心不甘、情不愿地解开了栾炎彬,放他跟秦墨两人离去。
秦墨的脚已然踏出了包厢,四旬的男人突然喊了一句:“秦老师,我叫张鸿鸣,很高兴认识你。”
秦墨没有回话,轻轻关上了包厢的大门。
小青年憋了一腔疑问,见秦墨已经不在,立马就朝张鸿鸣嚷道:“叔!这可是栾思渊交代的事,现在没办成他得怎么收拾我!”
“动又动不得,难道我还能眼睁睁看着皇家俱乐部倒闭不成?”张鸿鸣冷冷一笑,将手中的扑克远远往赌桌上一扔。扑克牌精确地摊在赌桌之上,划出一条笔直的直线,而牌面是清一色的黑桃a!
张鸿鸣又挑开了几副扑克牌盒,却发现里面的黑桃a全部都不见了。
“好快的手啊!只怕比濠江的赌王何笔书还要快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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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被捆太久而无法行走的栾炎彬离开了皇家俱乐部,秦墨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处传来点点温热,随后就听到侧旁男生的哽咽声。
“人生总要勇于接受失败。无端端扔了一千多万,家人责怪你、训斥你,甚至打骂你都是理所当然的。”
栾炎彬再也没能止住自己的眼泪,哗哗地就往下掉落:“我只是想改过,可是没有人给我机会!圈子的人笑我,同学看不起我,老师讨厌我,连爸都不信我!我只是想证明自己值1100万!”
秦墨暗叹了口气,凸起手指,在他的脑壳上狠狠敲了一下:“你以为一千万是什么?那是多少工薪阶层不吃不喝,也得工作一两百年才领到的薪酬;一千万可以支撑起几十个山区学校,可以让成千上万的孩子读书;一千万可以换来无数的食物和水,可以挽救几十万灾区难民的性命;而这样的一千万只是你只是随手一挥就没了,你真以为你父母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虽然是富豪之家,但那也是你父母耗费了多少心血,耗死了多少脑细胞才赚来的血汗钱!”
“哇……”二十年龄的大男生已经失声痛哭,引来路边无数怪异的目光。
“知道哭是好事,说明你是有悔意的。”秦墨用力按了按栾炎彬的脑袋:“现在的你当然不值1100万!你该做的事不是急着把自己和1100万划上等号,而是好好上课,好好跟老师和父母学习,通过积累让自己值1100万!没有基础的你,再多的钱,也只是打水漂罢了。”
“你说别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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