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铁塔般的中年男人坐在红歌ktv二楼的正中央,门口处站了十几个黑色西装的大汉,而董哥等七个人则躺在地上,身下淌了一地的血,心口处没有一点波动,分明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只有那个鼠头鼠脑的小青年缩在墙角,浑身瑟瑟发抖!
戴着白手套的男子靠近:“九爷!按小苟所说,他是有劝过董浪的。”
铁塔般的中年男人正是将江南黑道上当之无愧而且是唯一的巨枭!真实姓名除了他自己可能已经没有人记得,但每一个认识他的人都会尊称一声——九爷!在江南,即使是市的一把手,也不能不忌惮此人三分。
“嗯。刚刚来的时候我也听到了一点,就留他一条小命吧。手尾做得利索一点。”九爷的声音浑厚低沉,像一头蛰伏低吟的雄狮。
“白手套”挂上自信的微笑:“放心!天栩在中东没有学到什么本事,收尸却是专业的!”
九爷面上无悲无喜:“他们到底惹到了什么人?为什么会带出422军区机秘局(和谐)那群疯狗?”
“据我朋友给出的急报和小苟所说,董浪想要的那个女学生恐怕就是机秘局高官的亲属!”
“这群白痴!”九爷脸上的肉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暴怒而起,抄起坐着的椅子往那个被称为小苟的小青年扔了过去。
小苟被椅子砸得疼痛难忍,却死死咬紧牙关,不敢吭出一声。
白手套微微低了低腰:“机秘局还查了叫秦墨的人。一个25岁的高材生,刚刚从剑侨大学毕业回国,历史学和理学双博士学位,其他没有什么特别。”
“你这次情报得力,否则被422军的疯狗盯上,不死也得脱层皮!”九爷手指了指白手套:“以后你就是江州的掌事人,一个星期之内,我要看到结果!”
说着就已经迈步离开。
白手套向着九爷离开的方向90度直角躬腰:“谢九爷!”
“砰!”门关上之后,白手套利剑一样的眼睛看着还在地上跪着的小苟:“你以后就是红歌ktv的当家。”
从地狱到天堂,苟志学觉得自己就是在做梦。可是全身上下传来的痛感都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红歌ktv在江州的地下收入中连沙子都算不上,但每个月刨去各种花费,净收入三四十万还是不成问题的。扣掉上交九爷的七成和打赏手下的一点小钱,进自己腰包的起码有五六万,跟他以前每个月只能收到的三五千块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对比之下,苟志学因为秦墨地事被重打一顿的埋怨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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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点,江南省江汇市,华夏422军区机秘局(和谐)办公室,白发稀落的关懿老神在在地坐在木椅之上,他的儿子关绍南小心翼翼地侍候在身后。
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年青将士从外走进:“老首长!中校!”
“怎么样?”说话的是关绍南,虽然语气平常,却另有一股肃然的味道。
“昨日正午12点32分,栾炎彬在江州大学调戏表小姐,被江州大学历史地理学老师秦墨、江州市二把手栾煜城之子栾思渊、杨理事长之孙杨昕三人阻止。后栾炎彬以五万元收买江州地下势力红歌ktv的董浪等人教训秦墨,过程中,董浪意图——意图威逼表小姐——。”年青将士越说到后面越是害怕,即使老首长没有反应,他也不敢说到最后。
“杀!”关懿突然暴怒而起,把木椅上的扶手都拍掉了一个角:“从栾家到江州市整个地下势力,一个不留!”
关绍南抽了抽嘴角,连忙劝道:“爸,您息怒,现在不是战争时期。江州是江南省府,又是叶家的地盘,把事情闹大的话,不光我机秘局,只怕整个422军区都得完蛋。”
关懿怒火更盛:“难道就这样算了?如果没有苡祈的爷爷替我挡了一枪,我早就在战场上死了!哪里会有你?哪里会有机秘局?哪里还会有我们422军区?苡祈孤苦零丁,五年前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我们关家绝对不能让她受委屈了!”
“爸!肯定不能算,也不必闹大。始作俑者无非就两人嘛,一个是栾家那个纨绔,不过他本意也只是打那个小老师出气,没敢继续骚扰苡祈,这人教训教训就可以了。”关绍南说到这里突然一顿,身上气势大变:“但那个董浪居然敢让苡祈做那种事,这就该死了!”
“呃……”年青的将士欲言又止。
关绍南转向那个年青将士:“你听不懂吗?”
年青将士猛摇头:“不是——和董浪一起为难表小姐的有八个人,除了一个花名叫小苟的之外,其他七人全都消失了!根据那个叫小苟无意中透露,那七人全死了。”
“死了?”关懿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查!跟苡祈一起那个男的!”
年青将士递过几张纸:“老首长,之前我们已经查过一次了,这是秦墨的资料。在剑侨毕业刚回来,是个高材生,打篮球也很厉害。不过没有背景,也不会武艺,被董浪几人打的时候没有还手的能力。”
从关懿得知苏苡祈被骚扰,到此刻前后也不过三个小时,422军区机秘局就已经将整个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
关懿和关绍南看了秦墨的资料好几遍,一切都普普通通,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只好作罢。
“爸,别太担心了。我明天联系一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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