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雨嘉的心脏七上八下,正如这些收账的流氓所说,他们最多在牢里呆个三两天,可孤儿院以后就没有安生日子了。
秦墨直接搬过一张木凳,凳脚分毫不差地落在恐吓的流氓的手掌上,无视着对方的大痛呼,他直接坐在凳子上,还伸了个懒腰。
见马雨嘉在一旁口瞪口呆的样子,他指了指另一张凳子:“雨嘉,你站着干嘛?警察没那么快来的,先坐会吧。”
马雨嘉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怕这些流氓了,或许从来就对秦墨深信不疑,乖巧地搬过一张凳子,有样学样地压在另一个流氓的手掌上。
那流氓动作麻利,在看到凳脚落下的第一时间就抽回手,可是依然慢了半拍。凳脚压住他的一根手指,却比压住手掌要痛得多!
小小的房间,三个人躺在地上,一个人昏迷,两个人痛得大汗淋漓,先是痛喊,再是恐吓,最后哀求;凳子上坐着的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南地北,对地上两人的哀求罔若未闻。
警察来得倒是快,但不是民警,而是邢警,其中一个还是身材非常好的美女警花!
“警官,就是他们偷我钱包!”在开门之前,秦墨就已经将凳脚移开了,马雨嘉也聪明地将凳子移走。
两人被虐待的流氓看到美女警花就两眼发光,可是他们分得清场合,第一时间就哭诉道:“警官!我们三个只是来看表演的,但是他们就找我们收什么入场费。我们不给,他们就打我们,还报警诬陷我们偷钱!你看!我的同伴都被他们打晕了,我的手都被他们用凳脚压扁了!”
美女警花直接无视了泪涕交加的两个流氓,将目光移到秦墨身上:“怎么回事?”
秦墨依然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指着地上的钱包:“姐!我带学生来这里办平安夜活动,谁知道这三个流氓就混进来了,趁乱占女生的便宜。我去阻止他们吧,他们不但抢了我钱包,还对我恐吓、威胁,要我给他们一万块当保护费。”
刚说完,他又飞快地凑到米琪的耳边加了一句:“这是高利贷,抢东西是我诬陷他们的。”
姐!只有一个字,却说明了两人的关系。
收账的流氓可不认识什么白衬衫,更不认识白衬衫上的“一枝一徽”警衍,依然仗着背后的势力硬气喝道:“原来是徇私枉法!我们公司的华总跟你们市的宋局经常一起吃饭,你们看着办吧!”
秦墨露出个戏谑的眼神:“华天栩叫你们来的?”
他这句根本就不算问句,江州黑道一把手的格局又怎么可能会着眼在这小小的几万块上面。
可是两个流氓却异口同声地挺胸抬头:“对!华总亲自交代的!识相的就快放了我们!”
江南的九爷一直全力配合官方禁毒,人所皆知,身为他的手下,根本没有人敢收这种“毒资”。而现在冒出两个愣头青,口口声声指证是华天栩让他们收这种钱。秦墨突然警惕了起来!要么这两个人是华天栩某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手下的小弟;要么就是有人要搅浑江州的水,而挥动搅棍的人绝对跟贩毒的人脱不了关系。
毒贩要在华夏打开一道缺口,帝都铜墙铁壁,海都固若金汤,而这个全国第三大城市,更汇聚了无数外国常住人口的江州似乎就是他们觉得最合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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