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关蓁蓁对着镜子中赤果果的自己观察了一会,不满地缩了缩高挑的身体,披上宽松的睡衣,从浴室走出。
饭桌上已经摆了满满的菜肴,比前一天的丰盛晚餐还多出四菜一汤!
“咻~咻~”许祐向着关蓁蓁吹起了口哨:“从运动阳光美少女向性感婀娜美少女转变吗?不知道我们秦老师能不能受得了这个诱惑哟!”
“叫我?”厨房里的秦墨探出头来。
果儿装模作样地学着自家父亲,也从厨房探出小小的脑袋:“叫我?”
“没有!没有!”关蓁蓁连连摆手,哪还有半点平日的大胆作风。
许祐笑容一凝,眉头皱起,凑到关蓁蓁的耳边:“蓁蓁,你不会玩真的吧?”
关蓁蓁也不回答,只呆呆地坐在凳子上,脑袋低垂,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许祐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蓁蓁,玩玩可以,可不要认真。你知道的,你们家——肯定不会接受一个已经结过婚又带着女儿的女婿。要是惹恼了你家人,秦老师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苏苡祈自然比许祐更清楚关蓁蓁家的情况,轻轻地覆上自家表姐的的手。
关蓁蓁拍了拍两人的手背,扯了扯嘴角,只是笑容中却明显带着勉强:“你们说得太远了。秦老师才不会看得上我呢,长得又高又黑,哪里会有男生喜欢?”
许祐怒了,一拍桌子:“什么叫又高又黑?那是身材好,健康肤色,多少人想都想不来,你还嫌弃?”
听到拍桌子声,正在清洁厨房的秦墨连忙擦干了手,从厨房走了出来:“怎么了?”
许祐拉过秦墨:“蓁蓁说自己又高又黑,不会有男生喜欢。秦老师,你是男生,你来说说看!”
“蓁蓁,你这么说就真的错了。每把锁都有它对应的钥匙,总不能一堆乱七八糟的钥匙没把门打开,锁就自怨自艾吧?你只是暂没有等到对的那把钥匙。只有对应的那把钥匙才能打开的锁才算是一把好锁,什么钥匙都能打开的锁反而不是一把好锁。”
苏苡祈突然紧抿嘴唇,秦墨偷偷将食指坚到嘴上,示意她要忍住笑。
许祐也是个旁观者,自然听得出秦墨偷换了个概念,却也没打算戳穿。
“果果喜欢蓁蓁姐姐。”小恶魔一边赞赏着关蓁蓁,一边咀嚼着刚刚偷塞进嘴里的虾仁。
关蓁蓁黯淡的眼神又重现了光芒,抬起头温柔地看着秦墨:“谢——谢。”
秦墨宽慰地给她的碗里盛上白饭,待盛完五人的饭,坐回位子时,许祐将一张百元钞票拍到他面前。
秦墨明白她们的意思,微微一笑,也不推诿,将钞票收起。他知道这才是长久之道,如果一直是他自己付钱的话,不仅那份工资支撑不住,许祐三人也会因为不好意思而不敢在家里吃饭。
一小桌子人,一大桌子菜,如常的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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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江州市一把手叶云彬的家中,素来不怎么使用的客房却住进了人。
二十五六的女子,左手指尖夹着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右手食指滚动着电脑的鼠标,电脑屏幕上的是江州大学校园网的某个贴子,贴子里最新更新的是一系列在篮球场上打球的照片,照片的主角全是同一个人——秦墨!
香烟凑近艳红的双唇,轻轻一吸,又吐出丝丝白烟:“才回来几天?又闹腾了起来。你就过不得几天安生日子?”
门突然被打开,饶是见多识广的叶云彬也不禁呆了呆,每次见到她,他都会短暂失神,即使她是自己的堂妹。跟爱情无关,跟**无关,纯粹是被那份丰姿绝色所震憾,还有那将近十年不变的容颜。
看到她指间的香烟,叶云彬眉头皱了皱:“怎么又抽烟了?二叔和爷爷是怎么说你的?”
女子像是挑衅般猛吸了一大口,对着叶云彬吐出烟雾:“爸和爷爷都在帝都,你管得着吗?”
叶云彬点点头:“行!我管不着。我去告诉秦墨你抽烟。”
女子右手姆指和食指突然将烟头掐灭,神色慌张:“已经灭了!”
叶云彬叹了口气:“要是想,就去抢;要是不想,就当个朋友。现在的叶梧桐,哪里还有半分当年叶女王的样子?”说罢又摇了摇头,将门关上。
关掉电脑屏幕,即使屏幕中只倒映着黑黑的影子,也掩盖不了她的倾城之色。指尖在脸上划过,叶梧桐喃喃自语:“17年了……秦墨,不是我不想找你,而是我早已知道了结果。”
打火机重燃,又点起一根细长的香烟,轻轻一吸,吸进去的是烟草,呼出来的却是惆怅。十七年,痴情的少女从花样雨季蹉跎了流水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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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秦墨才刚刚回到历史科组,一个魁梧的壮汉就已经坐在他的桌子上,乐哈哈地和赵思穗聊着天。
这个魁梧的壮汉秦墨也是认识的,是体育小系的老师胡图。由于年龄不大,加上名字的原因,被同校的老师冠上了“小糊涂”这个称号。甚至有要好的学生,也会叫他一声糊涂老师。
“秦墨!”见秦墨一来,胡图就果断抛下了赵思穗,热情地迎上去。
“是小糊涂啊,调戏我们赵老师?”秦墨调侃道。
“从来只有穗姐调戏我们,我们哪里占得了她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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