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没有发生学生们想像中的暴力事件,秦墨一手握住廖文武的拳头,另一手抓住他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了起来:“这位同学还是先出去吧,不要影响课堂的秩序。”
廖文武心中吃惊,刚才那一拳他可是含怒挥出,没有留半分力气,可对方却像跟小孩子玩过家家一般,轻而易举就接下了。
但震惊归震惊,他可不会服气:“放下我!你体罚学生?我要投诉你!我知道我爸是谁?”
秦墨将廖文武扔到教室门外,挂上习惯的微笑:“第一,你在课堂行使暴力,作为老师的我是有义务阻止你的行为,同时提醒你这是小孩才有的行为,而不是一个大学生该做出的事;第二,你是一个成年人,影响他人行使上课的权利是违法的,对他人行使暴力更有可能上升到犯罪行为;第三,我是正当防卫,同时有保留追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第四,关于你两次提的家庭问题……我深表遗憾。”
“好!秦老师说得好!”
“回去问你妈吧!我们真的不知道!”
“偶像帅呆了!”
“弄死他!让他整天欺负人!”
……
教室里的学生明显已经被他欺负得够呛,纷纷忿忿出言。
廖文武通红着眼,咬牙切齿:“你!你给我等着!”愤愤离去。
秦墨依然是那淡淡的微笑,走回讲台之上:“刚才是哪个同学说弄死他的?”
见没有人回答,秦墨又继续说着:“这话一时气愤说说可以,这样的思想却不可以真的有,付诸行动更是极为恶劣的犯罪!”
一个瘦瘦的男生站了起来,尴尬地挠着自己的头发:“老师,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有这个想法。”
“嗯。”秦墨压了压手示意他坐下,又转回自己的课程:“继续上课!刚才我们说到喜马拉雅地震带……”
在课堂还在继续的时候,怒气冲天的廖文彬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爸!我在学校被人打了!tm一个代课的老师,不是同学!你可得给我出气,我要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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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一连顶了四节课的秦墨回到了科组的办公室,刚进门就发现大家的桌上都摆着精美的糖果小盒,而赵思穗甜滋滋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呀!看样子是确定咯。”秦墨由衷地替她高兴。
“小秦老师,赵老师说明晚请我们去威尔希顿大刷一顿!你记得明天的早餐和午餐都不要吃!”说话的自然是老爱开玩笑的张老师。
“我从现在开始就不吃!”秦墨笑着走回自己的座位,可当靠近赵思穗时,脸色突然一变!呆滞了一瞬又强行压下,若无其事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你们这群家伙真想吃穷我啊?”赵思穗开怀大笑,忽然想起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连忙收起了肆意的笑声,轻轻抚摸着肚子:“对不起哦宝宝,妈妈太用力了。”
张老师摇头感慨:“办公室又要多一个爱娃狂魔了。”
秦墨剥开一颗糖衣,将糖果扔进嘴里,笑道:“穗姐,我钱包落你车里了。”
“嗨!什么事嘛!”赵思穗抄起桌面的车钥匙,直接扔给秦墨:“钥匙给你!你拿去开吧,反正从今天起我老公会全程接送。”
“哇呜!我听到有人在显摆!”刚下课的施小琳从门外走进,见到秦墨时微微低下了头,显然是还没能完全释怀。
赵思穗喜笑颜开,正想说话时被秦墨打断:“穗姐,车我不用了,你和我一起去拿回来吧。”
见她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秦墨又重复了一次:“穗姐,跟我一起去吧。”
赵思穗心猛地一突!
三分钟后,秦墨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穗姐,请进。”
赵思穗表情局促,吞吞吐吐:“干——干什么?你不是拿钱包吗?”
秦墨紧逼着她的双眼,一本正经地重复了一次:“穗姐,请进!”
赵思穗咽了咽干涩的喉咙,钻进了车里。
车缓缓开动了起来,秦墨认真地开着车,脸上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半晌,赵思穗不安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我——我老公五点半下班会来接我的。”
“穗姐,几个月了?”
“一个多月了。”
“正确来说是42天!”秦墨替她说了个精确的时间,又问道:“最近有去过什么比较特殊的地方吗?比如坟墓、荒山之类的。”
赵思穗惊讶地看向左侧,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
“看来穗姐是知道的!秦墨收起了笑容,罕见的一脸认真:“也就是说不是意外。那我倒想问问,到底是什么人敢教你怀鬼婴!”
赵思穗张大着嘴,半晌才勉强扯了个笑容:“秦墨,你——你胡说些什么呀?什——什么鬼——”
“穗姐!”秦墨将车停了在无人的路边,郑重其事地看着身侧的女子:“你知道怀鬼婴会有什么后果吗?”
赵思穗脸色发白,捂住自己的肚子,几乎是吼出来的:“这是我的孩子!不是什么鬼婴!”
秦墨握住她的手腕,目光紧逼:“不怕坦白说,我是专业人士,比教你怀鬼婴的人要专业得多!鬼婴会毁了你,毁了你的家!穗姐,不要相信那些邪门歪道,听我的,这个不能要!”
“你别想叫我打掉孩子!”赵思穗猛甩开了秦墨的手,双眼通红,头发凌乱,像疯了一样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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