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怎么又在这儿咬牙切齿的?”小小表演完走进后台。
“没事。”我停止追悔,往前台探了探:“现在轮到谁了?”
“禹叔叔,很快就到你了,你准备准备吧。”她放下笛子,又走出去了。
我叹了口气,拿起梳子梳头发。
门帘掠起,一阵风吹了进来,镜子前的蜡烛忽地熄灭,只剩袅袅余烟。
屋子里一下子暗了下来,借着外面的一点月光,我摸索着在梳妆台上找打火石点火。
眼睛无意间往镜子里一瞥,我发现我身后不远处有两个绿莹莹的东西,而且还会动。
背上瞬间冒出冷汗,一股森冷的寒意笼罩着我全身,我从镜子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两团绿离我越来越近,想叫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
完了完了,撞鬼了,这可怎么办啊?!我喉咙干涩,急得都要昏过去了。
“玉儿。”门帘突然被撩起,阿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镜子里那两团绿骤然消失,我发现我又能动了。
我坐在椅子上急喘,这才察觉到背后已经被汗水湿透。
“玉儿,你怎么了?”阿杞走过来,扶住我肩头。
“没,没。”我还是不要跟他说的好,免得吓着他。
“你在梳头吗?我帮你梳。”阿杞捡起掉在地上的梳子,帮我梳起头来。
他托着发尾,一下一下轻柔地梳着,我在镜子里看着他异常认真的样子,让我忽然有种错觉,好像他突然长大了。
好感动,真的好感动,小小年纪的阿杞居然也懂得疼惜女人最珍贵的头发,他以后一定会是妻子的好丈夫,也许每天也会像现在这般温柔地给他的妻子梳头发。
正想着,阿杞的脸突然在我面前放大,接着我的唇上就一暖,被他亲上了。
我傻傻地看着这张贴着我脸的娃娃脸,一时反应不过来。
“玉儿离那个谢清函远点好不好?”阿杞离开我的唇,捧着我脸道。
我已经被他的那个吻惊得说不出话了。
“你不说是不是算答应了呢?”他又亲了我一下。
“你,你。”我哆嗦着嘴。
“玉儿不要喜欢他,只喜欢阿杞一个好不好?”他认真道。
“你个死小孩!!”我狠狠地敲了他脑袋瓜一下,他痛得嗷嗷叫。
“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色到你姐姐头上!!”我又赏了他一个爆栗。
阿杞抱着脑袋蹲到地上,使劲搓头。
“好痛!都被你敲晕了啦。”他呜咽道。
“知道痛就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我恶狠狠道,心却已经软掉一半了。
他蹲在那儿呜呜地哭,我有点不知所措。
正要安慰他,研墨哥走了进来。
“玉儿,轮到你了。”
“马上马上。”我应道,匆匆站起跟着研墨哥往门外走去,临出门前回头对阿杞道:“阿杞在姐姐的心中是不可替代的,也是最重要的人。”
他惊喜地抬起头来,眼圈尚是红的。
我对他灿烂一笑,然后撩起帘子,走出去。
舞由心生,这一曲跳下来是我跳过的最沉重的一次,心中沉甸甸的,举手抬足间也不似以前那般轻快,这样的我还怎样把快乐带给大家呢?
好不容易挨到结束,我正要退场,台上却跳上了三个人。
旁边两个打手装,虎背熊腰,呼气如牛,一个腰间挂着镰月刀,另外一个手持紫金锤,握锤的手臂上肌肉壮得好似要爆开来一样,中间一个长得流里流气,一身金色绸衣,金色的帽子上斜挂着个黄色的绒球,嘴里还含着根金牙签,一看就知道是个富家纨绔子弟。
“姑娘,别这么快走啊。”中间那个邪笑道,一脸下流相。
兰姨他们见状要上台来,却被那两个大汉拦住。
我对兰姨摇头示意不要担心,转头对中间那个看起来像行走的金条的人道:“公子有何指教?小女子还有要紧事,如果无事小女告辞了。”说罢我就要走。
“哎哎,”他拦住我:“别走啊,有什么紧要事比这还要紧吗?”他从怀里摸出几根金条,扔在我脚边。台下围观的人群顿时惊呼出声。
“公子这是何意?”我挑眉。
他含着牙签身体一抖一抖:“这是送给姑娘的见面礼,姑娘如果觉得少可以到在下府上去搬,想要几箱就搬几箱。”
“初次见面怎好意思收公子这么重的礼物呢?公子还是收起来吧。”我用脚把金条推到他脚边。
他□隐去,低头看看脚边的金条复又抬头对我阴狠道:“你少给我装清高,像你们这些舞姬不是个个都很骚吗?快骚给爷我看看。”
我强压下心头窜起的怒火,冷冷道:“请你放尊重点。”
“尊重?哈哈!”他吐掉嘴里的牙签,指着我对那两个打手道:“这个人叫什么?大漠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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