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离开后,商言好奇的问无果:“你为什么单单对喜鹊怎么好?你又是说了什么才让她离开的?”
无果将头一扬,歪着脑袋说道:“不告诉你,这是秘密!”
商言用手拍了一下额头,惶恐的说道:“哎呀!完了,完了!我怎么看你娇嗔的样子也这样的可爱,想必是中了毒了。”
无果被他的话逗得一笑,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道:“贫嘴!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
商言被她说的一愣,想想过去,确实没有像这样开心过,更不用说和人玩笑了。于是喃喃的道:“对啊!我好像开朗了很多……”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灭门之仇,心情顿时黯淡了下来。
无果见他又变得不高兴了,拉着他的手道:“商大哥,是我不好,又让你想起了伤心事。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永远的快乐呢?”
商言看着他,温柔的说道:“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就会永远的快乐!”
无果一头扑在他的怀里,柔声叫道:“商大哥……”
商言轻轻地捂着她的嘴道:“还叫商大哥?”
无果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得到的声音,轻声的叫了一声:“相公……”。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抱着他腰的手更紧了……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冬去春来,寒暑交替,转眼间,两年过去了。
在这两年里,商言和无果更加的恩爱了。他们每天形影不离,白天就一起去地里干活,种一些爱吃的蔬菜。或是去村头树林,打一些野味。晚上,就卿卿我我,依偎在孤灯之下,谈心聊天,互话衷肠。
无果每个月都会出村一次,每次都会带回一个受伤的男人,而且这些男子不是身具武功,就是练气修道,都是个中高手。有的甚至比他都厉害一些。只是他们都会很快康复,然后迅速的被那些女子拿下,成为她们的相公。只是喜鹊却一直都未找到合适的伴侣,常常来家里骚扰他们。着实让他头疼。
他甚至在村中交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常常在一起习练武道,交流经验。闲聊之下,他发现,他们每个人都忘记了是怎么到的这里,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再出去。
“是啊!为什么要再出去?”,他常常这样问自己。这里有他的果子,这里就是他的全部。他再也不想背负沉重的负担,回到那无边的仇恨当中。
至于无果说的那个阵法,他也去看过几次,倒是确实存在。阵法周围,被浓浓的雾气遮绕着,根本找不到入口和出口。也看不清浓雾里究竟都有些什么。他试了几次,每次都迷失在了雾中,最后还是无果将他带了出来。几次之后,也就死心了。
他也不禁好奇,无果是如何在浓雾中穿行的?他将这个问题问了无果,她却闪烁其词,只是说自己也不知道,总是有一种感觉为她指引着方向,跟着感觉就慢慢出去了。这个回答虽然不能令他满意,他却也不愿意深究。他感觉到,如果要是刨根问底,深究下去,那么到手的幸福,瞬间就会像泡沫一样破掉。这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恐惧,不敢面对现实和真相。
又是一个秋日的下午,和他进村那天一样好的天气。商言独自一人坐在村头,焦急的等着无果。今天,无果又出村子了。他仿佛能看到,回来时,无果瘦弱的身影背着一个男子,在艰难的行走着。就像当初她背着自己一样。只是如今的他是那么的期待无果的到来,想要将那个娇小的身影拥在怀里。
看看天色越来越晚,太阳都快要落山了,无果怎么还不回来呢?她可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过。回想这一个月来,无果行为有好多古怪之处,平时没有太在意,今天在等它她的时候却一一浮现在了眼前。商言胡思乱想着,心中莫名其妙的泛起一丝不祥的感觉。
就在这时,远远的出现了两个满身鲜血的女孩,无果晃晃悠悠,步履蹒跚,另一个扶着她,捂着胸口的正是喜鹊,她们艰难的向前走着。
“这是怎么了?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那个本该在背上的男子没有了,她却受着伤回来了,是谁伤害了她?”商言心中一阵的慌乱。,连忙飞奔过去,一把扶住无果,急切的问道:“果子!你怎么了?要不要紧?是谁打伤了你?”
无果看着商言,眼中瞬间有了光彩,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容,就这一笑,带动了伤口,疼的她微微一皱眉。勉强低声的说道:“我没事,没有人打伤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了悬崖,才……”说道这里,无果胸口一阵翻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昏倒在商言怀里。
商言看着衣衫上一大片无果的鲜血,慌了手脚,背起她就向着茅屋跑去。边跑边说:“果子,支持住!你可不要睡觉,就快要到家了!”
喜鹊跟在后边。不住的催促:“快!她要支持不住了!”
就在他奔跑的过程中,随着无果的昏迷,天空中突然破了一个大洞。大洞的边缘,像退潮似的,迅速的扩大。转眼间,就露出了另外的一片天空。那新的天空分外明亮,一轮明月挂在天空之上,散发出耀眼的白光,照的这个世界一片通明。白光所到之处,远处的山形慢慢的变淡,逐渐消弭。大片的田地、房屋、土地也被波及,土石快速的崩塌,尘土、石块被凭空刮起的飓风卷成了一个漩涡漫天飞扬。飞到空中的尘土化作青气,融入了空气之中,一处处绿色的庄稼和树木随着整个世界的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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