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拿来!”女人说。
“什么东西?”胡葛许表面气定神闲,心里却一直不解,他没对赵琪做过什么啊?为什么他们都认定他对赵琪做了什么?
“哼!在我面前装傻?”女人重重一哼,下压的眼睛扫向胡葛许,“看来不受点苦你是不开口的了。”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随后拍了拍手掌,两个男人应声而入。
“我要他,只留得张嘴可以说话。”女人转过头,对着那两个男人吩咐。然后踩着高跟鞋,走出房间。
胡葛许看着这两个胡须满面的男人,慢慢地撑起还有些站不稳的身体。
他心里真想骂娘啊!为什么?为什么最近什么事都让他堵上了?这两个一条手臂当他两条半手臂的男人,他怎么可能打得过?
另一方,女人坐在客厅上,望着大电视里的胡葛许。身旁,一个男生也站着看着他。
胡葛许一开始是连连闪躲,得空就打上几拳,但看他皱眉的力度那么深,想是打他们比打自己还疼。不一会,就被两个男人捉住了,一人一拳,每一拳都能将胡葛许打退好几步。
胡葛许浑身好像陷入了低迷状态,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慢极了。这时,一个男人又重重地往他身上打了一拳,顿时他的嘴角溢出了鲜血。他将身体慢慢靠在后面墙上,虚弱地喘着气。
看到了这一幕,男生说:“姐,算了吧。”
女人生气地说:“小琪,你难道不恨谁毁了你这副身体吗?”
男生的眼睛顿时射出仇恨的光芒,说道:“当然恨!”
“那就不要可怜他!”女人说,“该死的人,就该死!不要施舍多余的怜悯心。我们芭蕉帮,最忌讳同情敌人!”
男生于是静默了。女人又问道:“有人找到这里来吗?”
男生说:“没有,警察一直在找我,鞍勾队的人也一直再找我,但都没发现这里。”
“张大仙呢?”
“师傅回山上去了,他说要办好点事才能够安心留在这里为我治病。”
“那狗屁鞍勾队,硬是将你列入传染源名单中。现在其他传染源都死了,就只剩你一个,他们才死抓着你不放!”
“再加上你是魔仙附体过的人,他们更不会放过了。你凡事要小心点!最近就不要出去了。”女人说。男生点了点头。
胡葛许早已经连话都哼不出口了,依然被人打着,却再也无力还手了。他感觉自己真的快死了,但又还没死,眼睛还睁开着,疼痛却每每递增,他感觉好痛苦。在他生不如死之时,女人慢慢地走了进来。
“说不说?东西到底在哪?”女人问。
胡葛许即使全身发痛,但仍伴装休闲状,说:“说实话,老子不知道。要么就直说,别遮遮掩掩的!”
女人又说:“火盒子,在哪?”
胡葛许低低地喘着气,说:“我没有,怎么知道它在哪?”
女人好像终于怒了。她那长满五颜六色的指甲的手往胡葛许的脸上打去,顿时,胡葛许脸上现出了一道道红痕。胡葛许吃痛地皱了皱眉毛。
“说不说?不说我就将你的手给废了!”女人钳住胡葛许的左手,说。
胡葛许努力地睁了睁眼,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吐字不清还想让别人知道你说什么?你以为我是你情夫啊?你眼睛动一动就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女人更加愤怒,但也好像突然意识到他是个普通人,可能真的并不知道那东西的来历。于是她静下心来,说:“火盒子,你和赵琪在一起时曾经拿给他玩过,之后他就大病了一场,好几天都没有去上学了。那东西现在在哪里?”
胡葛许虚弱地闭了闭眼睛,仔细地回想。那时从未请过假的赵琪突然一下子一个月没来上学,所以他记忆是有些深刻的。
他只记得那一天他带他家祖传的方盒子给赵琪看。
那是一个很精致的火柴盒。盒子里暗藏的机关很多——虽然里面仅仅只是装了几根火柴。
因为赵琪平时很喜欢捣鼓一些机械玩具,胡葛许和他说起了这么一样东西,他就忍不住,一直都想要看一眼。胡葛许在他的哀求之下,偷偷地将火柴盒拿来给他看。
然后赵琪就没有来上学了。听老师说,他病了。他想去看他,但是他却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电话也打不通,于是也就作罢了。
如今听女人这么一说起,心里倒也觉得奇怪:赵琪生病和他家火柴盒有什么关系?他说:“你是指火柴盒?”
女人说:“它在哪里?”
胡葛许说:“被我埋在一棵树下了。如果你要得到它,你得先告诉我,赵琪的病和火柴盒有什么关系,否则你今天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给你。”
女人想了想,似乎觉得这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于是说道:“赵琪之所以会变成狼人,就是因为你当初那个盒子,将他百毒不侵的身体机制给打乱,还给他的身体导入了一个病毒,这个病毒很容易和空气中飘散的狼人病毒结合。别的受害者都是被咬之后才出现不良症状的,而赵琪,却只是因为在人多的地方停留了一会儿,就染上了这种病毒!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这个该死的人!”
见女人又仇恨上身了,胡葛许急忙转移话题,问道:“火柴盒难道能救他吗?”
女人说:“当然能!”
胡葛许静默半晌,说:“你跟我去拿吧。”
胡葛许慢慢地爬了上来,一步一步的,慢慢地走,女人也看不下去了,偏过头对着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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