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还是只说了这两个字,可这两个字里,透着惊慌。
“开车吧。”男人向前边的司机只说了这三个字,瞬间就是发动机轰鸣的声音,不顾在车边仅仅几公分的云阳,车就向远处开去,越来越远。
看着华丽的车架开过,穆云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后面的车接走了穆云阳,回到了那个“家”。
这里是城区内少有的一处高级别墅,彰显了主人的独特地位。当然了,这里就是穆云阳父亲的房子,当今穆氏企业的当家人,穆昭的住处。
穆云阳甚至都没有看到父亲,就被反锁在这个院子里。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样,一块草坪,一把摇椅,还有一只漂亮的金毛犬,几个菲佣,一个管家。
“小姐,先进去吧。”年老的管家没有多说,只是拉着穆云阳进了屋子。
“您别替他说话了,我和他也就这样了,您告诉我吧,他到底想关我多久?”穆云阳坐在沙发上,老管家站在她的旁边,静静的等着。
“小姐,他...也是担心你。”老管家艰难的开口。
“关心,就是这样把我锁在家里好几天,然后再逼我去公司上班?”穆云阳心里也是难受,父亲从来不问自己的喜好,自己有什么不如他心意了,就要强制自己不去做。多少年了,还是只会把自己关在家里这一个办法。
知道穆云阳和穆昭的关系,老管家也是无法,但是仍说道:“小姐,他是为你好,别在想了,自己好好休息几天,京郊长院,真的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管家不再说其他,默默走开了。
穆云阳实在是气不过,扬手就将桌子上一个茶杯扔了出去,“想关着我,就别想安生!”
“哗啦!”玻璃砸在大理石的地砖上,声音清脆,每一片碎片,都砸响了不同的心情。
一片寂静。
穆云阳向一边弯了弯嘴角,走着瞧!
一个女佣走了过来,无声的把碎片拾了起来,又静静的走掉。空旷的屋子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父亲也不会知道,可是没想到,几个月未见的父亲,自己见到他只说了两句话,还只是两个称谓。
无奈,可笑?
走上楼梯,进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
忽然,很想再见见她,钟离,那个曾经负了自己的人。
秦晓月这时候,一定又是一个卖乖的好学生了吧。那么多人帮着她,而自己,从小到大,都只能靠自己。
秦晓月,但愿我们,再也不见。
钟离在晓月的边上站着,看着她弹琴,就像晓月刚刚学琴的时候一样。
“老师,为什么您老是看着我呀......是我哪里弹得有问题吗?”
“没有,这是防患于未然。”钟离没有说其他。许多时候,未来出现的问题都是因为一起步时留下的隐患,能尽量多的盯着她,是钟离的“预防”方法。
现在再站在晓月的身边,只是为了,给她一个力量,让她安心。
晓月弹着琴,孔方祥就推开了诫室的门。
晓月吓了一跳,琴声乱了。
“对不起!”晓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蹦了这一句出来。
钟离则是跪了下去。
“是离儿失职。”钟离心里也是忐忑。
晓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老师已经又跪在了地上,无法,自己也屈膝跪了下去。
“你老师是你的长辈,往后跪。”原来,孔方祥是在挑剔晓月和钟离跪在了同一条线上。
晓月有些尴尬,向后膝行了两步。
“心不静就需要有人来帮你,那以后,凡是你心不静的时候,都让你老师陪着你是怎么着?”说完,看向了钟离。孔方祥这么说,绝对是对晓月的批评了。
“是晓月的错,不怪老师。”晓月知道钟离的为难,说道。
“这儿没有你插嘴的份,今天你就在这呆着,这台琴的第三弦要断了,什么时候这三弦真正意义上断了,再回去睡觉。”
刚是中午,孔方祥这么说,就是连着午饭和晚饭都不让吃了,这怎么行!
钟离着急了:“师父,晓月她......”还没有说完,孔方祥就扬手示意她闭嘴。
晓月也说道:“老师,我没事的。”知道老师肯定会为自己辩解,那老师肯定又要让师祖骂了,那还不如,自己忍一忍算了。
晓月想的单纯,殊不知这弹断一根弦,是有多不容易。
孔方祥转头就走,但是在开门之前,还是回过身来,对晓月说到:“记好了,弦是怎么断的,这是教你,也是罚你了。离儿,跟我过来,这屋子里,没有呆超过一个人的例子。”
下午三点,太阳变的更为耀眼,这间屋子也显得更加明亮,然而,晓月对于这一根弦的进展还是寥寥无几,她是过很多办法,可是这弦还是好好的架在琴码上。
有些着急了。
用右手无意识的在三弦上摇指,忽然发现自己的摇指声音有些不均匀了,越听越是烦躁,索性开始拽那一根弦,可是弦绷得极紧,又怕一不小心绷开打到自己,只好做罢。灼热的阳光照射进来,又加上内心的着急,晓月的鼻尖上已经冒了汗珠。
她知道,自己不出来,老师一定会担心,所以她拼命的弹那一根弦越是着急,手上就是越不好使。
“铮!”晓月实在是忍不住,划出一个长长的刮奏,在最后触弦,琴声筝鸣,久久未息。
她开始弹奏那些高难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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