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家训的,‘强大是为了保护心爱之人,无耻是为了愉悦心爱之人’。”说着,凌绝袖躺到翎绮沂身后,又将翎绮沂捞入怀中。
家训?
“嘻……呵呵……哈哈哈哈……”
翎绮沂背着凌绝袖很没形象地笑了出来。
天啊,原来这家训才是界凌院的秘密所在,加诸其上的所有荣耀原来都是源其于“心爱之人”。
怪不得会出那么多驸马。
什么家教森严,清心如水,六根清净,都是些颠倒是非乱花迷眼的幌子。
“那你以前的清纯都是装的咯?”翻身,翎绮沂意兴盎然地盯着凌绝袖问。
“原先是真不知道。”她很无辜。
“那现在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还是先人托梦教的?
“你不在的日子里我除了练功就是到书房消遣,结果就看见族谱和它后面那排书了。”
肯定是yín_shū,改天她也要去观摩一下。
“别问了,沂儿,你不累么?”
凌绝袖说得云淡风轻,似乎真的是在关心翎绮沂的身体,她的表情已经恢复到惯然的清澈,让人不能怀疑:“不累,你再多讲些家训吧。”
“真不累?”
“真不累。”
“不累的话……”
凌绝袖挺身压住翎绮沂有些惊惶失措的身子,笑逐颜开:“既然不累,那,夫人,我们趁天还没黑,再愉悦一下吧?”
无耻!
翎绮沂在被贯穿时从牙根里狠狠挤出骂人的话,长久以来界凌院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瞬间崩塌,同时脑子里也开始骂自己是个笨蛋——新婚之时,下人们送上的那些荷花被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只是,她能想的也就那么多了。
身体的深处又被一下下急速顶动,热潮席卷下身,凌绝袖的手像是能洞悉所有,已经将她的yù_wàng之心逗弄得背弃了她的理智……
这一天,她在她的指尖绽放了无数次,直到两人都因为体力不支而昏睡过去这才作罢。
每次都非得胡闹到这样才能停得下来么?
翎绮沂合眼之前脑袋里迷糊地想着……
呵,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因为自己对她又何尝不是这样。
很久很久以前,我听过一个故事……
虽然只是初冬,但龙凤楼中已点起了笼火,神兽云盘的柱子矗立在雅致的庭室四周,满室尽是极至奢华的摆设。
翎秋恨艰难地压抑住自己想要拍死怀中醉鬼的火气,一字一顿道:“洛皇陛下,请你尊重我仲景语言,讲故事的时候注意语序。”
什么叫“很久很久以前,我听过一个故事”?要说自己揽了个妖怪在听志异也就算了,偏偏她怀里的人只是个刚满二十,还连仲景话都说不好的洛国国君。
孺子不可教呀。
自己教了八年也没能教会她什么叫文法,什么叫修辞,什么叫礼数等等这些仲景国五岁孩子就晓得的东西。
“别管那些了……咱们再来喝一杯。反正你皇兄那里多的是酒,他又不喝。”
由于酒喝得太多,常日里就颤得很厉害的手现下更是抖筛子般地几乎要把杯中酒都洒光才罢休。
“玉千斩,你别再对我提皇兄,跟你说了一百遍我不是皇家人!”
翎秋恨怒不可支地拿起酒壶对着玉千斩的头狠狠砸了下去,却只听“咣当”一声,酒壶在那人头上半尺的地方碎开,只有酒液洒到那人脸上。
“谁说不是皇家人?!谁敢说你不是皇家人,朕就抄他家,掘他祖坟!”玉千斩猛地翻身,将翎秋恨压进床榻中,小狗一样奋力甩了甩头上的酒液,低头盯着翎秋恨:“你是朕的妃子,不是皇家人是什么?!嗯?!”出口竟是连珠的洛国语言。
翎秋恨的一双手已被玉千斩牢牢压顶在床头栏架上,身上纱衣在破碎声中散落床脚,压住她的那个人好像非常生气。
“请不要为自己的欲求不满乱找发泄名目。”
翎秋恨太过了解伏在自己身上的人,于是抬起冷眼轻蔑地扫过她,像是根本不在乎自己正赤身luǒ_tǐ地被一个有着强大破坏力的君王威胁着这个事实:“洛皇陛下。”
“朕就是乱立名目又怎样?”一手依旧扣着翎秋恨的双腕,一手却饱含□地抚上了翎秋恨胸前含苞待放的花蕾:“你不肯随朕回洛国,已是大逆不道,现下还要否定你是朕的妃子吗?”她根本就见不得那双冰霜似的眸子。被那双眸子望着,她会有心痛的感觉,更别提翎秋恨嘴里说出来的话,无论是仲景语言,还是洛国语言都会让她产生要狠狠蹂躏这个女人的冲动。“朕已经解散了后宫,甚至不惜名节放任下人传朕豢养男宠的流言,你为何还是不肯跟朕走?”
两年了,就为挽回一个错误,她玉千斩堂堂洛国国君放下朝政窝在这小小的龙凤楼内。
翎秋恨让她吻,让她抱,让她做所有她想做的事,偶尔也会对她情话翩翩,但就是不肯跟她回洛国。
冷哼着从玉千斩的手里挣脱出来,翎秋恨习惯性地将双臂环上了玉千斩的肩,也顺从地弓起腰身承受玉千斩的热情,嘴上依旧不饶人:“什么时候信都也讲起名节来了?”
你是仲景住久了,所以连自己家什么样的都忘了吧?
或许别人还能对洛国抱有奇异的希望,只有在那儿待了六年的翎秋恨清楚得很,洛国根本就是个除了钱和权之外没有任何约束的地方,纸醉金迷,酒池肉林,朝三暮四这之类的形容词在洛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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