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出一盆脏水
“曾经相爱过的人泪眼诉说毫无缘份,爱你爱得那样深,心碎也更深,情人难求,爱人总是难留,我是容易受伤的女人……”
“啪”一把可怜的梳子夭折在主人手中,让我再次感叹生命的脆弱。
为什么情绪那么激动?难道我的歌不好听……对了,人家今天嫁人,我在这儿“容易受伤”个啥劲啊——那换一首吧!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儿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啪”胭脂盒盖清脆地相击声。
怎么,这么欢快的歌也不好听?那你要听什么?该不会是这种吧……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啪”手掌击中桌子的声音打断了我深情的演唱。
“你够了没有?不要以为你有青衣哥哥撑腰就得寸进尺……他只是被你暂时迷惑,你迟早会被休的!”汪诗雅从梳妆台处窜了起来,用拍红的手指着我嚷道。
“汪小妹啊,今儿个你成亲,当嫂嫂的我还没什么表示呢,所以特意起了个大早到你门前唱歌助兴”我打个哈欠,含糊说道。这么冷的天我都没待在屋里,你看我对你多“好”。连小红我都早早地放过了,只要了他三次。
“都是你,也不知道长得多丑,还喜欢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男人的样子,勾引青衣哥哥……连其他几个哥哥也不放过”汪诗雅吸取了教训不敢再骂我什么骚蹄子之类的了,只好挖苦我。
我可是21世纪的人,这点恶心的话也能吓到我?本想发挥自己潜在的毒舌本领还回去,突然顾及到跟一个小女孩有什么计较的,我还没那么低俗呢?
“我长啥样我自己最清楚不过,不然你的青衣哥哥就不会成为我的人了……别竖着眉毛,凶神恶煞的,今儿个是你的大喜日子……小丫头,不要给小姐画那么白,又不是办丧事,多上点胭脂……什么?不知道要多红?就猴子屁股那个样子就行了……”我指挥着给她梳妆的丫环,充分尽到我“大嫂”的责任。
“你……”汪诗雅指着我,愤愤地说不出话来了。
“冷冷的那一夜,使我想起那个初恋的人,她是我这一生最难忘的一个人。 冷冷的雨呀, 冷冷的风, 使我想起冷冷的情。 不想你也难, 想你也痛苦, 爱上你是我的错 ,爱上你是我的fyuo……”我潇洒转身,愉快地哼着歌去前厅帮忙了。
身后传来一阵瓷器之类的砸在地上的哐啷声,声声入耳啊!
我坐在大厅里,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准备迎接正主的到来。汪诗雅的二婚在这时代是不受欢迎的,因为妻子一般被休多是由于不守妇道。至于怎么个不守妇道法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老百姓茶余饭后的八卦:汪诗雅刚被休半月,就要嫁乔老头,可见二人早已暗度陈仓。可能就是因为奸情被夫家抓到了,所以才被休了。
不管这八卦是不是真的,不过我听后只有一个字——爽!
今天宾客不多,场面有些冷清。若不是大厅、大门挂着红绸,恐怕没人知道今儿有人成亲。除了小青张罗着外,其余五个衣g本不想出来,躲在后院干自己的事。
再一次无聊地打哈欠之时,一阵唢呐锣鼓声从门口传来,然后就看见一个猥琐的红色人影在小青的带领下进了大厅。
“哈哈,妹婿……”正主而来了,我开心地笑着过去。
乔老板一身大红喜服,衬得喜气洋洋。他一看是我,马上被我超级热情的呼唤吓了一跳。谁叫他上次被我给整惨了,现在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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