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放声哭喊扑向丈夫的农妇,面色木讷,浑身肌肉如同刀削斧劈般的强壮男人,右臂探出、手腕轻抖;一根黄瓜粗细的食指精准无比的点在农妇眉心。
噗哒,伴随着一声怪异,令人不禁齿酸的异响,农妇眼珠突然诡异的在眼眶内胡乱转动两圈,随后口鼻内大量鲜血涌出,软绵绵的趴在地上便没有了气息。
“不愧是铜罗汉厄难,不但将一路大恶金刚轮修成,现在已经达到刚极柔生的水准了!”那身披轻纱,仅仅遮掩要害部位的女子以手轻拍自己的鼓胀的胸脯,激起一阵令人目眩的乳*摇。
“以前奴家只是担心你这种粗糙汉子不懂怜香惜玉,不敢随便和你亲近,现在你可刚可柔,奴家还真想让你抱一抱呢!”女子眼神凄迷,一双眸子内隐隐浮现出丝丝绿芒,边说边向那肌肉壮汉靠去。
咻……
一道锋锐的刀气突然由上而下劈砍在桌子上,破旧的木桌瞬间被切成两半,刀气破空的锐啸犹如野兽的尖声嚎叫,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并指为刀隔空虚斩的正是蝎尾刀南沙,他也不明白为何宫主会派遣这三个平时就不对付的家伙前来;但头疼之余,他也明白如果自己不能将局势掌握住,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铜罗汉厄难、艳蜂燕媚、毒叟秦江,你们三个虽然不是浣花宫人,但既然接受了宫主的命令,至少要听我几句!”蝎尾刀南沙扫视三人,面目严肃道。
“得了吧,宫主不是说了么!那厮修炼的紫血**有问题,而且以他的杀性就算放你一条生路,至少也会断你一条臂膀、割下你的鼻子,结果却放你和那黄毛小子离开,显然那厮当时不能动手!”身形佝偻,白发绿须的毒叟秦江一边伸手去抚摸女子的两瓣浑圆,一边冷哼道。
“没错,圣门十宗里,邪灵和弑血两宗最是相近,当年我师父曾经和谢清流数次交手,深知邪灵精髓,心中杀机一生必要见血,你这厮上次完全是被唬住了!”来自魔门弑血宗的铜罗汉厄难面目木讷,语速缓慢,但同样表达出对蝎尾刀的轻视!
“哼,拿开你的爪子!哪里需要你们,老娘一个人就能轻松搞定。”一直娇笑的艳蜂燕媚一巴掌将揉捏自己臀部的手打开,冷笑道:“那老鬼窝在深山十五年,四周尽是这种丑女蠢妇,见了老娘怕是连魂都想喷在老娘身上,到时候杀他不过是反手之事!”
三人表面上似乎不将邪灵谢清流当回事,但实际上却已经微妙的改变了坐姿,若有若无的将蝎尾刀南沙孤立在一旁。
他们并不是狂妄自大,而是不想让自己成为头领!
“有些事情确实难以预测,就好像我们谁也没想到魔霸向天朔竟然那么愚蠢的因为女人而失败!我只想告诉大家,上次见面,邪灵谢清流深不可测,绝不只是虚张声势!”蝎尾刀南沙一生难得诚恳诚实的开口道。
“你的意思是楚宫主判断有误了!”艳蜂燕媚冷笑道:“我魔道中人又不是那正道没胆鬼,若是实力尽复,自然要重出江湖,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哪里会躲在这地方!”
“没错,那厮当初被魔霸向天朔连败五次,最后一次更是使用了天魔解体**后被打的濒死,这十五年来能够苟延残喘下来已经算是天大的运气了!”铜罗汉厄难开口道:“现在的问题是,若是我们找不到他怎么办!”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蝎尾刀南沙终于听明白他们的言外之意了!
对面三个家伙没有见过邪灵谢清流,所以完全不认为现在的邪灵依旧可怕,他们认为邪灵上次只是装腔作势,所以很可能在上次之后就逃走离开!
“这次楚宫主承诺我等,如果能够杀掉邪灵,便传授我们部分紫血**。”毒叟秦江怪笑道:“若是搜遍这个珞珈山也找不到那厮,那就麻烦南兄提前传授给我们,并且回禀楚宫主我们的完成了她交托的任务!”
“好吧,如果真找不到那厮,我浣花宫也会信守承诺。”蝎尾刀南沙点头答应道:“奖励不会少的!”
“哈哈,楚秋烟现在这么大方了,那么我也提供给大家一份特别奖励如何?”一把低沉的磁性声音在门外响起,四人同时色变!
咻咻咻……
几乎就在声音响起的瞬间,毒叟秦江将手中拐杖向大门处猛的一指,拐杖内咔啪作响瞬间弹射出四枚蓝汪汪的燕尾形飞镖。
四枚激射而出的燕尾飞镖瞬间击破酒肆木门,但却没有丝毫动静反馈回来。
酒肆内一片死寂,四位魔门高手提聚功力,凝神感应着四周的一切!
“给你们留个全尸如何?”几乎下个瞬间,邪灵谢清流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赫然是从后窗飘进来的!
好快!
四人相互交换个眼色,都从对方眼中找到了惊骇之色!
尤其是艳蜂燕媚更是忍不住娇躯微颤,不能自已!她出身的追魂派在魔门十宗中以轻功魅术著名,外号艳蜂便是因为她轻功绝佳,身形灵动如蜂而来。
可是从门口到后窗,至少也有三十步的距离,就算是她也不可能如此之快的完成挪移!
四人同时长身而立,站成一列,功聚双耳,监听来自四面八方的动静!
此时此刻他们心中哪里还有半点怀疑,邪灵谢清流确实恢复了,而且至少轻功远胜当年!
不过邪灵谢清流并没有进攻,毕竟以他们四人的实力,便是浣花宫之主也能斗一斗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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